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唱一首蕭敬騰的《王妃》吧。」沈笛韻站起來大方地說,听了一晚上的「神曲」,憋了一晚上的笑,已到了極限,索性讓大家領略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唱歌吧。沈笛韻站在屏幕前,白色的職業套裙,高高梳起的長發,隨著前奏打著節拍,彩燈變幻著方向閃耀在沈笛韻的周圍,沈笛韻仿佛是一朵清香的白牡丹花一般,純潔可愛,甜美芬芳,她大大方方鞠了一躬,唇角上揚,露出連個淺淺的梨渦,台下的人不禁都看得呆住。
沈笛韻感到秦丹溪的目光恣意地在自己身上游蕩,心里沒來由的緊張和小小的喜歡。跟著節奏,唱了起來︰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
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
誰衷心地跟隨,充其量當個侍衛,
腳下踩著玫瑰,揮動一個吻當安慰可憐……
鋒利的高跟鞋,讓誰的心腸破碎,
彎刀一樣的眉,捍衛你的秘密花園夜太美,盡管在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愛太美,盡管在再危險,也賠上了一些超支千年的淚。痛太美,盡管在卑微,也總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盡管在無言,我多想用石堆隔絕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佔你的美……」
沈笛韻的歌聲戛然而止後,包間一片肅靜,歌聲的余音似乎搖曳其中。相比于那些歌頌祖國一片大好的歌曲來說,沈笛韻給了他們太多震撼。一陣沉寂後,掌聲雷動。夏駿馳帶頭鼓起掌來,並且向沈笛韻豎起了大拇指。就連那個杜嘉怡也沖著沈笛韻露出了贊許的笑容,
沈笛韻不好意思地笑笑。沈笛韻心想,幸虧從小母親玫蘭瑛就請老師專門教她音樂,因此沈笛韻才有了一種常人沒有的月兌俗氣質。此刻的夏駿馳仿佛遇到知己一般,高興地看著沈笛韻。「小沈,我也喜歡音樂,以後可以互相切磋切磋啊。」夏駿馳笑著說,儼然把沈笛韻當做同道中人。沈笛韻忙做謙虛狀,「哪里哪里,還是親夏駿馳的歌氣勢恢宏,格調也高,不像我們我們唱的都是小情調。」
「也是,小沈年紀輕輕,能有這樣的想法真是難得,我也覺得如今的樂壇應該多多弘揚民歌嘛,民族的就是傳統的嘛?現在流行的很多靡靡之音,主題思想首先就不對嘛,怎麼能唱到人民心里?」夏駿馳感嘆道。
沈笛韻悄悄吐吐舌頭,她本是隨口一說,可是夏駿馳似乎十分認真,接著說,「是啊,夏總說的極是,還是老歌感情真摯,都是歌頌祖國或者贊美名山大川,是我們年輕人成長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糧啊。」「說得好!」夏駿馳更加開心,轉向王子軒嘆道,「有這麼聰明溫婉的部下,真是好福氣啊!。」「不敢不敢!」王子軒馬上附和道,「我倒沒發現小沈這樣會唱歌,看來也是因為遇到夏總這個知音,才發揮得這麼好,古人雲,高山流水,知音者難。平時小沈唱,我這個外行也是渾然不覺啊!」「對對,知音者難,」
「知音者難!」大家七嘴八舌附和道。「我看夏總今天是遇到了知音了啊。」幾個人一起起哄,夏駿馳又看了幾眼沈笛韻,眼神中充滿了贊嘆,沈笛韻一陣不好意思,轉念又想,能被夏駿馳喜歡總比討厭好點。「對了,小沈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啊?」夏駿馳關切地問道。「誰這麼幸運,能追到小沈這麼優秀的女孩呢?」王子軒看出了夏駿馳對沈笛韻印象不錯,不待沈笛韻回答就說道。「那我給小沈介紹一個優秀的男孩如何?」夏駿馳開玩笑一般地說。「那可不就是小沈的造化了!」王子軒再一次笑著附和道。沈笛韻微笑著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秦丹溪的眸光,不知何故,秦丹溪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嘲弄,沈笛韻覺得一陣委屈,可又說不出是何原因,為什麼自己的心情總是能夠被這個人那樣輕易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