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眼,望著眼前英俊的臉龐,狼九缺有一種想逃離的沖動,這種感覺簡直就是磨人磨得要命!
感覺自己快窒息之後,又奇跡般的活了下來,達到了那種極致。
手部傳來一陣溫熱,君寒澈的手覆了上來,隨後,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模去。
狼九缺驚厥他的意圖,試圖掙月兌的時候,手已經踫觸到了男人的象征。
深深的抽了一口氣。
竟然忘記了抽回,君寒澈帶著她的手上下移動。
一聲很低很低都是卻富有磁性的「滿足」聲發出。
狼九缺不知所措,這樣的事情,她從未經歷,下面該怎麼樣,她根本不知道!
君寒澈也是,全因本能而使,他只想讓這個女人從內到外,都是他獨有的,他要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僅此而已。
因為在乎,所以謹慎,所以小心翼翼。
彼此果程的兩人,相互對望,帶著羞澀的眼神,狼九缺緩緩閉了眼。
這無疑對君寒澈就是一個鼓勵。
伸手拉開狼九缺兩腿的距離,隨後,腰間一——挺,襲襲的暖意緊緊的將他包圍,令他的身子也忍不住一顫。
一顫的還有身下的狼九缺,之後變是驚訝,第一感覺是不疼了,沒有上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相反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
看見狼九缺並未有難受的感覺,君寒澈這才開始扭動。
僅僅第一下。
「嗯——」
一聲相當嫵媚妖嬈的呻——吟差點讓狼九缺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都是什麼聲音?這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嗎?我靠,不如讓她死了算了,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更該死的是,那厚顏無恥的男人竟然說了一句︰「我喜歡——」
擦,狼九缺心里那個氣焰正要冒,身上的男人哪里肯給她發飆的機會,兩手將狼九缺整個的拉向自己,緊緊的扣住她的腰間,隨後使勁一送。
「啊——」
再一聲,說不出的撩人心魂!
隨後再一抽,再一送。
隨後狼九缺嘴里發出的撩人聲音,幾乎可以譜成一曲子!
夜在繼續,室內的激情仍然在蕩漾,樂曲一曲譜一曲,就連那天上的月兒也羞澀的躲進了雲里。
而房外等著看好戲的兩個活寶,則可憐了。
兩人喂了一晚上的蚊子,守在房外想著這兩個針尖的兩個肯定又要打起來的,結果白胡子老頭兒的腦袋在莫邪氣肩頭一顛一顛,幾乎要撐不住了,里面還是安安靜靜,甚至連燭都熄滅了。
燭都熄滅了!
兩人打著哈欠一臉驚悚︰「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什麼妖?」
一聲詢問響在樹下,兩個心里有鬼的險些栽下去,仰著臉那個好奇︰「你說能辦成不?」
白胡子老頭兒擺擺手,誰知道里面鬧什麼妖︰「沒听見聲,我們要不去瞧瞧。」
旁邊莫邪氣暗暗給他豎大拇指︰這老頭,夠奸詐!自己好奇不敢去,拉他一起做墊背的。
白胡子老頭兒轉身朝房門口走去,後面莫邪氣拱手︰好說好說。
也跟著湊了上來。
兩人擠眉弄眼的︰「睡下了?」
房內沉默了好一會兒。
「嗯——」
突然傳來一聲媚骨的聲音,還帶著陣陣酥麻。
外頭的兩人頓時一下給蒙了,白胡子老頭兒模著胡子,點點頭,這小子,還真搞定了!
瞄了一眼那身邊的男人,呆了。
呆?說肯定點是傷了,就像是自己一直視為珍寶的東西突然間被別人給佔了,莫邪氣坐在地上,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
白胡子老頭兒好不容易逮著他這會落魄的樣子,原本還想奚落幾下,都是看他這個跟流Lang狗一樣的表情,心里一下子同情心泛濫。
「得了,又不是見不到了,你在這里瞎傷心給什麼勁,再說又不是你親生的閨女!」
白胡子老頭兒不說話,莫邪氣還不咋地生氣,他這話一說,那腦子里一閃的就是︰
「你這個禍害,就是你,要不是,我那丫頭能被人給拐了,我今天非得廢了你這雙手,看你還能害人不?」
莫邪氣一掌,白胡子老頭兒回一掌。
再一劈,白胡子再一躲。
然後屋外打得那個火熱,壓根就忘記房內的兩人正在辦事!
或者說,莫邪氣其實就是故意想鬧出點聲音,誰讓他不爽!
直到外面沒有了聲音,房內的君寒澈緊緊皺起了眉,離開了?
身下的狼九缺惱了他一下,都怪這個男人,讓她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那個該死的叫聲,簡直要命!
她的英明全被這個男人給敗光了!
拍了拍君寒澈的身子,眼神往某男胯下一看,咳咳幾聲。
眼瞪了過去——你丫的還不夠?這都做了N回了!
君寒澈一時臉囧,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心里也不比狼九缺好,他就納悶了,自己一向自認為極好的控制力,怎麼到了這個女人面前,就蕩然無存了。
「給我講講你的事情唄!」
狼九缺其實沒有其他的意思,純粹是為了緩解這種曖昧尷尬的氣氛,想想沒什麼感情的兩人,又是這剛剛那個什麼的兩人,這樣躺著能不越來越別扭麼。
君寒澈倒是和她想一塊去了,讓他說事,他相當同意!
嗓音低沉慵懶如一把大提琴獨奏。
或者是累了,或者是君寒澈的聲音太適合催眠了,狼九缺翻了身,便直接閉上了眼楮,沒有听君寒澈咕噥幾句,就直接去和周公報道了。
這邊她呼吸一流暢起來,君寒澈那死死繃住的沉穩如大提琴的聲音就開始顫,好在顫的不明顯,反正氣氛詭異的和諧。
只是因為怕身邊已經睡著的人被吵醒麼。
睡不著,大半夜的,某個精力耗費了不少的男人竟然睡不著!
估模著是太興奮了,腦子里還蕩漾著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耳朵里還響著狼九缺酥到極點的呻——吟聲。
這越來吧,心里就越煩躁,更要命的是那女人睡覺極其不老實,一手蓋過來,就將君寒澈的腰當抱枕一樣的抱得死緊,一退又勾搭上了,這勾搭上是沒什麼,都是問題是某給男人的身子原本九已經夠滾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