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吃飽了撐的就去泡你的妞。別讓我再看到你勾引我女人,否則老子閹了你。」
陸非嫌惡狠狠的對著jake一番警告之後,拉起夏絲言往宴會的中心走去。張嘴還想要說什麼的jake被一個人丟下,眼底還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今日的宴會沒白來,成功的見到了那個讓大哥緊張的女人。看來,父親的期望要落空了。
Jake有些不甚在意的聳聳肩,一臉瀟灑的離開會場。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去找幾個美女深度談心才不枉為男人。
「那個陸非嫌……剛剛那個叫什麼jake的,真的是你弟弟?」
一直到被陸非嫌拉到宴會的另一個角落,夏絲言才繼續把自己心頭的疑惑拿出來,讓陸非嫌給一個準確的答案。
「jake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母親是英國人。因為自小在國外長大,思想開放的很。他身邊最不缺的女人,最會做的事情也是勾引女人。我才不讓那個混蛋去接近你,以後你見到他就躲的遠遠的。」
陸非嫌一臉惱怒地說著,他幽深的眼眸里寫滿了濃濃的戒備和謹慎。看著陸非嫌鐵青的臉,夏絲言這才明白。原來是他不想要自己跟那個公子jake走得太近,害怕自己也會被他給勾引。所以才會表現出那麼幼稚的一面,還真是個……可愛的男人。
不自覺的,夏絲言揚起唇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壓根就忘記了,自己是因為什麼才躲到角落里去的。
正對著夏絲言的蘇子安,臉色有些蒼白的握緊了手里的高腳杯。
「你肚子餓嗎?我帶你去吃東西。」
把手里的杯子交給穿梭在會場的服務生,陸非嫌摟著夏絲言的腰往另一邊的餐桌走去。臨走之前他的眼神還特意在門口的位置瞄了一眼,眼底有著絲絲的凝重和擔憂。
經過一番折騰,再加上沒有吃晚飯。夏絲言還真的有些餓了,順從的跟著陸非嫌走到餐桌旁邊。看著他認真仔細的替自己挑選愛吃的食物,不自覺的心頭開始溢出一絲暖流。
「這些應該夠你吃了,你隨便找個位置先填飽肚子。我待會兒過來找你,記得不準跟其他男人搭訕。」
把手里堆成小山的盤子塞給夏絲言,陸非嫌匆匆說完之後就快步的離開了。他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匯入人群中,很快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夏絲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盤子,微微有些失落的往沙發椅的方向走去。
漫不經心的吃著盤子里的美食,夏絲言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在人群中尋找著陸非嫌。奇怪的是他像是忽然掩藏了似的,怎麼找也看不到。
也許,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把自己丟下的吧。
夏絲言有些失落的想著,忽然覺得嘴巴里的美食沒有了原本的味道。吃起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陰沉著臉走到門口,陸非嫌拉過一個火紅色的身影一路走到拐彎處的洗手間方向才停了下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不是說了今晚你不用來了嗎?」。
「非嫌,你弄疼我了。」
陸非嫌臉色難看的瞪著一身火紅色抹胸短裙的陳凌然,為了避免她和夏絲言撞見。參加宴會之前他特地打電話告訴陳凌然今晚不要出現在宴會,可是沒想到她還是來了。這個女人,還真能給他添亂。
「非嫌,對不起嘛。不是我不听你的話,是爹地他說宴會的舉辦者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所以才讓我一定來參加的。我也是不想忤逆爹地,所以才來的嘛。」
見陸非嫌生氣了,陳凌然也不敢再裝作做樣的撒嬌。只是有些委屈的嘟起鮮艷欲滴的紅唇,怯生生的說著。
其實這也不過是陳凌然找的借口罷了,她只是覺得陸非嫌特地通知自己不要出現在宴會的舉動有些奇怪。思來想去,最後才借著自己父親的名義來參加的。不過剛剛看到陸非嫌朝自己走來的時候身邊根本沒有人,陳凌然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非嫌,不要生氣了嘛。」
見陸非嫌依舊怒氣未消,陳凌然連忙使出自己的殺手 。一般撒嬌一邊抱住陸非嫌的胳膊,柔軟而高聳的豐盈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胸膛。
「現在你已經露過臉了,沒事的話就先走吧。」
不露聲色的拉開一點彼此之間的距離,陸非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著。他可不想讓陳凌然出現在夏絲言的面前,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非嫌,你怎麼能趕人家走呢?」
陳凌然一臉委屈的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里立刻應景的盛滿了淚水。
「那你是走不走?」
一想到自己離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陸非嫌不自覺的有些焦急。他可不想因為陳凌然而讓夏絲言跟自己之間出現一絲絲的波瀾,更不想讓夏絲言傷心難過。
「走,人家听你的話走還不行嗎。不過,你要親人家一下。」
陳凌然假裝羞怯的看著陸非嫌,像是會放電一般的大眼楮嫵媚的眨了眨。
該死的,如果不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陸非嫌真想把眼前這個裝模作樣的做作女人給踢出去,可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妥協。
強忍著心中的不快,陸非嫌俯子吻上陳凌然的紅唇。本來他準備蜻蜓點水的吻完之後就打發她離開,可是陳凌然卻趁機用雙手環上陸非嫌的脖子,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走廊的盡頭,夏絲言臉色蒼白的站在那兒。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那明明是陸非嫌。他渾身上下的氣息永遠耀眼又獨特,不可能會認錯的。可是他明明不是說了有事嗎,原來是這樣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夏絲言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陣幾乎要窒息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只是覺得胸口好難受好難受。
許久之後夏絲言才麻木的挪動著雙腿離開,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