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天地,跪了高堂,宮明月耳邊還回響著拜天地時的宏大場面,蓋著蓋頭,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隱約听見什麼才子佳人,天生地設的一雙,也隱約听見有人喊君王妃,終于如願以償,成為了南朝的第一王妃。
她坐在喜床上,耳邊是嬤嬤喜氣的聲音,說什麼洞房花燭,春宵一刻值千金,之後並將隨行之人暫時安排去休息,就安排了兩個丫鬟伺候她,沒過多久,小三和碧兒飛身上了屋頂,對視一眼,揭開瓦片,扔下一銀色小球,只見小球融入空氣,瞬間並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後香氣緩緩溢出。
一盞茶時間,宮明月開始神志不清,全身燥熱,眼前開始迷離。
就連屋中的伺候的兩名宮女女也開始打瞌睡,那銀色小球,是特制的迷藥,一般人遇了可睡上十二個時辰,雷打不動,但是若與媚結合,那就是勁力十足的強效媚藥,而在橋上,宮明月吞下的便是那狼九缺親自為她配置的強效媚——藥加了強效的媚——這個夜晚,她一定激情四射。
一臉陰郁的君六王爺,君陌寒沉醉回房,就連腳步也帶著點微浮,在大宴上,大多人看他的眼光,除了嘲笑還是嘲笑,讓他顏面無存,雖然早以前和前朝公主有協議,但是沒到最後一刻,他到底娶的是誰,還是個不定數,越想這心理越是相當的忐忑,于是一杯下去,又接著一杯,于是到現在那是醉得相當啊。
原躲在一旁的小三看見一直徘徊在婚房外的身影。
「看來,公主算計的還真沒錯。」
嘴角一撅,伸手一擲,匕首準確的沒入君陌寒正前方的門檻上。
銀色的匕首發著寒光,讓沉醉的眼頓時清醒三分,一手攤開,諾大的幾個大字︰
「春宵一刻值千金,誤了時辰,後果自負。」
看到字條後,君陌寒頓時起勁,幾乎可以確定里面的人就是夢寐以求數年的女人,那種歡喜和激動非一般的言語能表達。
小三和碧兒看著他匆忙進房,片刻之後又看見兩名丫環被直接仍了出來,碧兒嘀咕︰「喝成那樣,能洞房嗎?」。
「看看就知道了。」小三笑得老奸巨滑。
君陌寒看到床上坐著的俏人兒,別提那勁兒有多興奮,拿起桌上的酒仰頭就飲,只是這迷香踫了酒,效力更是強哈,這強悍+激烈,那戰果一定是相當的豐盛!
而床上的宮明月早就燥熱難耐,原本整齊的衣服也已經被她自己更扯了大半開,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膚,胸前的x雪白呼之欲出,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簡直就像是在無聲的邀請。
原本宮明月如花般嬌俏的容顏已經幾乎奪去他的呼吸,如今再加上這幅誘人的嬌軀邀請,君陌寒止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屏息地看著這張他魂牽夢縈的嬌顏轉眼,雙眼已經露出刺果果的欲/望。
一把將她摟在懷中,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月兒——」
他想呵護一生的女人,終于是他的人了,宮明月眼光渙散,自然認不出眼前的人,朱唇輕啟,「王爺,我想……」
君陌寒如遭雷擊,一時竟清醒了些,宮明月的反應更令他懷疑,他放下心中的不快,擔心地問︰「月兒,你怎麼了?」
「我好熱,好難受,我要……」
君陌寒微涼的手令宮明月眷戀,莫名地靠了過去,伸手胡亂地拉扯著開君陌寒的喜服,將整個身子貼在榮王身上,他心頭一蕩,少女柔軟的身子深深地刺激著他滾燙的身子,隨後,宮明月那點點朱紅的手指一把扯下自個身上的嫁衣,雪白如玉的肌膚上像是染上了一層粉色,誘人心魄,飽滿的豐--盈完全在某人的眼前,君陌寒再也壓抑不住的覆上雙唇,那胸前的兩朵花,傲然挺立,嬌女敕如花般的在他的眼前綻放,整個身子散發著處子的幽香,沖擊著君陌寒的觸覺神經。
感覺到體內一種勢在爆發的,月復中一股無法壓抑的在叫囂,翻滾的情——欲在體內橫沖直撞,他暗自詛咒了聲。
好你了個藍九兒,夠狠!雖明白卻已經晚了——擋不住心中迤邐的遐想和渾身急于解月兌的渴望,君陌寒一把扯下喜帳,把同樣欲——火焚——身的宮明月壓入紅如春花的被褥中,舌尖將身下如雪皎潔的身子寸寸燃燒,讓他苦苦挽救的理智轟然炸成碎片,對著那泛濫成災的幽泉,深深一挺,深深的滿足與索取,一下比一下激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嬌吟和低吼慢慢地響起,室內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聲,生米已經煮成熟飯。
小三和碧兒均紅了臉頰,飛身躍下屋檐,如此迤邐的夜,連圓月也綻開了笑,越發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