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崇光和jake對視一眼,決定拿著他最在意的夏晨來帶動氣氛。可惜的是陸非嫌就像是沒听到似的,甚至還扯開一抹苦澀的笑。這個表情瞬間就讓jake和吳崇光驚悚了,竟然連夏晨都喚不回老大的斗志了。
「我想,言言她現在應該不想見到我。也許,我們真的不適合。」
猛然一口酒灌進嘴巴里,火辣的酒沿著喉管一直滑落,一路灼燒著一直到了胃里。似乎從這一刻開始,全身都開始著火起來,讓陸非嫌的心也像是被燃燒了起來,撕心裂肺的疼。
丟下包房里的三個人,陸非嫌起身出去。他現在需要的是透透氣,不然的話一定會被自己給折磨死的。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包房里的三個人面面相覷又同時一臉無奈的搖頭嘆息著。愛情,果然是讓人瘋狂又痛苦的事情。相愛的如膠似漆的時候是甜蜜的疼,而愛而不得痛不欲生的時候確實刻骨銘心的疼。
「夏絲言果然很難搞定,大哥這一次是愛慘了。」
「嘁,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吧。你的夜妃不出現,你肯定寢食難安吧。」
「哼,我還想要等著她出現呢。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殺我。」
Jake和吳崇光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上演著永遠不會改變的拌嘴橋段。君紀辰只是捏著一瓶酒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後側頭卻剛好看到陸非嫌遺留在沙發上不停閃爍著的手機。
屏幕上夏絲言三個字讓君紀辰愣了愣,然後轉身示意那邊吵得正歡的兩個人閉嘴,然後才拿起電話悠然自得的放在耳邊。
「陸非嫌,你在哪兒?仔仔想要見你,公司和家里都沒有找到。」
電話剛剛接通了里面就傳來了夏絲言故作嚴厲的聲音,君紀辰眼底眸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一個計策。
明明從夏絲言的眼底就看到她對陸非嫌的感情了,卻因為那些看不見的事情而糾纏著不肯放下。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卻一個無賴的追一個一味的躲,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他找幾乎刺激刺激了。畢竟,愛情這東西偶爾是需要外接的刺激的。只要讓彼此認清楚自己的心,才可以放下一切包袱相愛。
「絲言,陸非嫌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他……他喝醉了,還很傷心,一直在抱著酒不肯松手。呀,陸非嫌,別動,哪兒有刀子……」
「喂喂,君紀辰,君紀辰?」
夏絲言再喊的時候電話已經被掛斷了,再撥過去卻是已關機。夏絲言一直記得掛斷電話之前君紀辰的疾呼,他說……那邊有刀子!
刀子,酒吧,喝醉了……陸非嫌他,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焦急的把電話放在扣抵阿里,夏絲言回頭看著同樣擔心的夏晨。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調轉車頭往初夜駛去,她記得陸非嫌平日里最愛去的酒吧就是初夜。自從他把初夜買下來之後就留了王冠這個最豪華的包房作為自己用,她敢肯定他們現在就在哪兒。
車子,飛快的疾馳著。
包房里,君紀辰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笑的一臉得意。他剛剛裝的那麼像,夏絲言一定會上當的。所以趁著她來之前,他們應該先把包房里布置一下。
揮手,招來jake和吳崇光,三顆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陣促膝長談之後紛紛露出一副戲謔的笑。
陸非嫌在外面抽了好幾根煙才回到包房,瞬間就感覺到里面的氣氛有些詭異。雖然君紀辰jake和吳崇光還是剛剛的模樣,打鬧的打鬧喝酒的喝酒,卻總是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大哥,心情不好我們陪你喝酒。老規矩。」
Jake淡淡的挑眉,一臉不羈的看著陸非嫌。吳崇光和君紀辰也紛紛附和著上前來,大有今天大家不醉不歸的架勢。陸非嫌本來心情就不好,自然是想要喝醉來麻痹自己,于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卻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其他的三個兄弟給算計了,就等著他自己往坑里跳。
三個人輪番上陣,總算在喝趴下之前把陸非嫌給灌的迷迷糊糊。確定他已經喝醉之後,君紀辰接著上廁所為理由拿著陸非嫌的手機偷偷溜出去,撥通了宋冉冉的號碼提醒她用最短的時間到王冠包房之後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朝著另外兩人眨巴了幾下眼楮,jake和吳崇光便心領神會的起身,各自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包房。
十分鐘之後,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一身女乃白色的抹胸短裙,襯托的胸前呼之欲出的春光更加的細白如瓷嬌女敕欲滴。裙擺只到了臀部下面一點點的位置,露出一雙修長而筆直的腿。僅從外表看就是個尤物,往上更是一張妖艷傾城的臉。
「陸總。」
甜膩膩又嬌嗲的聲音听得人骨頭都酥了,而來人正是宋冉冉。國內一線的女星,以青春玉女形象而著稱。
狐媚的眸看著仰臥在沙發上,俊美到人神共憤的男人。看著他被襯衣包裹下結實到讓人流口水的好身材,目光中一寸寸的涌出貪婪來。他是她的男人里最愛的那一個,不僅僅有極好的家世背景更是這個世界上頂尖的鑽石王老五優質男。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系她了,可是今晚卻忽然打電話讓她過來。
雖然話筒里的聲音不是陸非嫌本人,但是用的是他貼身的電話。所以宋冉冉幾乎毫不猶豫的就來了,到了之後看到的就是陸非嫌醉眼朦朧的畫面。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兩粒,露出結實而精壯的胸膛以及精致到讓人流口水的鎖骨。
一看到陸非嫌身材比例完美到爆棚的模樣,宋冉冉就忍不住的渾身燥熱。
扭腰,萬種風情的走到沙發旁邊俯身,胸前的豐盈距離陸非嫌只有不足三公分的距離。涂的鮮紅的唇,呵氣如蘭的貼在陸非嫌的面前。
「陸總,人家好想你呢。」
妖嬈而精致的長指甲細細的掛著陸非嫌胸前的鎖骨,呵氣如蘭的貼著他的耳垂吐著濕氣。被她這麼一折騰,陸非嫌不得已的睜開眼楮,眼前的一切卻是模糊的,然後忽然變成夏絲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