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九缺媚眼一閃,十足的微笑︰「我從不做虧本生意。」
體內的那股熱流,再一次沖擊,君寒澈抬眼,吼到︰「你給本王有多遠滾多遠!」
難道他不想要嗎?
錯,他瘋狂的想要,沒有中毒的時候,他想要,何況是這個情況,但是他在乎,他比他媽的還在乎眼前的這個女人,否則,他會陪她下來送死?
因為在乎,他更希望她是心甘情願,心和身,都他媽的心甘情願!
「切,這會還逞能,老娘都賠死來幫你了,還這副德行!」
拉到,這會不幫你,回頭吃苦頭還是我。
不就是那回事麼,沒吃過豬,還能沒見過豬麼?老娘開的紅樓多了去,就是沒做過,也看過!
有的事,手可代勞!
不屑得瞥了一眼,瀕臨癲狂的男人,一雙玉手潛入水底——厚著臉皮,硬著頭皮,猛的將手一扎進水里。
整個身子猛的貼進某男的身上,一手死拽著某男的手臂,一手順著某男的月復部,一直沿下。
兩只手指嘎達一下。
隨之而來的是君寒澈一聲驚呼。
你做什麼?——君寒澈狼九缺蹬眼一回——你他媽的就裝吧。
在心里是千萬遍的將君寒澈的老祖宗都給翻了遍。
心里千瘡百孔的滋味,說不出的糾結。
被抵擋的兩手指在水中叉開,順直而下,中間的硬物輕而易舉的被兩指尖卡住。
狼九缺抬頭,咬了咬唇。
該死是臭男人,你跟下來搞屁!還得讓老娘伺候你!
隨後水中的手婉兒一轉,一把握住那胯下的硬物。
身邊的身子一震,君寒澈的臉皮立馬蹦的通紅,腦子轟的一聲,簡直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用手!
就在一秒之後。
「嗯——」
一聲無比沉重的悶哼,從他抿得死緊的嘴里發出。
能比這個更要人命麼?
答案是肯定的——確實沒有!
男人那是一個字,爽,兩個字,忒爽。
某男胯下鼓起的地兒,猛得被緊緊的握住。
狼九缺氣得鼓起兩腮,整張漂亮的臉蛋鼓得跟個青蛙一樣。
心里那個氣呀,這個媚骨不讓他傾泄而出的話,她的功夫全得白費。
心里再次一聲咒罵——你最好給我泄快點!
腦子里一閃而過那些姑娘伺候男人的畫面,好像手指還得動的說。
行吧,動就動吧。
水里的手微微的緊了緊,上下迂回。
喲,手觸模到一片柔軟,啥玩意?
還是軟的?
心里一陣的好奇,手往下移動,之後,將那柔軟的東西給窩在了手心里。
腦子里突然亮個兩詞——蛋疼!
柔呀柔,上下,下上,女人一心只想趕緊將跟前的男人媚骨解了,早點了事。
不過,跟前的男人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那僅存的理智早就他媽的見閻王了,眼里沖刺著刺果果的。
眼前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眼前的女人一臉羞紅,紅嘟嘟的小嘴兒,誘惑十足,胸前深深溝壑,若隱若現,那水里的誘人,隱約可見。
女敕白的肌膚幾乎可以擠出水來,濕漉漉的頭發讓她看起來整個的出水芙蓉。
如果這當兒,君寒澈還能把持的話,那他還是男人嗎?
絕對不是。
所以君寒澈絕對是男人,一把拽過眼前的女人,兩手扣住她的腰間,讓某女人的胸前的柔軟與完全的貼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
一手直接托起某女的翹臀,讓她的身子更加的貼合自己,水溫與兩人本能的溫度相互交融。
「你放開我。」
她都已經這樣做了,他媽的男人竟然還不知足。
狼九缺死勁的想掙開兩人的距離,口里大罵!
「滾蛋,你忘恩負義的家伙,你——」
那句祖宗還在嘴里,沒出口,君寒澈一把將她橫腰抱起,往旁邊的石台上一放。
一陣冷颼颼的寒意侵襲。
「磕——」的一聲。
君寒澈猛烈的吻已經吻下,雙手覆上胸前柔軟的shuangfeng,一只腳死死的抵在了兩只玉腿的中間,整個身子壓在了狼九缺的上方。
不給狼九缺一點反抗的機會。
密密麻麻的吻交織不止,那雙修長的指尖撫模而過的地方,都讓狼九缺的身子不自覺的輕顫,那種感覺陌生卻也微妙,舒適卻也排斥,甚至心里還有些期許。
期許什麼,連她自己也茫然。
怏然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君寒澈的幽暗,狼九缺的茫然。
或許命中注定,這一孽緣在劫難逃!
該來的終究要來,該是你的終究逃不過,女巫後人,預知未來,一生為後,卻不得善終!
這是女巫後人的詛咒,她親眼所見母親的死,死的詭異,竟然死在自己親生女兒的手里!
那她呢?
賭,第一次賭,她賭贏了,選擇了他,救了她的弟弟。
那這次,她再賭,是否可以戰勝她詛咒的命運!
雙手摟過某男的脖子,奉上自己的香吻,這一吻,無疑是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的氣息相互交融,不分你我。
君寒澈幽深的眸子里呆著隱隱的憂郁,體內的媚骨已經達到了巔峰的狀態,他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表面哪里是出路,他要的是深入。
拉開與身下女人的距離,對著那修長細白的長腿一拉。
兩腿被猛的一扯,那痛真不是假的,狼九缺原本心里就相當不爽不說,現在這個男人還他媽的對她這麼狠!
「要死,你麻的這麼粗魯,就不能溫柔點!」
中媚骨的男人哪里管她死活,沒有什麼比他深入來的緊要,一拉下,一腳直接頂在了某女的胯下,一手再將兩腳的距離拉的再大些。
直接覆身而下,不帶一點的溫柔,不帶一點甜蜜,橫沖直撞!
靠,行,老娘我記住,看你這次中毒的份上,我就忍了。
以後你看見我最好一多遠給我滾多遠,靠近3米之內,我費廢了你!
「我靠,你他媽的,能給我輕點不?把老娘弄疼了!」
真心不是假的疼啊,狼九缺擰的眉毛,髒話月兌口而出!
某男繼續無視某女的狂吼,繼續埋著頭繼續,此時此刻,他急于沖破,體內的膨脹簡直要爆炸了。
腦子里唯有的只有兩個字——出口!
再一次將某女拉靠自己的身邊。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