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打你你就不會躲嗎?明知道陳小姐是刁蠻驕縱的千金小姐,你見到她了也不知道繞著點道。今天只是一巴掌,可如果下次更嚴重呢?」
陳媽的語氣里不自覺的多了一些語重心長,還夾雜著濃濃的關切和不舍。看著夏絲言原本嬌女敕的小臉現在不僅紅紅腫腫的,而且還多了兩道惹人疼的血痕。
「哎呀陳媽,我知道了。我下次百米外看到陳凌然就自動躲開,您看成嗎?」。
「好了,藥擦完了。夏小姐您就別貧嘴了,趕緊去樓上休息吧。」
陳媽愛憐的拍了拍夏絲言的肩膀,像是母親對待女兒似的催促著夏絲言去休息,讓夏絲言的心頭忽然涌上一股暖氣。乖巧的點點頭,夏絲言微笑著往樓上走去。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樓梯口,陳媽就拿起了客廳的電話。
原本夏絲言是想听陳媽的話,躺床上睡一覺,可是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最後干脆爬起來,悄悄的跑到影音室調出最近火爆的電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陸非嫌找到夏絲言的時候,她正在看著電影笑的花枝亂顫。清脆悅耳的笑聲讓開門進來的陸非嫌一陣怔愣,深邃如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蜷縮在沙發上的夏絲言。
接到陳媽電話的時候,陸非嫌還在擔心夏絲言會不會被氣的掉眼淚。現在看來,他完全是多慮了。夏絲言堅強的跟銅牆鐵壁似的,怎麼會因為一個陳凌然的挑釁就潰不成軍。睚眥必報,是夏絲言最大的優點。
「看來,你不像陳媽說的那樣脆弱嘛。」
听到陸非嫌帶著幾分戲謔的嘲諷,夏絲言臉上的表情怔了怔,之後就裝作他不存在似的繼續自顧自的看自己的電影。她可沒有忘記,自己之所以挨一巴掌完全是因為陸非嫌。如果不是他自己解決不了自己的後院,她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挨揍。
「夏絲言,我在跟你說話。」
瞪著眼楮看著愛理不理的夏絲言,陸非嫌邁開長腿三兩步就走過去,一臉怒氣的站在夏絲言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屬于陸非嫌的強大的氣場和難以忽略的存在感,讓夏絲言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陸公子好,現在可以讓開了吧。」
夏絲言抬起頭懶懶的看了一眼陸非嫌,表示自己已經看到他了,之後又迅速的偏過頭,眼楮死死的盯著沒有被陸非嫌遮住的剩下的二分之一的巨大熒幕。
「夏絲言,你這是什麼態度。」
不甘心被忽略,陸非嫌干脆賴皮的把夏絲言的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從夏絲言的位置看,除了陸非嫌風騷的低腰牛仔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之外,根本什麼也沒有。雖然夏絲言承認,陸非嫌穿牛仔褲的模樣是很帥,但是她現在沒心情犯花痴。
「你公司沒事做嗎,回來擋我的電視。」
夏絲言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陸非嫌,伸手就要把他推到一邊去。誰知道陸非嫌不禁不走開,還變本加厲的朝著夏絲言靠近。
「你是笨蛋嗎,連還手都不會。」
陸非嫌忽熱蹲子抓著夏絲言的雙臂,一臉慍怒的瞪著他。話題也從剛剛的爭取自己的存在感變成了現在的追問夏絲言為什麼不還手,話題跳躍的讓夏絲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可是你父親欽點的未婚妻,我一個沒背景沒靠山沒後台的小老百姓怎麼敢還手。」
惡狠狠的瞪著陸非嫌,夏絲言儼然把他當做了陳凌然。不過就算陸非嫌不是陳凌然也差不多了,因為自己挨的巴掌導火索是他,這是不爭的事實。
「誰說你被背景沒靠山沒後台?我不是你的背景你的後台你的靠山嗎?」。
陸非嫌鄙夷的白了一眼夏絲言,一句話說的霸道又狂妄。他的語氣可真是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他生來就是給夏絲言當做靠山背景後台的。若是平時換做其他女人,听到這樣霸道又深情的話早就已經感動的痛哭流涕了,不過可惜她夏絲言對這些甜言蜜語免疫。所以陸非嫌的話听在她的耳朵里,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無關痛癢罷了。
「那是你說的,我又沒承認。」
一把推開陸非嫌,夏絲言一臉不悅的跳下沙發,自顧自的往外走去。
不甘心被丟下的陸非嫌也緊跟著站起身,在夏絲言手握著門把手的前一秒從後面把她結結實實的抱進自己懷里。
「陸非嫌你干嘛,快放開我。」
「以後不管是誰,只要敢打你罵你,你就給我千倍萬倍的打回去罵回去。我陸非嫌的女人,不是別人可以動的。听到了嗎?」。
一句話,霸氣又強勢,帶著陸非嫌特有的情話表達方式。不過可惜,在夏絲言的認知里,她還不是陸非嫌的女人。所以這些話听在她的耳朵里,一瞬間就演變成了諷刺和挖苦。
「陸公子的身份顯赫,我夏絲言高攀不起。」
夏絲言一邊沒好氣的說著一邊想要掰開陸非嫌放在自己小月復上的雙手,無奈她的力氣實在敵不過陸非嫌,掰了幾次,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夏絲言,不要惹我生氣。」
「怎麼,惹怒了陸公子,您是不是又要找報社爆出我夏絲言不要臉的做了人情人的新聞?」
不由自主的,夏絲言的話里多了許多的諷刺和自嘲。她夾槍帶棒的語氣讓陸非嫌心底只有兩個字,不爽!
「夏絲言。」
陸非嫌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一把扳過夏絲言的身子不顧她的反對,低頭攝住她的柔女敕唇瓣,一陣抵死纏綿。
吻,又密又急,像是夏日里忽然落下的瓢潑大雨。密密匝匝的把夏絲言包裹在其中,既掙扎不了也無力掙月兌。他的舌柔軟又靈巧,幾乎不用片刻功夫就侵佔了夏絲言的口腔,不顧一切的跟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女人,你可真甜。」
陸非嫌低沉又性感的嗓音貼著夏絲言的耳垂,帶著致命的魅惑和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