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宮牆逆襲為後 第十一章 若蘭中招

作者 ︰

小路子一路小跑到了宮中人較多的地方。慌張地拉過了一個侍衛道,「不好了!不好了!我好像瞧見那假山之後有個死人,大哥你快隨我看看去吧!只怕是我眼楮昏花呢!」

正值夜半,那侍衛正在迷迷糊糊地打瞌睡,听到這句話,頓時有幾分不悅,可是,這畢竟是宮里的差事,若是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不去也不好。

那侍衛便想叫上自己的兄弟跟著小路子一起前去察看情況。誰料,那些個懶漢都睡得鼾聲動天,叫誰也叫不醒,只好自認倒霉了。

不多時,小路子便將這侍衛帶到了若蘭倒下的那個地方,再次丟出了一枚丸藥,將那侍衛迷魂,然後百無聊賴地解開了那侍衛的衣裳,一邊解還一邊罵娘,這大半夜的,解娘們的衣裳是桃花運,這解男人的衣服……

不能去多想,差事還沒完成,還是差事要緊!小路子這樣想著,便急忙做好了這一切,然後他就又去叫了幾位侍衛,高呼宮中死了一對苦命鴛鴦,待那些侍衛紛紛,趕到,他便趕忙攜了皇後的手令去請了皇上來。

不過片刻,小路子便到了那宣政殿中。

「大膽!」永煌聞言氣得直接將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撂了出去。

小路子嚇得摔倒在地,微微顫抖道,「奴才不敢說謊,很多人都見到了啊!此刻,二人已經被送到了皇後宮中……」

「很多人?!」永煌怒拍案桌,「立刻給朕備轎!朕要去見皇後!」

永煌一聲令下,文若海和小路子便跌跌撞撞地逃也似的出了這宣政殿。

永煌怒火中燒,這等yin|娃蕩|婦!竟然敢背著自己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自己不過就是冷落了她幾日而已,幾日!就迫不及待地找奸|夫偷|情,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饜足!

綠雲壓頂是哪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恥辱,何況永煌是天子!他憤怒地將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扔了一地,直到文若海踱回了宣政殿,勸了幾句,永煌才稍稍安定了些。

不多時,永煌便乘著轎攆到了鳳儀宮。他臉色鐵青地踱入了椒房殿,只見一個侍衛和若蘭都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

永煌闊步踱到了皇後身邊坐下,冷冷地剜了二人一眼。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就在此刻,永煌那薄薄的雙唇不帶一絲情感地吐出了一個字,「殺!」

皇後愣在了原地,嘴角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旋即,她凝眉,這場好戲就這麼結束實在是可惜了,自己計劃中的人還沒有全部命中呢。

只見跪在地上的侍衛簡直就要昏死過去,若蘭則是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不會的……不會的……皇上,您听臣妾解釋啊!」

永煌的雙眸頓時如同含了火一般,恨不得燒死眼前的這個女子。他怒極反笑,「解釋?有什麼好解釋?告訴朕你與這個奸|夫是何時相識,如何苟且的嗎?」。

跪倒了一地的宮人聞言都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出,皇上這回是真的動怒了。

「皇上……」

「皇後,你是想袒護這個賤人麼?」永煌瞅了一眼皇後道。

皇後趕忙跪倒在地,「臣妾不敢!臣妾有罪!若蘭曾經是臣妾宮中的宮人,今日發生這種事,臣妾難逃管教不善的罪責。只不過,臣妾想,若蘭在臣妾身邊時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到了皇上身邊又是那樣盡心盡力地服侍皇上,依她的品格,是斷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臣妾只求皇上好好地察問此事,不要冤了……」

「有什麼可冤屈的?!」永陵怒喝道,「難道眼前的還不是事實麼?你還要朕丟臉到什麼地步?」

皇後怯怯地垂首,再不敢應永陵的問話。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若蘭涕泗縱橫,嗚咽道。

「皇上,奴才已經帶來了今晚事件的目擊者,要不要查問,全在皇上。」文若海小心翼翼地踱到了永煌身邊道。

永煌冷冷地掃過了殿中的人,心中的悲涼和憤慨折磨著他,一陣沉默之後,他還是松了口,「朕就查問一番吧。」

若蘭頓時面露喜色,眼中閃爍著希望。

「你說!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永煌隨手點了下若蘭,旋即別過臉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皇上,臣妾今晚是應了人的邀約去了那個偏僻的亭子,誰料,臣妾沒有等到約見自己的人反倒被人迷昏了過去……」若蘭哽咽道,「醒來,臣妾便是……這樣了。」

永煌瞧見文若海帶了幾個人進來,便也沒有理會若蘭的話,只是向那幾個人問道,「你們說,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侍衛和內監,齊齊地跪了兩排。

