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宮牆逆襲為後 第九章 走漏風聲

作者 ︰

「這個……奴才可不敢妄加揣測。」小路子狡猾地避開了話鋒。

皇後不免有些煩悶,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指望不上,實在是……

「皇後娘娘,雖然有人來報,說是那個女人還在世上,可是她究竟是不是跟著六王在一起?六王又為何要這樣幫著她?是不是皇上的主意?這些……咱們都一無所知啊,皇後娘娘,您可不能過度急躁,若是讓人發覺了那次火燒楊村的真相……只怕……」

小路子沒再說下去,皇後也已經心了一切了。皇後深深地嘆了口氣,「我還真是小看了那個女人……能收服這麼多的心月復……」

「皇後為此費盡了心力,那個女人也實在該死。」小路子陰狠地一笑。

這種話從一個內監的嘴里蹦出來有種說不出的可笑。

皇後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略帶了幾分醋意道,「你也會說女人該死?若是她在宮中,只怕你伺候的就不是本宮了。」

皇後這個女人真是孤獨太久了,自上次的親熱還沒多久,便犯了這樣莫名的醋意,小路子自然是明白皇後心中想的是什麼,便親自踱去門口拉上了簾。

待小路子轉過身,便瞧見了倚在床邊的皇後,小路子見狀立馬興奮地月兌去了外衣,隨意丟在了地上,踱到了皇後身邊道,「皇後娘娘果然是累了,就讓奴才來伺候皇後娘娘午睡吧。」

說著,他便如上次那般為皇後褪下了外衣。

皇後面無表情,沒有表露出絲毫的喜悅或是不安,似乎是這只是一種習慣。

自上次沾了皇後的身體後,小路子也算是品了皇後這個女人,何況,這日後有的是伺候她的機會就沒有一直想著這魚|水之|歡,這次的伺候,到底是少了第一次的好奇和興奮。

待皇後褪去了外衣,放下了簾幔,二人才隱約有了些曖昧的氣氛,相互的糾纏摟抱之後才逐漸開始有了感覺。

小路子像上次一般撩|撥著皇後身體的欲|望,皇後也沒了上次的那種抗拒,直接勾住了小路子的脖頸。

待小路子撫|弄到了皇後那對玉兔,皇後的身子逐漸顫抖了起來,她忽然道,「你這奴才還真有本事!」

小路子得意地一笑,「這算什麼呀?更舒服的就要來了!」說著,他便架起了皇後的雙腿,猛地刺入了進去,他一直很想听听,這個女人的叫喊。

這次猝不及防的突擊的確讓皇後輕聲叫了出來,接著便是連連的嬌|喘,沖擊著耳膜小路子的沖擊時而凶猛,時而和緩,還不住地撫|弄著皇後身上的敏|感,努力點燃這個女人的全部熱情。

就在二人顛鸞倒鳳之時,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縴細的身影一早就立在了門外,那段對話,這次偷|歡,她都盡收耳中,一點不落。

她驚駭之余,深深地嘆了口氣,旋即,嘴角揚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在外面听見這個,有意思麼?」

一個熟悉的女聲從背後傳來,她驚愕地回頭瞧見了一臉諷刺的吳煙嵐。

「不用害怕,事已至此,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竟然也發現了這個,既然如此,倒不如……合作……反正你也一直不滿受制于人吧?」吳煙嵐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陰狠的笑容。

門外的這段話,門內的人自然是不知,這些日子,皇上別說來鳳儀宮,哪怕就是同皇後一起合宮宴飲,也未曾跟皇後好好地說上幾句話。誰還會來管這鳳儀宮的事情?二人自然是安心地享受這暗地里的歡樂。

作樂多時,皇後困了,便倚在了小路子的懷中,用手攪動著自己的發梢,瞧見了一抹晶瑩,心中不悅,懶懶地問了一句,「本宮是不是老了?」

「皇後娘娘青春依舊,奴才伺候娘娘的這些日子,尤為能夠感覺到娘娘身體里的那股渴望和熱情,哪里會老呢?」小路子諂媚地一笑。

皇後干笑了一聲,「你自然是不敢說本宮老的,本宮心里清楚得很,老了就是老了,連皇上都不來了呢!本宮日日見宮里的那些妃嬪笑靨如花,打扮得那麼美去伺候皇上,本宮也只有留守這鳳儀宮,好好地處理後宮之事,做一個賢妻……」

「皇後母儀天下,豈能是那些凡俗女子可比?」小路子奉承道,「皇後娘娘,您可以想想,這後宮從來不缺女人,皇上的寵妃可以有無數個,可是皇後只能有一個,這還不能體現娘娘您在皇上心里的分量麼?」

皇後無言,這皇後……自己是如何當上的,她的心底一直都是清楚的,在永煌心中,皇後也只是皇後,並不是最愛的人,這點,她也是最明白的。

皇後不過是個稱謂,是個權力與地位的象征,也是國家安定的必要條件。永煌的身邊不能沒有皇後而絕不是不能沒有她博爾濟吉特柔懿……

「皇後娘娘不必想太多,娘娘若是累了,寂寞了,自有奴才伺候您,若是看後宮里的哪個女人太過囂張了,奴才也幫皇後娘娘您解決了便是。其余的事情,何須放在心上呢?」小路子寬慰道。

皇後微闔雙目,若是從前,她還能這樣想想,而今,也可以麼?

