剛剛睡著正在做夢的夏絲言被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了一跳,飛快的用雙手撐起身子。
「怎麼了,怎麼了?」
驚慌失措的環顧著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夏絲言想也不想的直接躺回床上,一副準備繼續睡覺的樣子。
「該死的,你沒看到我回來了嗎?」。
看到夏絲言膽敢忽略自己的存在,陸非嫌氣的都快要冒煙了。這一次他不僅大吼還用力的抓住夏絲言的胳膊把她整個人像是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
「陸非嫌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回來了我就要起身相迎?」
夏絲言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擺月兌陸非嫌的鉗制。可是她越是掙扎,被握著的手臂就越是疼痛難忍。夏絲言甚至听得到骨頭發出的 聲,格外的滲人。
「誰準許你睡覺的?」
對于夏絲言的痛苦視而不見,陸非嫌繼續怒火沖天的朝著她大吼。俊朗的臉上像是籠罩上一層薄冰,寒氣逼人。
「你神經病吧,你不回來我還不準睡覺了?」
起床氣再加上莫名其妙的被抓著手腕,夏絲言一瞬間就炸毛了。瞪大了一雙杏眼了,一臉倔強的盯著陸非嫌。
「我不回來你就不準睡覺,這是我的命令。」
「請問,你是總統還是我是犯人?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命令?」
對于陸非嫌的強詞奪理,夏絲言采取針鋒相對的回敬辦法,當下把陸非嫌堵的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陸非嫌明智理虧,干脆惱羞成怒的一把松開夏絲言的胳膊。毫無防備的夏絲言又狠狠的摔回床上,不過幸好床墊柔軟的不像話。否則她一定會跳起來痛扁陸非嫌一通,簡直不可理喻。
「該死的陸非嫌,你是神經病嗎?」。
揉著被抓疼的胳膊,夏絲言怒目圓睜的朝著陸非嫌大吼道。
「女人,不要跟我頂嘴。」
陸非嫌一邊說一邊用胳膊撐著床,把夏絲言困在自己和大床之間。他幽深如寒潭的雙眸冷冰冰的注視著夏絲言,鼻端噴薄而出的呼吸貼在夏絲言的臉上,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強暴的習慣。」
「你看不出來的還很多。」
看著夏絲言裝滿了憤怒的眼楮,陸非嫌更加邪魅的露出一絲冷笑。身體慢慢的往下壓,距離夏絲言只剩下不到兩厘米的距離。陸非嫌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夏絲言僵硬的身體,還有她身上冒出的細小的疙瘩。
感受著陸非嫌的身體帶著炙熱的溫度包裹自己,夏絲言一臉憤怒和鄙夷的顫動著睫毛偏過頭去。忽然她的動過定格,眼底有著慍怒的神情。
「我不喜歡男人用抱過其他女人的身子來抱我。」
夏絲言冷下臉來用力的把身上的陸非嫌推開,並且快速的跳下床站在距離陸非嫌遠遠的位置,一臉戒備的盯著他。
忽然被夏絲言推開的陸非嫌,下意識的低下頭往自己身上聞去。當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兒涌入鼻端的時間,陸非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