「皇上,奴才等是去了竹籬亭就看見……若美人和一個侍衛衣衫不整地躺在草叢之中……兩人都是大汗淋灕,之前發生了什麼,可想而知,其中細節也非奴才一個內監可以領會的了。」一個太監頜首道。

「皇上!這件事絕對冤枉!」一個侍衛著急地膝行向前道,「奴才們有罪。當時哥們幾個夜半時分在偷懶犯困,就見一個內監將咱們身邊的這個小兄弟給叫走了,等咱們再次見著人的時候就是……」

若蘭聞言,腦海中也模模糊糊地出現了一個人影,仿佛是一個內監,只是那人的模樣,卻始終看不清。

「皇上,若真如這位侍衛所言,那麼若蘭被人陷害的可能極大,皇上斷不可就這樣冤枉了若蘭,放過了那個興風作Lang的人啊!」皇後柔聲勸道。

「皇上,臣妾也記得在自己昏迷前見到了一個內監,說不定便是那人算計了臣妾。」若蘭楚楚可憐地申辯道。

雙方陷入了僵局,永煌始終不語,他的心無比紛亂,難道這回又是哪個妃嬪錯了主意?呵呵,這局玩得夠大啊。這樣,即便若蘭冤枉,自己的心底也會對這個女子產生惡心之感,到時候,就算不是根除了若蘭也是消了一個寵妃。

永煌眼中疑雲濃厚,嘴角凝了一個冷笑,自己後宮的這群女人,怎麼不懂點男人的兵法,為國出征呢?

文若海見雙方僵持著,便提了句,「皇上,奴才斗膽,是不是有人陷害,其實查一查娘娘的身子也許能有所收獲……」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恍然,若是真如若美人所言,他們二人應該沒有發生過什麼才對,否則……

「文若海!你!」若蘭惱羞成怒,指著文若海的鼻子道,「你這個閹人,竟敢以下犯上!」

「住口!」永煌呵斥了一聲。滿眼皆是厭惡與憤恨,「文若海,去叫太醫來吧。」

皇後一臉錯愕,趕忙膝行向前,苦口婆心道,「皇上,若蘭是宮嬪,斷不可就這樣叫人驗身啊!否則,即便若蘭冤枉,來日里傳出去,這叫若蘭如何在後宮立足呢?」

永煌冷哼了一聲,「朕肯查此事都是放過了若美人一馬,怎麼?難道皇後是一早就知曉若美人不貞之事才這般阻攔朕的嗎?」。

皇後聞言,只得怯怯地退了回去。

若蘭渾身顫抖,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去察看自己的身子。她恐懼極了,在昏睡之時的親|熱和愛|撫,還有尚存自己身體里的微微熱度,自己是真的被……不會的!不會的!

不多時,太醫來到了椒房殿,同幾個嬤嬤帶了若蘭去偏殿驗身。若蘭在此間一番掙扎,于事無補,她的反應反倒是更惹人生疑。

「皇上……您這樣做,會讓若美人很傷心的。」皇後眼中含淚,「若美人雖然伺候皇上的日子不算長,但是她盡心盡力啊!」

「她與人苟且偷|情,難道朕就不傷心麼?!」永煌怒斥道,再不去瞧皇後一眼,「朕寵愛了她那麼多日子,還不知饜足!」

皇後訕訕不語,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需要多言了。

不多時,只見若蘭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兒,被人從偏殿拖了過來,不停地叫喊著,「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永煌心頭頓時起了一陣煩悶之意,「叫人把她的嘴給朕堵上!」

幾位下人得了令便趕忙往若蘭嘴里塞了一塊破抹布,狠狠地抓住了若蘭的雙腿雙手,叫她不得動彈。

老太醫見狀,顫顫巍巍地踱到了永煌面前道,「皇上……這……」

永煌黑臉,低沉著嗓子道,「你如實說出便可。」

「皇上……這若美人的身體里……的確有……和男人媾|合的印跡……」老太醫說著便趕忙伏在了地上。

永煌忽然大笑了出來,愴然、憤慨、還夾雜著隱隱的悲傷,他憤怒地起了身,一步一頓地向前走著。

皇後驚詫,膝行跟隨想拉住永煌。

卻見永煌走到了若蘭面前,蹲子,捏住了若蘭的下頜,貼近了那種美艷明媚的臉,「你竟然如此對待朕?朕給了你那麼多,你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若蘭眼中頓現了幾分將死的絕望,她拼命地搖著頭,眼中的淚奔涌而出。

永煌並不理會,理了理衣衫,淡淡道,「若美人身染頑疾,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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