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費體力的運動?該死的,陸非嫌是指的那種……不健康的運動嗎?
想到這里,夏絲言的臉瞬間變得爆紅。她有些慌亂有些無措的回頭看著客廳里低頭憋著笑的佣人,暗自在心底把陸非嫌罵了無數遍。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那種露骨曖昧的話。他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嗎?
「陸非嫌,你……你無恥,變態。」
夏絲言氣的牙齒癢癢,臉紅脖子粗的怒視著陸非嫌。
「嘖,既然你都說了我無恥變態,那我是不是應該坐實了這個指責?」
陸非嫌停下腳步一臉痞子氣的回頭,他的薄唇微微上揚,嘴角帶著無賴又邪魅的笑。夏絲言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陸非嫌的那種眼神她太熟悉里。既露骨又透著濃烈的,那是一種恨不得把自己拆折入月復,充滿了佔有欲的眼神。
「你……」
夏絲言顫抖著伸出指尖,一臉無措的指著陸非嫌。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陸非嫌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臉皮最厚的男人。
「走吧,我的夏小姐。」
陸非嫌得意的挑挑眉,轉身拉著夏絲言繼續往樓上走去。
雖然不滿,即使恨不得把陸非嫌五馬分尸,夏絲言也不得不跟著他往樓上走。這個時刻她總算是明白了,男女之間的力氣差別是如此的可怕。
看著越來越近的房門,夏絲言的心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不由自主的,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夏絲言以為自己細微的動作陸非嫌不會察覺,可誰成想陸非嫌早就把她的異樣盡收眼底。
兩人沉默著進了房間,門被輕巧的關上並且落鎖。門鎖發出的 嚓聲讓夏絲言的心跳更加的劇烈,心底早就已經把陸非嫌給罵了幾千遍。雖然惶恐不安,但是夏絲言卻依舊硬撐著自顧自的走到床邊。機械的拉開被子,然後躺上去,閉上眼楮睡覺。
夏絲言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陸非嫌,就好像他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看著大床上緊閉著眼楮的夏絲言,陸非嫌也不開口,只是沉默著走過去掀開被子上床。感覺到另一邊床的凹陷,夏絲言下意識的往床邊縮了縮。她才不要再和陸非嫌這個混蛋有任何的接觸,以免髒了自己的衣服。
「夏絲言。」
陸非嫌的聲音陡然變得陰森起來,下一秒強健的手臂就已經強行把夏絲言給拉到自己的懷里固定好。直到把自己空空蕩蕩的胸口填滿,陸非嫌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楮。
被陸非嫌禁錮著,夏絲言試圖掙扎,可是攬著自己身子的雙臂就像是鋼鐵鑄造一般。任憑夏絲言怎樣扭動身子怎樣張牙舞爪,卻絲毫不能撼動陸非嫌分理。
「再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今晚會老老實實的睡覺。」
陸非嫌薄唇微啟,性感中帶著清冷的聲音從夏絲言的頭頂傳來。她正在掙扎的動作僵了僵,最終只能不甘願的瞪著眼楮像是一只乖乖的兔寶寶一樣,縮在陸非嫌的懷里一動不動。
「這樣才乖。」
陸非嫌說著把夏絲言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口按了按,這才滿意的閉上眼楮睡覺。
夏絲言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不敢動,直到耳畔傳來陸非嫌平穩的呼吸聲夏絲言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稍微放松了一點。小心翼翼的睜開眼楮確定陸非嫌真的已經睡著之後,夏絲言便小心翼翼的拿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屏住呼吸下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沖進浴室。
晚上不洗澡,夏絲言根本就無法入睡。再加上被陸非嫌抱的太緊,讓夏絲言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的感覺。所以,她必須洗澡。把身上屬于陸非嫌的氣息洗的干干淨淨,然後她才可以安心入睡。
那邊夏絲言正泡澡泡的舒坦,這邊陸非嫌習慣性的翻身想要把嬌女敕的身體拉進懷里抱著。可是伸手卻觸踫到一片冰涼,下一秒陸非嫌的眼楮就猛然睜開。即使是在黑夜,他的眼神依舊清亮如星辰。
如果不是看到浴室門透出來的微光,陸非嫌真的以為那個小女人半夜趁著自己睡著偷跑了。
習慣性的眯起眼楮,陸非嫌如矯健的獵豹一般下床悄無聲息的朝著浴室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開浴室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霧氣氤氳。巨大而豪華的浴池里,夏絲言豐盈飽滿的身軀完全沒入水中。細白如瓷的肌膚在水汽氤氳中顯得格外的嫵媚誘人,猶如空谷幽蘭一般的絕妙風景讓陸非嫌的下月復不自覺的收緊。
「三更半夜的來泡澡,你是在勾引我麼?」
正在閉目養神的夏絲言听到陸非嫌的話嚇的趕緊張開眼楮,抓起一旁的大毛巾直接塞進水里遮蓋住身體的重點部位。
「陸非嫌,誰準許你進來的?」
「嘖,你不覺得到現在才來害羞,有些太遲了麼?」
陸非嫌一邊說一邊斜睨著夏絲言,他幽深如寒潭的雙眸里充滿了灼人的和濃濃的霸道氣息。
「你……你出去,我要洗澡。」
夏絲言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陸非嫌,一臉不耐煩的轟他離開。
「你是不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這里是我家,這間浴室也是我的。我想呆在這里誰也不敢有意見,當然也包括你。」
陸非嫌雙手抱胸,繼續維持自己無賴又有些耍賤的表情。說實話,這還是夏絲言第一次領教陸非嫌的不正經。而他竟然可以把吊兒郎當這個詞駕馭到極致,果然這個男人是多變的。
「現在給你一分鐘,擦干淨自己到床上來。」
陸非嫌霸道的說完也不給夏絲言反對的機會,徑直轉身離開。看著空空蕩蕩的浴室,夏絲言忽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可惡的陸非嫌,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竟然讓她擦干淨自己到床上去。
可是最後,夏絲言還是不爭氣的順從了陸非嫌的意思。不過夏絲言卻並沒有擦干淨,而是自己走到床邊對準陸非嫌就躺了過去。看著自己身上的水珠把陸非嫌身上薄薄的睡袍以及身下的床單全部浸濕,夏絲言的眼底明顯升起一絲詭計得逞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