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嫌扯著嘴唇露出一個頗為冰冷的笑,似是而非的盯著夏絲言。他的眸色一點點的變得深沉,透著令人捉模不透的精明。
「陸非嫌,你神經病沒吃藥嗎?我勸你還是滾回醫院去吃了藥看了醫生再出來,別留在這里發瘋。」
「夏絲言,你覺得我是在發瘋?」
陸非嫌的聲音忽然變得緊繃起來,他迅速的翻身把夏絲言整個人都壓在身子下面。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密密匝匝的包裹著夏絲言。胸口傳來的悶撞讓夏絲言的眉頭不自覺的皺緊,一口銀牙都幾乎咬碎。
「該死的,陸非嫌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你想壓死我啊你。」
夏絲言一邊月兌口大罵一邊用力的想要推開陸非嫌,可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陸非嫌用力的壓在被子里,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陸非嫌,你混蛋。快點下去,放開我啊你。」
夏絲言用盡了力氣在被子里掙扎,可是陸非嫌卻依舊紋絲不動。他深不見底的眼眸始終死死地盯著夏絲言,那里面閃爍著太多讓夏絲言不敢直視的情緒。有濃烈的佔有欲和狂放的嫉妒,還有絲絲冰冷和嗜血。
「夏絲言,你是我的女人。今生今世不管是下地獄還是上天堂,你都只能陪著我陸非嫌一個人。」
說完之後陸非嫌像是在跟全世界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似的,低頭狠狠的吻住夏絲言。他火熱的薄唇像是充滿了電一般,狂野的吸吮著夏絲言口腔里的甜汁蜜液。突如其來的吻讓夏絲言無法防備,她張嘴想要掙扎,可是卻意外的讓陸非嫌的舌尖更加的深入自己。
充滿了佔有欲的吻持續了許久,直到兩人肺里的空氣統統被吸光,陸非嫌才偏過頭去把臉埋在夏絲言的頸窩之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陸非嫌你快下來,我真的要被你壓死了。」
夏絲言有些艱難的挪動著身子,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胸口不斷傳來的擠壓讓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了,該死的陸非嫌竟然把渾身的力氣都壓在她的身上。
「說,你究竟想要陪著誰下地獄?」
听到陸非嫌的話,夏絲言只想一頭撞死。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竟然還在惦記這件事。死了之後的事情誰還知道,跟誰一起下地獄就這麼重要嗎?更過分的是嗎,他就這麼肯定自己死後會下地獄?
陸非嫌簡直是……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拒絕回答你這種無聊問題。」
夏絲言翻翻白眼,偏過頭去不想面對陸非嫌。
「我的問題很無聊?」
陸非嫌的聲音如影隨形,貼著夏絲言的耳垂再一次傳來。說完之後陸非嫌還故意輕輕的舌忝著夏絲言圓潤的耳垂。
「陸非嫌,你這個變態又想干嘛?」
「你不是都說了我是變態嗎?既然我是變態,你覺得我會干嘛?」
陸非嫌慵懶的聲線飄蕩在空氣里,邪魅的聲音中帶著蠱惑人心的妖冶和魅惑。夏絲言一時之間有些走神,回神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陸非嫌給扒光了。一陣涼意涌上來,讓夏絲言的肌膚瞬間便敏感的站立起一排排細小的疙瘩。
「該死的,陸非嫌你給我滾遠一點。」
夏絲言一驚,用力的推開陸非嫌迅速的拉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重新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雙杏眼也一瞬間睜大,警惕的盯著陸非嫌,嚴防他下一步的一舉一動。
「做都做過了,你還害怕被我看不成。」
陸非嫌嗤笑一聲,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扯開夏絲言的被子。下一秒,他強健的胸膛就貼上來。炙熱的體溫讓夏絲言有些慌亂,她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陸非嫌想要干嘛。
夏絲言並沒有忘記昨晚的一切,她的雙-腿-之-間還隱約泛著酸澀和疼痛。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的顫抖了一下,杏眼里也充斥著惶恐和不安。
「嘖,你身上還遍布著昨晚咱們歡愛的痕跡呢。」
陸非嫌戲謔的低笑一聲,他的手更像是靈巧的蛇一般,在夏絲言的肌膚上游移。
「陸非嫌,你……不要這樣。」
夏絲言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她的眼底寫滿了惶恐可是身體卻該死的正在一點點背叛自己。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夏絲言除了羞愧和憤怒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多余情緒。
「陸非嫌,你放開我。」
夏絲言也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使勁兒把陸非嫌給成功的推開。毫無防備的陸非嫌甚至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推的滾落在地上,背上傳來的敏銳的刺痛感告訴陸非嫌,他受傷了!
「該死的夏絲言,你竟然推我。」
陸非嫌已經完全被惹怒了,他沒有預料到夏絲言會推自己,更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因為她推的一下而跌在碎玻璃上。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她們全都巴不得黏在他身上討好他安撫他,只有夏絲言。只有夏絲言竟敢狠狠的把他推開,還把他弄傷。看著眼前跟記憶力重疊的臉,陸非嫌忽然想起來曾經也就是因為這張臉他才經歷了一段那麼痛苦的歲月。
該死的,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為此付出代價!
陸非嫌低聲咒罵著迅速從地上爬起來,甚至不在乎後背上還扎著無數的玻璃碎片。欺身上前就把夏絲言給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雙臂和胸膛之間,接著毫不憐香惜玉的用手分開她的雙腿。
一點準備也沒有,一點柔情也沒有,陸非嫌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分身投入到夏絲言的身體里面。撕裂的痛楚讓夏絲言的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眼眶里打轉。
夏絲言不知道陸非嫌究竟怎麼回事,忽然之間就變得如此可怕殘忍。他就像是一頭徹底被惹怒的野獸,除了將對方置之死地之外根本不會罷手。
看著陸非嫌陰沉的臉,夏絲言憤憤的回瞪著他。不管出于什麼原因,這個男人都不能像是對待站街女一樣的對待自己。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根本就跟暴力犯罪沒有一點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