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然擺出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咬了咬紅艷艷的嘴唇,被緊身皮衣包裹的身材前凸後翹性感撩人。一雙似乎帶電的眼楮眼波流轉的蕩漾著,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不等陸非嫌邀請,陳凌然就自發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彎腰。故意把胸前白如凝脂的豐盈和二指深的偉岸溝壑對準陸非嫌的眼楮,把勾引這個詞的精髓發揮的淋灕盡致。
「我想你說的有事,不會是指故意勾引我吧?」
丟下手里的金筆,陸非嫌身體往後仰依靠著椅背。雙手環著胸,冷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凌然。辦公室里的暖氣開的很大,所以陸非嫌只穿了一件襯衣。胸前的三顆扣子隨意的解開,露出精致魅惑的鎖骨,妖冶動人。微挑的劍眉,性感的薄唇勾勒出邪魅的笑,陸非嫌就像是萬丈星空里最璀璨的星辰,全天下都不足以襯托他的非凡出塵。
「非嫌,人家真的有事情跟你說。」
陳凌然委屈的嘟著嘴巴,繞過辦公桌走到陸非嫌面前大膽的坐在他的腿上。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在陸非嫌的鎖骨位置來回移動,媚眼如絲呵氣如蘭,柔弱無骨的身子有意無意的晃動著。
陸非嫌的姿勢動作一點都沒變,甚至沒有推開自動坐在自己身上的陳凌然。他的薄唇一直上揚,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幽深如寒潭的眸子帶著幾分青色的味道,細細的看著陳凌然胸前的豐盈。
「非嫌,人家要跟你說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哦。」
陳凌然一邊說一邊傾身用自己紅潤的唇含住陸非嫌精巧的耳垂,柔弱無骨的手從鎖骨的位置慢慢的下移,伸進陸非嫌的襯衣里挑逗似的在他的胸膛畫圈圈。陸非嫌並沒有拒絕,依舊姿勢不變。陳凌然似乎收到了鼓勵似的,更加肆意妄為,甚至空出手來飛快的拉下皮衣的拉鏈。皮衣里面竟然只穿了性感又撩人的文胸。
「非嫌。」
陳凌然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意亂情迷,柔軟的身體更是使勁兒的蹭著陸非嫌的胸膛,企圖撩撥起他的反應。可是陸非嫌自始至終都紋絲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像是局外人似的任由陳凌然事出渾身解數挑逗,清冷的眸子里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
就在陳凌然扭動的忘我的時候,陸非嫌卻忽然冷冷的揚唇一笑,大手一揮。毫無防備的陳凌然就被推到在地上,呼之欲出的渾圓狠狠的撞在一旁的桌角,痛的陳凌然立刻就滿眼淚花。
「非嫌,你怎麼可以推人家。」
陳凌然委屈十足的嚷嚷著,閃爍著淚花的眸子哀怨的看著陸非嫌。
「陳小姐如果不願意起來的話,我不介意讓我的員工進來參觀。」
陸非嫌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凌然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的臉色。修長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打著辦公桌的桌面,聲音有節奏又透著幾分令人膽顫心驚的氣勢。
「陸非嫌,你會後悔這麼對我的。」
憤恨的起身飛快的整理好衣衫,陳凌然咬牙切齒的說著。雖然今日在陸非嫌這里受到了奇恥大辱,可是陳凌然卻並沒有想過要離開,她甚至開始為自己剛剛失去理智月兌口而出的話感到後悔。于是不自覺的,陳凌然又一次放軟了語調,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陸非嫌說︰「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透露了公司的文件?」
陸非嫌的眸色瞬間變得幽深起來,身上的玩世不恭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寒冷的戾氣,讓陳凌然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陸非嫌的聲音是冰冷的,絲毫溫度都沒有,狠戾的像是從地獄里傳來。深不見底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陳凌然,讓她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心,一點點的變得惶恐起來。陳凌然忽然有些後悔來招惹陸非嫌,可是一想到只要自己把東西拿給陸非嫌看,他就會對夏絲言由愛生恨。即使害怕,陳凌然也逼迫自己要鎮定。
放手一搏,是她現在唯一的選擇。
「非嫌,我可以把我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統統都告訴你。不過,我想和你單獨吃頓飯。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看著陸非嫌臉上的戾氣,陳凌然以為自己手里有了可以吸引他的籌碼,于是就大膽的提出讓他陪著自己吃飯的條件。得意忘形的陳凌然卻忘了,陸非嫌生平最痛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自己被威脅,而陳凌然恰好不怕死的踩到了他的底線。
「過來。」
一抹勾魂攝魄的笑在陸非嫌的唇畔蕩漾,他朝著陳凌然性感的勾了勾手指,姿態撩人又蠱惑人心。陳凌然以為陸非嫌是為了得知真相要討好自已,便不疑有他的扭腰走過去。
「非嫌……啊!」
陳凌然伸出手指戳著陸非嫌的胸膛,嬌嗲十足的開口剛剛喊出陸非嫌的名字就忽然臉色大變淒厲的大喊了一聲。陸非嫌依舊笑的妖冶邪魅,一只手卻毫不留情的捏著陳凌然的手腕。深不見底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陳凌然,大手一捏,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的傳來。
「啊,非嫌你快放手。」
陳凌然痛的大呼起來,一張精致的臉幾乎扭曲變形,看起來格外難看。眼淚跟冷汗一起弄花了陳凌然臉上精致的妝,此時的她已經丑的不能再丑。看著陸非嫌的眸子里滿是恐懼和畏縮。
「現在,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訴我。」
陸非嫌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指細細的劃過陳凌然的眉眼,他的聲音沙啞而慵懶,帶著致命的性感。卻偏偏是如此顛倒眾生的表情,卻只讓陳凌然覺得徹骨的寒冷。陸非嫌是不折不扣的地獄撒旦,狠戾和狂傲。
「我說,求求你先放了我。東西就在我隨身帶著的包包里,我說的是真的。」
淡淡的瞥了一眼陳凌然,陸非嫌拿過她遞過來的包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