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沒關系,一說老子就想抓狂。媽的,上一次明明就已經查到了線索到最後才發現竟然晚了一步。對方先一步把陳凌然的蹤跡抹了個干干淨淨,應該勢力也挺大的。後來我再查,所有的資料就已經變成空白的。而且你猜怎麼著,就連陳凌然的父親陳天華那個老東西的資料也全都不見了。你確定,當初陳氏集團破產的時候陳天華死了?」
Jake深邃的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憂慮,原本調查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了,現在又把自己掌控的資料全部結合起來,似乎就變得更加詭異起來。誰會吃飽了撐的抹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資料呢。要麼就是對方想要換個身份活著,那麼說來陳天華就沒有死。
「我總覺得事情似乎只是一個開始,應該很快就有後續的。」
吳崇光亦斂去臉上的不羈和桀驁,眉宇之間透著認真和深沉。听了他的話,陸非嫌和jake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這個感覺他們兩個也有。但是對方究竟是誰,卻還需要時間來解開謎團。
「好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給我盯著這件事。公司的事情交給崇光,負責調查的就是jake你。」
明明是極輕極淺的語氣,卻偏偏從陸非嫌的嘴里說出來就帶著一股霸氣的命令味道。Jake和吳崇光來不及抗拒亦只能在他雲淡風輕卻暗藏著洶涌冷意的眼神下點頭同意,默默地心底都在暗自叫屈。
「所以我們兩個承擔了你的工作,你要干嘛?」
像是早就想到吳崇光跟jake會這麼問似的,陸非嫌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兩個人,慢吞吞的伸出手指撫模著自己光潔有型的下巴然後又慵懶無比的開口說道︰「追老婆。」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非嫌的神色是十二萬分的認真,就連嗓音也因為正經而低沉著,可是卻讓吳崇光和jake听了差一點沒吐血。他們各自有工作要做,估計忙的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而他卻一句雲淡風輕的追老婆就完事了。好歹公司也是他的,他竟然一點都沒有作為總裁的自覺。
雖然吳崇光和jake一千萬個不願意,可是誰讓他們打不過他也玩兒不過他,所以只好認命的做任勞任怨的馬咯。
商務車在六合杏園的別墅區停下來,陸非嫌下車,回頭說了句沒事別打擾我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背影蕭颯到毫不留戀,甚至沒有給車廂里的兩個人哀怨的機會。
好吧,陸非嫌算你狠。既然你這麼壓榨我們那麼我們就咒你早點知道老婆然後變成妻管嚴。
回到房間已經是深夜了,屋子里只有床頭的燈亮著。害怕夏絲言睡的不安穩,所以燈光調到最柔和的光線。暖黃的燈光籠罩著夏絲言安詳的睡顏,有一股恬淡的味道。干淨的不施粉黛的臉上,眉頭細微的蹙著,極不開心的模樣。
「寶貝,我回來了。」
掀開被子躺進去,小心翼翼的把夏絲言縴細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用力的嗅著她身上香甜的氣息。空擋的心被填滿,就連孤寂的心跳也開始一點點的復蘇。她是上帝從他的身體上拿走的那一根肋骨,今生今世只有擁著她才可以填滿。
睡夢中的夏絲言似乎是感覺到了熱度,不自覺的往陸非嫌的懷里鑽了鑽。粉女敕的小臉在他的胸膛像是貓咪一樣的蹭了蹭,找打了合適又舒服的位置之後再一次沉沉睡去。這一次的夏絲言沒有再皺眉,而是輕輕的仰著嘴唇。
「睡吧寶貝。」
俯身,在夏絲言的額頭印下深情一吻。陸非嫌亦閉上眼楮沉沉睡去。
似乎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有姐姐有母親還有仔仔,沒跟人的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他們看著夏絲言對她說要幸福,真切的祝福和期望讓夏絲言的心頭一暖。下意識的便醒了過來,迷蒙的雙眼因為剛剛睡醒而帶著幾分慵懶的味道。視線猛然對上一雙深情而纏-綿的眼眸,陡然變得僵硬起來。
「陸非嫌,你怎麼在我的房間,你又怎麼在我的床上,你怎麼不穿衣服?」
一連串的問題從夏絲言嫣紅的菱唇里蹦出,眸光更是從最初的茫然變成震驚和一絲絲的羞赧。更可愛的是她的耳垂,透著一層粉女敕的光澤讓陸非嫌真想一口咬上去。
「昨天你被綁架了,我去送贖金……」
陸非嫌知道,有些事情還是要夏絲言自己想起來比較好。他只是點到為止,其他的要讓夏絲言一點點的回憶。那樣,她才不至于因為氣急敗壞而把他踹下床。畢竟,逗過了頭受傷的可是他自己。
听聞陸非嫌的話,夏絲言果然皺眉乖乖的回憶起來。她記得昨天被綁架,後來又被夏衛東灌了一杯摻了藥的水。對了,就是那該死的藥。她只記得喝了藥沒多久就開始全身燥熱,更是恨不得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後來她好像暈倒了,暈倒了之後又醒了,月兌光光在浴池里。然後,還有同樣光溜溜的陸非嫌。她把他摁在浴缸的邊緣,她……
夏絲言不敢往下想,只覺得自己的小臉燙的像是能夠煮熟雞蛋似的。
天哪,她可不可以不要活了。竟然,竟然強上了陸非嫌。雖然,他也有回應,可是畢竟最初是自己先把他壓在身下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都已經跟子安訂婚了現在卻搞上了陸非嫌的床。她這樣,算不算出軌,算不算紅杏出牆?天啦,夏絲言不敢往下想了,忽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不用自責,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不過如果你要負責的話我也很樂意,嗯。」
該死的,她已經夠羞澀的了,陸非嫌竟然還故意語調上揚的來個嗯。他難道不知道清晨的他聲音里因為帶著慵懶和沙啞的味道而變得致命的性感麼,竟然還敢用那樣曖昧的語調,是想要勾引她犯罪麼。
「那個,昨晚我……你……我們都是成年人,所以你應該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