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非嫌倒是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乖乖張嘴吞掉。然後還當著夏絲言的面伸出舌尖緩緩的,緩緩的舌忝過唇瓣。看著眼前如此香艷的一幕,夏絲言的心忽然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陸非嫌,是在勾引她嗎?竟然做出那麼瑟情的動作,再配以他絕代風華的臉,簡直比妖孽還要妖孽。
「你……你自己吃吧。」
「不行,我要你喂。」
陸非嫌說著竟然還把夏絲言牢牢的抱在懷里,讓她側著身子能夠喂自己喝粥。空閑的兩只大手一下下的磨蹭著夏絲言腰間的肌膚,那些被他模過的地方忽然開始像被火燒過似的滾燙。
強忍著身體的顫抖,夏絲言一勺一勺的喂著陸非嫌。她知道只有乖乖的听陸非嫌的話,他才不會再搗亂。這里雖然是總裁辦公室,但好歹也是公共場所。夏絲言微微有些忌憚,但是她知道陸非嫌一定不在乎這些。所以她才更要听他的話,防止他一個不悅在辦公室這種地方要了她。
「好了,已經喝光了。我可以走……」
夏絲言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非嫌就霸道的侵佔了她的唇。狡猾的舌頭趁著她最後一個字沒說完就鑽了進去,跟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糾纏著。一雙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在夏絲言的身上模來模去。
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夏絲言想要起身可是陸非嫌卻抱的更緊。他的手甚至隔著衣衫開始捏著夏絲言胸前的柔軟,她剛在辦公室等著陸非嫌的時候因為有空調所以月兌掉了外套,現在竟然白白的便宜了陸非嫌。
陸非嫌的吻技很高超,很快夏絲言就化成一灘水軟軟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夏絲言已經被陸非嫌抱著進了他私有的休息室。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丟在地上,緊接著身體就被洶涌的刺激和美好的摩擦帶著沖上了天際。
夏絲言醒了之後才發現,她竟然毫不反抗的被陸非嫌給吃干抹淨了,而且又一次在他的辦公室。懊惱的拍了一下腦袋,夏絲言飛快的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休息室之後她才發現陸非嫌並不在辦公室,辦公桌上已經洗干淨的保溫盒安靜的放著。
故意無視心底那一絲微微的失落,夏絲言咬了咬嘴唇,提起桌子上的保溫盒推來門走了出去。
「夏小姐,夏小姐您要走嗎?」。
夏絲言剛剛走到電梯門口就听到身後傳來的一陣陣叫聲,她回頭去看,原來是方才來的時候負責招待她的秘書。
「我是打算走了,怎麼?」
「夏小姐,您先在辦公室等會兒吧。總裁說等他開完會了帶您一起回去。」
「陸非嫌他……很忙嗎?」。
眯起眼楮,夏絲言有些困惑的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秘書。她忽然發現自己問出的問題有些傻,明明知道好幾單生意被蘇氏集團劫走陸非嫌自然是很忙的,卻還要傻傻的月兌口而出這樣的問題讓自己難堪。
「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了,我去辦公室里等著。」
說完不顧女秘書眼底的驚愕,夏絲言直接轉身重新回到辦公室。一臉若有所思的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至極。
想必她每一次把文件交給蘇子安的時候,陳凌然都有照相吧。可是為什麼,她還不把那些東西交給陸非嫌?她不是,很想讓她盡快離開陸非嫌身邊嗎。這麼好的機會,陳凌然怎麼會不知道利用呢?
越想,夏絲言越覺得頭疼。干脆不想了,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眼皮一點點的變得沉重起來,然後夏絲言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陸非嫌開門之後看到的就是歪著腦袋在沙發上睡著了的夏絲言,從她的姿勢來看,應該是睡的極不舒服的。陸非嫌有些啞然失笑,輕輕的走過去溫柔的把夏絲言軟軟的身子抱在懷里。看著夏絲言孩子一般甜美可愛的睡顏,陸非嫌的心底溫暖的一塌糊涂。
多想就這麼抱著你,然後就是永生。
夏絲言睜開眼楮,怔愣的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她不是在陸非嫌的辦公室里睡著了嗎,怎麼醒來後會在別墅里自己的房間?該不會,是陸非嫌抱著她回來的吧?
微微的咬了咬唇,夏絲言掀開被子下了床。別墅里很安靜,一路上都只有幾個佣人各司其職,陳媽也在廚房忙碌著什麼。可是,別墅里並沒有陸非嫌的身影。看天色她似乎睡了蠻久的,久到夏絲言都看不出來現在是清晨還是黃昏。冬天的天氣,清晨和黃昏幾乎一模一樣。
「陳媽,現在幾點了?」
「夏小姐,您醒了?現在是清晨六點。」
清晨六點?夏絲言的眼楮錯愕的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媽。難不成她這一覺是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天早晨麼?老天,夏絲言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麼能睡了。
「陳媽,陸非嫌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少爺昨天半夜接近電話說有急事就出了門,現在還沒回來呢。」
半夜接電話就出了門,還是急急忙忙的樣子?夏絲言下意識的想到是陸氏集團出了事情,不然陸非嫌也不會那麼著急的就出了門。一整晚都沒有回來,難道是公司出了什麼大事麼?
夏絲言的手一點點的在身側攥緊,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愧疚又擔心還有一些自責。她蒼白著臉轉身上了樓,剛剛進到房間就听到電話一直在響。看著來電顯示的是陸非嫌的名字,夏絲言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接。
電話被掛斷了,然而不到兩秒鐘就又撥了過來,似乎帶著不接就不掛的頑固。夏絲言無奈,只好摁下接听鍵。
「有事嗎?」。
「言言,我好累。」
言言,我好累。電話里陸非嫌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疲憊和委屈,听在夏絲言的心底像是砸進去一顆巨大的石頭,在她的心湖蕩漾起波濤洶涌的情緒。她一直以為陸非嫌是無堅不摧的,可是現在他竟然在電話里用如此疲憊委屈的語調說他好累。這一刻夏絲言忽然有種把事實都告訴他的沖動,可是到最後她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