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前面的人已經開始交火了。」
一個保鏢從前面勘察完之後便匆匆的撤了回來,在陸非嫌的面前恭敬的說完之後就站在一旁待命。
陸非嫌身上穿著一件極其休閑的白色羽絨服,性感而騷包的低腰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米黃色的高幫帆布鞋。看起來隨意又青春的裝束,在陸非嫌的襯托下卻平添了幾分霸氣和張狂。他像是來度假的電影明星,根本一點上陣殺敵的樣子也沒有。可是偏偏,他的眉宇間滿是凌厲的殺氣,狂妄的霸氣讓一旁的四五個保鏢全都俯首稱臣。
「你們幾個負責破壞保所有的警報器,務必在五分鐘之內接觸里面的所有威脅。做完之後就撤,直接去跟jake回合。」
「是。」
幾個保鏢異口同聲的說完之後就迅速的上了身後一輛加長的黑色防彈房車,里面擺滿了各種先進的設備和儀器。那些保鏢顯然是懂得高科技的精英,有兩個還是世界頂級的黑客。他們快速而干淨的侵入眼前這個古堡的保全系統,堪比美國FBI的防火牆在他們幾個人的手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只用了一分鐘就完美的入侵,然後開始植入病毒。
不到三分鐘,古堡內所有的監控以及警報器自動反擊裝置還有具備防彈防磁防干擾系統的設備全部癱瘓。有人出來沖著陸非嫌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從車子上又下來一個黑衣人。他的手上端著一個類似于電影里那些精致爆炸器似的工具,保鏢從口袋里掏出兩個口香糖大小的微型炸彈恩在一片用激光劃分好的區域內。
示意陸非嫌退後幾步,保鏢迅速而流暢的開始在減胖上一陣 里啪啦的敲打。半分鐘之後保鏢也撤離,然後那兩粒口香糖大小的微型炸彈同時爆破,防彈器材和特殊鋼料制作而成的牆壁瞬間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陸非嫌悠閑的站在一旁,等著裂口處的灰塵消失之後才從容優雅的走了進去。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裂縫口,剛才的幾個黑衣人就訓練有素的車上開走。他們的速度快極了,就像是根本不曾出現更不曾在這里做過什麼似的。
一路上陸非嫌都沒有遇到保鏢,看來他們都被jake吸引到了前面。陸非嫌慵懶的挑挑眉,從懷里掏出一個定位儀一樣的東西。綠色的盤面上,一個紅色的小點一點點的跳動著。陸非嫌微微挑眉,拿著定位儀在空中一掃。確定了那個方向有可能關著夏絲言之後便大踏步的朝著客廳走去。
看著一路上擺著的從文藝復興到世界大戰等等不同時期最著名的油畫古董,陸非嫌不屑一顧的撇撇嘴。他雖然知道老頭子喜歡搞這些文縐縐的東西,卻不知道老頭子竟然喜歡到可以耗費如此大手筆的去買那些東西。算起來,估計一路上的東西加起來沒有十幾億也差不多了,真不是一般的浪費。
陸非嫌淡然的聳聳肩,繼續根據定位儀上閃爍的紅燈確定夏絲言的位置。在二樓的走廊口,一個巨大的宋代官窯出土的彩釉安安靜靜的擺著,陸非嫌惡劣的笑了笑,邪惡的一腳把價值幾千萬的彩釉給踹的飛了起來。最後 當一聲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瞬間就碎成無數片。看著老頭子的幾千萬說沒就沒了,陸非嫌心情大爽的吹了聲口哨。
陸非嫌一直沿著走廊往里走,忽然發現定位儀上的紅燈在經過其中一扇房門的時候閃爍的頻率鄒然加快了百倍。幾乎不用想陸非嫌就知道,房間里關著的肯定是夏絲言。
看到門框上的掌紋密碼鎖,陸非嫌的原本悠閑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雲淡風輕的聳聳肩。伸手往口袋後面一掏,一個薄而透明的袋子就變戲法似的拿在陸非嫌的手上。他動作迅速的把自己的手放進袋子里,然後從另外一個口袋里掏出一瓶液體噴灑在袋子上。一枚清晰的掌印就顯現了出來,陸非嫌優雅的把它恩在綠色的熒幕上。熒幕上的一串英文字數跳躍一番之後,只听 嚓一聲,眼前的房門就毫無疑問的被打開了。
嘖,幸好他早就想到老頭子會來這一招所有早有準備。現在看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句話果然是至理名言。
「夏絲言。」
原本蜷縮在沙發上一臉郁悶的夏絲言听到陸非嫌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听,一張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懊惱起來。她都被囚禁在這麼嚴密的地方了,而且陸家老頭子不是說了麼,這里的保全系統堪比白宮。陸非嫌,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就闖進來呢。
肯定是自己听錯了,肯定是。
夏絲言一邊在心里否定著一邊一臉堅決的搖頭,她那副無辜又可憐的表情讓陸非嫌的心頭一軟。
「夏絲言,你是不是發現這里的待遇好所以不想走了啊?」
陸非嫌故意裝出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樣,一邊說一邊走到夏絲言身邊踫了踫她呆呆傻傻的小臉。忽然發現,傻掉的夏絲言比正常的時候更加可愛。
「夏絲言,是我啊。我來救你出去了。」
陸非嫌迫不及待的俯身吻住夏絲言,既然她那麼不相信自己是真實的,那他就犧牲一下讓她親自體驗一把。那樣夏絲言大概就會相信,他是真的來了吧。
吻由最開始的惡作劇變得溫柔起來,深情的讓夏絲言差一點喘不過氣來。她努力瞪大眼楮,看清楚眼前的人確實是陸非嫌之後,忽然覺得心里頭既有感動又有擔憂。既酸又甜的感覺讓夏絲言一把推開眼前的陸非嫌,瞪大了眼楮看著他。
「陸非嫌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的。這里的保鏢那麼多,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快走吧,不然等會兒老頭走來了人你會死的很慘的。」
「我來是帶你走的,你不跟我走我一個人干嘛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