「奴才會一直在娘娘身邊,娘娘有何心事都可以跟奴才說說,奴才雖愚笨,不一定能為娘娘想到什麼好的主意,但是傾听娘娘,讓娘娘排解心事的……」小路子笑道。

皇後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後,瞅了一眼小路子道,「本宮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到本宮的心意……」

小路子頜首一笑,「皇後娘娘還真是會為難奴才,皇後所想,奴才並不敢去過多地揣測。」

皇後揚起了細白的胳膊,勾住了小路子的脖頸,「你可以猜一猜,本宮這幾日最怨恨誰?」

小路子臉上的笑容稍斂,「皇後娘娘說這樣的話,是想讓奴才幫著娘娘出手了?」

皇後笑而不語。

小路子現了幾分迷惑和為難,沉吟了半晌道,「莫非是若美人?」

回應他的只有空曠的鳳儀宮里的回聲。

宮中的是非總是一言難盡。

小城鎮的一個客棧中,四人安穩地度過了幾日。

一日清晨,璟萱早早地起了身梳洗打扮。閆染像往常一樣在她的身邊伺候著。

「看來,六王是決定跟咱們一起亡命天涯了……」閆染嘆息道。

璟萱靜默,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是王爺,怕是從小就沒過過什麼苦日子,這樣跟著自己這種罪婦亡命天涯算是怎樣?他們不過是曾經的叔嫂關系罷了,他沒有這個義務一直保護自己,跟著自己。

「雖然……如果是我,我會忍不了曾經的那一切傷害,但是我不是你,因此,你還是有選擇的機會。」閆染踱到了璟萱的身後,「你也可以不和我們合作,我和天源道長就把你送到你最想去的地方,然後,我和他就會離開,也算是圓了咱們的這一段緣分,以後各自就過各自的日子了。」

璟萱的動作稍稍凝滯了下,手中的梳子就那樣懸在了半空之中,目光逐漸傷感起來,「你哪里懂?這些事情擱誰身上也都是不能忍的,只是……宮里是死的,是如同墳墓一樣的地方。每一個活在其中的人都是一只腳邁進了墳墓,或斗或自保,最終的結局都是郁郁而終。離了那里,外面的一切才是最真實鮮活的。」

閆染一怔,靜靜地瞧著鏡中的璟萱。

「我不願回去,也許是貪戀這外界的一切吧,我不想再踏入那死人的境地……寧願躲起來,安穩一生。再說了,回去,我也未必能勝。」璟萱苦笑,「我不就是作為敗寇離開了那里麼?我覺得,沒死,已經是我天大的幸運。」

「隨你了,既然如此,就盡快想好去哪兒吧,我和天源道長會送你去的。」閆染無奈道。

璟萱感激地點了點頭。

「等到你安穩下來,六王也可以回去了。我想他現下不離開就是因為不放心這個吧。」閆染揣度道。

他是該離開……璟萱忽然失落了起來,心底泛起了一股不可抑止的悲傷,強笑道,「嗯,他總跟在我身邊也的確不是個事兒。」

忽而,房門被推開了,銅鏡中映出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永陵?」璟萱錯愕,方才的話都被他听見了麼?

閆染見狀,向永陵行了個常禮便退出了屋,關上了門,只留下璟萱和永陵在空曠的屋中。

璟萱頓時有幾分尷尬,轉過身,瞧見永陵陰沉的臉色,目光躲閃,半晌才道,「王爺早!」

「嗯。」永陵似有似無地應了一聲,坐到了桌邊,「你是打算去哪兒?」

璟萱無言,輕輕地搖了搖頭。

永陵頓時有些急躁,他踱到了璟萱身邊,抓住了她的雙肩,逼著她正視自己的目光,「你究竟是怎麼想的?你不願意我在你身邊麼?」

璟萱一怔,心跳加速,猶如小鹿亂撞,她低下了頭,「你是王爺,你該去過你自己的生活,而我……只是個被宮廷遺棄的人……」

「我也是……被宮廷遺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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