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大笑聲,充斥著越國最最奢侈的豪來客站中最最昂貴的那間。
花無雙笑得歪在巨大的椅子上,那是上氣不接下氣,誰讓他受了君寒徹那黑臉人多年的摧殘︰「真沒想到你也有吃癟的時候阿。」
沒有想到這才離開不到一月,就能生出怎麼多的趣事。
鐵血和冷鷹兩人低著頭,心理念著阿彌陀佛,偉大的佛主,請你趕緊把眼前這尊活菩薩請走吧,也不瞧瞧自家也那臉色,有多黑,再這樣下去,他們兩都別想活了。
南宮絕看了好友一眼,指了指龍旗上的盤︰「你再這樣笑下去,我們這盤棋估計到天亮,也下不完了。」
「那可不行,這大好時光,本應該花前月下,哪能Lang費在你們幾個大老爺身上呢?那多無趣。
「我就說你這小子,怎麼可能是真正來越國娶媳婦的呢?琢磨著是來奚落澈的吧。」南宮絕跟著下了一個白子,無雙自命風流才子,又怎麼會上越國趟這個渾水。
直到這會兒,南宮絕才發現這談話里的主角,已經許久不說話了。
不,應該說自從花無雙那小子說起他那晚的奇恥大辱之事後,君寒徹就沉默不語。
南宮絕轉過頭去,窗邊站著的男子一身的黑衣,身姿岸然,挺拔如松,即便不言不語也阻擋不住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
忽然間,房間里「錚」的一聲一枚銀針擊破瓷器發出的聲音,一個黑色的身影,咻的一閃,那扎了跟的男人猛然間轉身,看著那細小的銀針,俊臉陰沉,煞氣凜凜︰「狼九缺,既然來了,不如就出來吧。」
隨後,令人听了心曠神怡的聲音在房中響起,「夫君,幾日不見,想我了?」狼九缺輕盈的身影緩緩的落于房間之內。
南宮絕和花無雙好奇的睜著眼看著眼前的奇女子。
只見她一身白色的長裙,青絲如墨,隨意的批散在肩頭,只用一個木簪子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她的眉毛細長如彎月,長長卷翹的睫毛點綴點點星光,當她抬眸的瞬間,光芒萬丈,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在燭光下,稱得她霞色的臉頰,凝脂如白玉般的肌膚更加如夢如幻。
那姿色,那風華,絕代無雙,果真奇女子也。
狼九缺輕盈一笑,直視著君寒徹那雙含有老鼠遇到貓的興致昂揚的雙目︰
「夫君,在找我?」
感覺到一雙鷹眸定力在自己的身上,那雙目中的意思很明白,某男人恨她恨得是咬牙切齒,君寒徹此人狂妄霸道,不敗戰神那是他一手打下的神話。
君寒徹勾唇一笑,這女人有點意思。
「找又如何?不找又如何?」
狼九缺笑盈盈,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姿態風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挑眉,一眯眼,完全無視手下殺氣四溢肌肉緊繃的男人,從容無視屋內另外兩男人不可置信大眼瞪小眼的熊樣。
「夫君覺得,那次還不夠?」
呼吸噴吐在勁側,兩人近在咫尺,一根根卷翹如蝶翅般的睫毛歷歷在目,卻又絲毫不含有任何獻媚,幾分自然,幾分妖嬈,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君寒徹斜視身下懷中的女子,看了看一旁目瞪口呆的兩男,冷冷一哼︰「若是娘子想要,為夫倒是不介意再來一次,順便加上兩者伺候左右。」
「你爺爺的??」南宮絕和花無雙兩人幾乎同時暴粗話。
這個就該作死的男人,簡直就是齷齪加變態,無恥,沒人性,狼九缺肚子里一連串的雞飛狗跳的罵了一通,眨了眨眼,立馬黑了臉,眨了眨睫毛的臉差點就噌到了他的臉,手上端的東西上等的鴛鴦玉。
「碧綠通透,難得的上等佳品?」
君寒澈模了模身上,那里已經空空如也。
「鼠輩——」
犀利,深沉,霸道,這是君寒徹的眼神,危險氣息無限蔓延。
「你說著玉要是踫的一聲,掉下去,會是怎麼樣?」狼九缺威脅。
「你敢?」君寒徹恐嚇。
「你再動一下,看看我敢不敢?」
坦蕩,無懼,得意,這是狼九缺的笑意。
誰知,僅在眨眼的瞬間,君寒徹出手極快,巡回著在她的手臂上,一招興如流水,快如無形的內力強吸,差點兒中招。黑面修羅的招牌,狼九缺一驚,看著眼前的黑面男,確實有點兒黑面修羅的樣。
微風輕拂,平靜的湖面上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前方,一個白色的身影蜻蜓點水般的敷過,漾開了一陣陣的波紋。
後方,墨衣身影緊追不舍,激起片片水花。
靜謐的叢林,瞬間,鳥禽驚飛而起,擾亂了原本的靜謐。
听著後面始終緊追不舌的衣角摩擦聲,狼九缺後悔自己的狂妄自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君寒徹不僅僅只是戰場上的黑面修羅,竟然是——雖然計劃失敗,但是眼中不由得滑過絲絲贊譽,他可算是當今世上奇男子之一。
再一次加快腳步,穿梭與叢林葉茂之間,不過君寒徹不費垂飛之力便趕上,他好像很感受貓捉老鼠游戲的刺激,不落後,但也不趕超。
該死的男人。
足足這樣的游戲有2個時辰,她承認精力不如他,頓時停下,身影在半空一懸乎,往著距離自己不過一丈之遙的男人,氣息長眠,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此時的君寒徹看似平靜,心理不禁感到佩服,他一路尾隨,雖用不上全力,卻也用了七分力,而這女子也僅僅顯得氣息有些紊亂,比他預料的還要好太多。
這個可恨的女人,果真不容小視。
一雙鷹目看著她,仿若要將她看的通透,這樣的眼神,讓狼九缺有些心理發慌。
兩人緩緩的落地,狼九缺依靠在樹樁的位置︰「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
君寒澈道不明的眼里幽深一片,一步步的靠近,右手撐在她的側耳︰「就憑你?」
狼九缺冷冷一攤手,飛了一晚上,累了半死,半個事情沒有辦成,還踫了一鼻子的灰,憋了一肚子的火︰「不就是拍了你一腦門嗎?」。
「僅僅只是一腦門?還是說需要我讓你好好回憶回憶。」
看著狼九缺那臉,拔光他衣服的事情暫且不說,那母後的毒,九成也是她干的。
「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然而??不約而同,兩人雙雙出手,不過一個是往下,一個是往上。
君寒徹順利的截住落下的鴛鴦玉,看著狼九缺離去的方向,氣得牙咬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