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秘辛也不算秘辛了,如果過上幾十年,大家都明白了,不過現在,也就算是秘辛吧!因為雷瑟夫他兒子諾伊頓.雷瑟夫將來會成為一名非常知名的ceo,那時,他的家底,被那些狗仔隊的朋友們撬了出來,自然,也就是真相大白了。
當然,付新也不是那麼確定,其實他出聲的時候,心里也是非常忐忑,自然,雷瑟夫承認了,這件事情就成了。
「雷瑟夫先生,現在可以跟您談談生產線的事情了嗎?」付新看著雷瑟夫坐了下來,于是開口道。
雖然說,雷瑟夫這人是看人做事的,但是他能夠成為巴伐利亞機械制造廠股份公司的一名執行董事,能力不會差,不可能說真的是看你人不錯,就給你佔便宜,那是不可能的,那樣他也不可能成為巴伐利亞機械制造廠股份公司的執行董事了。
雷瑟夫看你順眼,然後才給你辦事,會給你一些優惠,那也是在他的職權範圍內,如果超過他的職權範圍,那自然不可能。
所以,當說到正事,雷瑟夫的臉色就變了。
之前,雷瑟夫是一副懷念、期冀又略帶著一絲失望的表情,當付新談到正事,雷瑟夫立即變成了一副正經、冷冰、拒人于千里之外又贊許的表情。
都說表情、手勢是這個世界上通用的語言,當雷瑟夫臉上那一絲贊許露出來之後,一旁仔細盯著他的羅源民和萬江河就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這件事情。十有**成了!
一旦這件事情成了,那他們就是超額完成任務了啊。那絕對是要履歷上面畫上一個大大的紅勾啊,這是赤果果的政績啊!比起bwm摩托車來。mads摩托車就是什麼,那就是渣啊!
雷瑟夫沉默地想了想,喝了一口咖啡,才開口道︰「付,你能讓我知道我兒子的消息,我很感謝,就算這是你騙我的,我也不介意,至少。你給了我希望。
也許安德里亞斯告訴過你,我是看人做事的,如果對方令我討厭,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他談合作。但是,如果對方令我喜歡,我就會盡可能的幫助他。
付,你的行為,打動了我,我決定。這件事情不為難你們。你們去柏林跟拉姆談吧,就跟他說,我這里沒有問題。」說到這里,雷瑟夫別有深意地看了安德里亞斯一眼。很明顯,他清楚安德里亞斯與斯般度工廠的廠長托馬斯.拉姆的關系。
「但是,一事歸一事。價格上面,我們不會讓步。如果拉姆同意,那我們也只是同意把我們的摩托車生產線出口給你們。並不代表我們一定會賣,必須價格合適,雙方能夠接受才行。」雷瑟夫強調道。
「嗯。」付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有問題,一事歸一事,做到公平、童叟無欺,也利于以後開展合作嘛,這個道理我們懂。」
「搞定了你這個古怪的老頭,接下來還是問題嗎?呵呵。」付新的想法,顯得很有信心。
「嗯。」雷瑟夫也平淡地點了點頭,不過誰都可以看出他對付新的欣賞。付新懂得分寸,沒有得寸進尺,這讓他感到很舒服。
稍稍喝了一口冒著熱氣的咖啡,雷瑟夫突然看著付新,問道︰「付,你能做我的中文老師嗎?我相信我給出的工資一定要比你現在的工資高。」
「呃……」付新有些無語,這個雷瑟夫竟然還想招攬他。
付新當然看得出,這個老頭是真得欣賞自己。不過,想聘請自己給他做中文老師是假,恐怕想從自己學到卜卦、相面之術以及讓自己歸到他的麾下,成為他的智囊團才是真的吧!
付新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旁的安德里亞斯卻笑了起來,用譏諷的語氣朝雷瑟夫說道︰「我說雷瑟夫老頭,這一次,你還真得想錯了,恐怕你是真得開不起付的工資。付是一個人才,你看得出,難道我看不出嗎?可是我卻沒有招攬他,而是與他成為了朋友,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安德里亞斯如此直白的話,不僅是雷瑟夫愣了一下,付新,都有些發愣。
「原來這個安德里亞斯是帶著目的來與自己結交的。」想到這里,付新又轉念一想,「安德里亞斯能夠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安德里亞斯不可能會對自己有什麼壞心思,頂多是看上了什麼利益。」
付新明白,這個世界,真正的友情,有,但是絕對不多。很多情況下,友情也是靠利益在維持的。這種利益,可以是物質,也可以是心靈,或者說是精神上的一種慰藉。
這種情況很容易理解,你只要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你一昧地給予對方幫助,不求回報,你心里能夠保證絕對的舒服嗎?對方一昧地對你索取,而不給你回報,你會說,我的友情不是靠利益來維持的,然後你一直付出,你能保證你可以一直這樣維持下去嗎?
