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非嫌不曾開口,夏絲言卻知道那個一直流眼淚的老人懷里抱著的就是她的女兒,是她的小念嫌。心里忽然開始緊張起來,就像是第一次去男朋友家做客一樣。那麼小一點的人,不知道長的什麼模樣,也不知道她究竟認不認得自己。
終于,夏絲言站在陳媽的面前。
「少夫人,您終于回來了。這下,小小姐總算可以幸福快樂的成長了。」
陳媽一邊說一邊把懷里小小的襁褓遞給夏絲言,看著懷里的小東西,夏絲言的雙手都在顫抖。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小孩子也可以長得如此可愛乖巧。白女敕而透明的小臉,骨碌碌的黑色大眼楮,小巧而可愛的鼻梁以及嫣紅的菱唇。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是她的女兒,是她血脈的延續。
看著懷里不停蠕動著嘴巴的小人兒,夏絲言忽然之間淚流滿面。這一刻,她忽然有些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失憶為什麼會不記得她的女兒。從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盼望自己趕緊恢復記憶過。
「非嫌,她好可愛哦。」
看著懷里抱著小念嫌,渾身上下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夏絲言,陸非嫌忽然覺得她好美,美的像是一副畫卷。
「外面冷,抱著女兒進去吧。」
陸非嫌上前輕柔的把夏絲言和小念嫌都攬進懷里,眉宇之間滿是柔軟和溫情。
接下來的日子里,生活似乎開始變得平淡起來。雖然夏絲言依舊沒有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可是卻依舊每天都開心又滿足。唯一讓陸非嫌郁悶的是,自從見小念嫌之後夏絲言就開始每天抱著她不松手。不僅如此,夏絲言還特地跟育嬰師討教了照顧小孩子的方法。吃飯睡覺都帶著小念嫌,徹底的把陸非嫌給拋棄了。
明明老婆是他的,而且每一天都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可是卻吃不到。就連一個普通到不行的親吻也少之又少,再這樣下去的話,陸非嫌想他一定會被憋壞的。
堂堂一個陸氏集團的總裁,卻要和自家女兒搶老婆。說出去,誰信!可偏偏事實,確實是如此。
「言言,你已經陪著女兒睡了一個月了。今晚,讓我跟你睡好不好?」
像是深閨怨婦一樣看著夏絲言,陸非嫌覺得他再忍下去的話一定會出問題的。所以為了自己和言言以後的性福著想,他還是應該采取以下主動出擊的方法來把小白兔拐進自己的肚子里,吃干抹淨。
「不要,我要陪著小念嫌。她才這麼小,需要媽咪的陪伴呢。」
夏絲言說話的時候連眼楮都沒有抬,徹徹底底的把陸非嫌給無視了。
「可是言言,再這樣下去我會生病的。」
為毛要有一個女兒,為毛他家女兒不是三歲而是三個月。拜托,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好不好。
「咦,不跟我睡覺你就會生病嗎?可是之前你不是好好的嗎,沒有生病嘛。」
听到陸非嫌說他會生病,夏絲言才無比垂憐的抬起頭,蹙眉有些不解的看著陸非嫌。她說的話正經極了,表情也認真而可愛,可是卻讓陸非嫌覺得像是有一股電流猛然刷過他的身體。像是有反應似的,微微的跳躍了一下。
「言言,我真的會生病的。」
既然撒嬌賣萌不成,那麼就死皮賴臉一點好了。陸非嫌就不信了,他這麼一個俊美又獨一無二的男人會搞不定一個夏絲言。
夏絲言蹙眉,細細的看著陸非嫌似乎是在考慮他說的話的可信度。陸非嫌俊朗的眉宇委屈十足的皺著,閃耀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透著夏絲言無法拒絕的柔軟和深情。許久之後,夏絲言才嘆息一聲起身,一步步的靠近陸非嫌然後抬起手,把手掌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
她的手很柔軟也很溫暖,貼在陸非嫌的臉上讓他覺得一陣陣說不出的舒服和自在。
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清潤的眼眸漸漸的開始變得迷離而朦朧,像是氤氳了水霧一般。陸非嫌原本就是俊美型的,此刻一副媚眼如絲的模樣只讓夏絲言無法自拔的沉溺。
「非嫌,你生的好好看。」
夏絲言像是被蠱惑的孩子一樣,幾乎是無意識的想到什麼說什麼。說話間,夏絲言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就像是在垂涎美食的吃貨一樣。她做出這樣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可是在陸非嫌的眼里卻比故意的挑逗還要有魔力。
眸色愈發的幽深起來,泛著幽蘭的光芒。夏絲言依舊不自知的凝視著陸非嫌,甚至素白的手還緩緩的撫模他的臉頰。明明只是稍微溫熱的溫度,可是夏絲言指月復劃過的地方卻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變得炙熱起來,讓陸非嫌的呼吸愈發的粗重。
「言言。」
陸非嫌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暗啞,目光迷離和深情。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而妖嬈的潮紅,就像是一朵魅惑十足的罌粟。夏絲言又一次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等到她意識到危險準備退離的時候。陸非嫌卻忽然傾身向前,狂野的吻著她的唇。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腦後,讓兩人的吻更加的深入,另外一只手禁錮著夏絲言的腰肢不讓她逃離自己身邊。
細細密密的吻像是一張網,把夏絲言牢牢的籠罩在里面無法掙月兌。他的吻纏-綿而深情,時而小心翼翼的試探時而瘋狂的索取。夏絲言只覺得自己像是一頁小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隨波逐流。
唇舌之間的甜美讓陸非嫌無法自恃,用力的把夏絲言的身體貼近自己的胸膛。她的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像是最契合最完美的杰作一般。
「言言,我愛你。」
陸非嫌意亂情迷的呢喃著,他的聲音像是具有魔力一樣,讓夏絲言無從拒絕只能沉溺其中。她像是被牢牢牽制著的風箏,只能根據陸非嫌手里的線而飛舞著。大腦開始變得空白起來,只剩下這一切幾乎是山崩地裂一般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