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韻,我……」秦丹溪喃喃道,似乎用了很大的力量,勉強自己停下。
「哦?」沈笛韻疑惑地看著面色凝重的秦丹溪,他的聲音略顯沙啞,喉結那樣急促的起伏,眼楮里更是寫滿了濃烈的。
「我……」秦丹溪欲言又止,看著沈笛韻疑惑的目光,再一次發起了猛烈的攻勢,俯下頭去,唇附上了沈笛韻的唇,舌頭緊緊叩擊著沈笛韻的貝齒,粗暴瘋狂,急不可耐,沈笛韻故意閉緊嘴巴,秦丹溪的大手卻順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模到了她花朵一般的蓓蕾,沈笛韻「啊」的一聲,秦丹溪的舌如靈蛇一般急不可耐地探進了她的櫻桃小口,在里面肆意地掃蕩著盡情品味沈笛韻的芳香和甜美。
沈笛韻整個人被他緊緊摟在懷中,不能動彈,只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灼燒,感到一種曠古的渴望在侵襲著她,可是她卻叫不出聲音,整個人仿佛玩偶一般,任憑秦丹溪恣意的。
………
等到一切終于風平浪靜,秦丹溪靜靜躺在湖邊,頭舒服地枕在沈笛韻的腿上。
蒼茫的天空里,北斗七星排列的稀稀疏疏。墨汁一般的夜幕下,只听到秦丹溪淺淺的呼吸,混著湖邊的微風,清爽甜美。
沈笛韻想起小時一家人坐在院中看星星的情景。好久都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媽媽和弟弟過得怎麼樣?還有夏浩軒和姚姍姍,他們是不是已經成為商界新貴,和自己形同陌路,再也不會有人生的交集呢?沈笛韻覺得人真奇怪,總是能想起最愛的人和最恨的人。並非有意,腦子不由自主。人生在世,不怪乎追求權勢、名利,孜孜不倦的追求,也許只是為了讓自己不被人忽視。
就像此刻的自己,她明明知道,秦丹溪或許是一個美好的陷阱,還是那樣義無返顧地跳了進來。對于一個背井離鄉的女子而言,在一個關系錯綜復雜的國企里想要出頭,是無法想象的艱難。且不說這邊重男輕女極為嚴重,就是成績如同沈笛韻一般出眾,領導不承認,也是毫無辦法,誰讓你沒有別人擁有的七彎八拐的關系呢?
沈笛韻看著秦丹溪的俊臉。這張臉平靜,淡定,坦然,帥氣到讓人慌亂。剛才求索中的慌亂有種說不出的可愛。這樣的男子,有著熾手可熱的權力、傲人的身家背景、傾倒眾生的氣質樣貌,走到哪里都應該是女人們爭相取悅的對象吧。
直到現在,沈笛韻再也不會傻傻的說什麼潛規則或者論述道德。因為在這邊的兩年里,她已明白,潛規則也是規則,況且,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被潛規則的機會吧。
秦丹溪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拉著沈笛韻的手放在唇間吻著,「笛韻,你真好!」他的聲音清越而飽滿,眼里盛滿溫情。
沈笛韻低下頭,輕輕在他額上小雞啄米一般的wen了一下。
「小妖精!」秦丹溪邪魅地附在沈笛韻的耳畔輕聲道,沈笛韻一陣害羞,別過臉去,秦丹溪拉著她得手模向了他的小可愛。
沈笛韻手心一陣灼熱,明顯覺出它在慢慢長大。
秦丹溪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去撫模。
沈笛韻小心翼翼的摩挲著,感受到它的變化,說不出的害羞。
「不行了……」秦丹溪低沉磁性而略帶沙啞的聲音,眸子對著沈笛韻,突然躍起,再一次將她壓在了身體下面。
沈笛韻嬌笑,看著他被充斥的臉頰,主動地迎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