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非嫌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夏絲言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撕裂成兩半了。潔白的貝齒用力的咬著嘴唇,絲絲鮮血涌入口腔里,卻在提醒夏絲言她現在正在承受著怎樣巨大的折磨。
夏絲言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的變得冰冷起來,血液也像是凍結一般。她的渾身上下都變得冰涼起來,雙眼空洞的盯著凌亂的床單。
她現在究竟是在干什麼,為什麼要把自己逼迫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夏絲言覺得自己就是站街女,尊嚴人權以及自由全部被陸非嫌踐踏著。他的無情和殘酷,邪惡和魅惑像是一張巨型的網,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其中。
夏絲言的眼眶一點點的紅潤起來,她拼命的忍著心頭的酸澀,可是眼淚卻依舊不爭氣的涌出來。一串串的淚珠滴落在床單上,暈開一朵朵微笑的花朵。
罷了,既然無法掙月兌,那就認命的接受吧。
夏絲言無聲無息的像是破碎的女圭女圭,任憑陸非嫌把自己擺布成任意的姿勢。只要他覺得這個姿勢好,她就順從的任憑他擺布。夏絲言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念頭,她只是希望折磨可以盡早結束。
這一晚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身體上有多少陸非嫌瘋狂沖撞時留下的於痕。夏絲言忍受著渾身的疲憊醒來的時候,屋子里依舊是黑暗的。
「嘶。」
夏絲言試圖從床上起來,可是渾身上下散架般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叫喊出聲。更讓夏絲言意外的是,她的雙手竟然被一對手銬牢牢的銬在床頭的欄桿上。略微動一下,手腕的位置就會傳來劇烈的疼痛。
混蛋陸非嫌,竟然把她當做囚犯一樣的對待。就算那手銬瓖滿了華麗的鑽石那又如何,只會讓夏絲言體會到更大的侮辱和痛苦。
她不該招惹這個惡魔的,夏絲言悔不當初。早知道陸非嫌會是如此沒有人性的惡魔王八蛋,她一定不會傻到不自量力的來替姐姐報仇。
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盡管眼皮重的讓夏絲言無法承受,她卻依舊堅持著瞪大眼楮。
難道就這樣被囚禁被侮辱被關押麼?
夏絲言的雙手一點點的捏成拳頭,她原本空洞毫無焦距的眼眸忽然變得清亮起來。如果她就這樣消沉下去,任由陸非嫌處置,那麼就不是她夏絲言了。她一定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打倒,夏晨……還在等著她回去。
或許是忽然有了斗志,夏絲言覺得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她要離開這里,只有離開這里才可以帶著夏晨逃的遠遠的。
安靜的側過頭看著一旁緊緊閉合著的窗簾,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更不知道現在幾點幾分。夏絲言知道,陸非嫌是故意要把自己囚禁起來。關閉所有的窗戶窗簾,讓自己在黑暗里一點點的絕望。
就算陸非嫌是惡魔,她夏絲言也絕對不會畏懼不會退縮不會害怕。只是此刻,她真的有些累了,眼皮越來越重。不消片刻,夏絲言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微眯著眼楮一臉陰郁的坐在柔軟而寬大的沙發椅上,陸非嫌的薄唇緊緊地抿著,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陰森恐怖。若是此刻有個溫度計,估計辦公室里的氣溫會在零度以下吧。
從別墅里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了。為了徹底的限制夏絲言的自由,陸非嫌氣憤的拿來一副手銬把她銬在了床頭。緊閉著眼楮的小女人臉色蒼白,眉頭緊緊的皺著。
陸非嫌害怕自己多停留一秒鐘就會忍不住掐死那個可惡的小女人,所以匆忙的洗澡換衣服之後陸非嫌就離開了。
距離早晨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而陸非嫌,一連三十六小時未曾合眼。可他看起來卻依舊虎虎生威,若不是眼底那片暗色的陰影,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兩夜一天未曾合眼的人。
陸非嫌沒有忘記夏絲言昨晚說的話,她竟然敢離開他。
使勁兒的捏著手里的鋼筆,陸非嫌的眸色更加的深沉。這一次不給那個小女人一點教訓,她就永遠也學不乖。不論用什麼方法,陸非嫌都要讓夏絲言徹底的臣服自己,徹底的打消她要離開自己的念頭。
煩躁不安的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粒紐扣,露出精壯的胸膛。陸非嫌的身體頹然往後仰,俊臉上寫滿了疲憊。
該死的,他究竟應該拿那個小女人怎麼辦!
「總裁,您在里面嗎?」。
辦公室門外不間斷的敲門聲打斷了陸非嫌的清夢,他猛然張開眼楮眼神犀利的盯著緊閉的辦公室門。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再看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十點,距離上班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進來。」
調整了一下坐姿,陸非嫌臉上的疲憊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又變成了無情冰冷高高子上的帝王,黑色的眼眸里處處顯露著睥睨一切的霸氣。
「總裁,建設國際的陳總約了十一點于您見面。現在還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您需要……」
「把今天所有的工作都取消,我現在有事要離開公司。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去找吳崇光。」
不等姿態優雅的女助理把話說完,陸非嫌就冷傲的起身隨意的用手指頭勾著西裝外套離開了辦公室。女助理被陸非嫌的俊帥一時迷花了眼,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陸非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華麗的電梯門里。
徑直從電梯里出來,陸非嫌冷著臉走到自己紅色的法拉利面前。開門坐進駕駛室發動汽車,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陸非嫌無意識的不斷加速,在車流不算少的街道上橫沖直撞。
一連串的喇叭聲和叫罵聲全部被隔絕在窗外,陸非嫌一路闖著紅燈飆車到了別墅。把車鑰匙丟給佣人之後,陸非嫌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別墅,徑直走到樓上夏絲言的房間。
推開門迎接陸非嫌的是一片寂靜和清冷,涼薄到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氣息讓陸非嫌的心髒一窒。如果不是想起來夏絲言是自己親手銬起來的,陸非嫌想他一定會驚慌失措的沖出屋子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