而且,朋友,也是從陌生人開始的,你能與他成為朋友,必然是對方身上有著閃光點,值得你去與他結交,這種閃光點,無形中也是一種利益,只是沒有直接談錢那種赤果果交易罷了!
真正要把友情維持住,在付新看來,朋友之間,要相互幫助,你付出一些,他也付出一些,不計較得失,形成一種無形的交易,這樣的友情,才能夠長久。
如果是那種走極端的,你永遠不付出,對方也永遠不付出,雙方永遠都是aa制,或者一直都是你活你的,我活我的,這種情況,雙方最終的結局,不外乎成為陌生人。
亦或者如上文所說,一個一昧的付出,一個一昧的索取,這種友情,最終的走向,不外匯反目成仇!幾乎沒有存在于這個世界的可能。
雖然明白友情是靠利益來維持的,可是人的慣性,讓付新對安德里亞斯的說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于是付新不動聲色地把注意力放到了安德里亞斯身上,想听听他怎麼說。
安德里亞斯說道︰「首先,也許你還不知道吧,付是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就沖這個,你也很難聘請到他。」
一九八四年度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瑞典皇家科學院已經公布,付新和趙義明,沒有任何懸念地拿到了這個獎項,只等十二月十日下午的時候,付新和趙義明前往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領取了。
說到這里,普及兩件事情。
第一是頒獎時間,這個確定且一直未變過的,每次諾貝爾獎的發獎儀式都是在12月10日下午舉行,這是因為諾貝爾是1896年12月10日下午4:30去世的。
諾貝爾獎是諾貝爾在遺囑中用自己的資金設立的,同時,為了紀念這位對人類進步和文明作出過重大貢獻的科學家,在1901年第一次頒獎時,人們選擇了在諾貝爾逝世的時刻舉行儀式,這一有特殊意義的做法一直沿襲到如今,沒有變過。
第二是頒獎地點,頒獎地點,除了諾貝爾和平獎在挪威首都奧斯陸的奧斯陸市政廳舉行之外,其他獎項都是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市政音樂廳舉行。這個來源是因為諾貝爾的遺囑,根據諾貝爾的遺囑,諾貝爾和平獎不應該與其他四個獎項一起在瑞典頒發,而是應該在挪威首都奧斯陸。
「……最後一份獎給為促進民族團結友好、取消或裁減常備軍隊以及為和平會議的組織和宣傳盡到最大努力或作出最大貢獻的人。……和平獎由挪威議會選舉產生的五人委員會頒發。……對于獲獎候選人的國籍不予任何考慮,也就是說,不管他或她是不是斯堪的納維亞人,誰最符合條件誰就應該獲得獎金。」這是諾貝爾遺囑原件的中文翻譯版部分。
付新覺得這兩件事情必須要普及出來,所以多廢話四百五十來字,抱歉!
回歸正題,雷瑟夫有些囧了。
可是安德里亞斯卻沒有停頓,沒有給雷瑟夫說話呃機會,「其次,付也不是中國政府的正式翻譯,他只是臨時的。他真正的身份,是華興實業發展公司的所有人,這家公司,雖然沒有上市,但是據我估算,這家公司的市值在一億美元左右,而五年前,付是一個一無所有的退伍傷兵。雷瑟夫先生,您覺得,付的工資,你付得起嗎?」
看著場面有些沉默,安德里亞斯覺得沒有說夠,又感嘆了一句,「我不得不承認,付比我厲害很多,我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少不了我家族的幫忙,而他,是白手起家!付這種人,是不可能被招攬的,既然不能被招攬,就只能跟他做朋友。在我看來,與付為敵,那無異于給自己樹立了一個絕世大敵,給自己的未來留下一個非常大的隱患!」
安德里亞斯這句話,說得夠直白,在場的其他四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還好羅省長和萬廳長听不懂,不然這安德里亞斯是在給我惹麻煩啊!不過,我真的有這麼可怕嗎?」一時間,付新對于自己的定位,有了些困惑。
不過很快,付新就堅定了下來,他「此番回來」的最終目的,是復興我中國的民族工業!一切攔路虎,都是反.動派!對于這些攔路虎,都要打倒、打倒、再打倒!
ps︰一切理由,都是懶惰的借口!不能這樣下去了,從明天開始,每天至少兩更,少更一章,罰加更三章!請大家監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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