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周氏見泠鏡悠一直沒有理會她準備繼續罵的時候泠鏡悠突然轉身,眼神一直冰冷的看著她。
「你罵夠了麼?」
話說的很冷很低,泠鏡悠雙拳緊緊握住,試圖控制她的火氣,可是她覺得她已經沒那麼多耐心跟一只瘋狗嚎叫了。
她徑直走了過去,那了條白綾在周氏身上筆畫了下,嘴里說道,「你看,這條白綾跟你多配啊。」
周氏聳了聳肩膀,越發的厭惡泠鏡悠,拿一條白綾在她身上筆畫,開什麼玩笑!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外面的笛子聲速越發的快,房內也是一派的天雷勾地火的陣勢。
周氏跟泠鏡悠相對了好些時間,見泠鏡悠再沒動靜後周氏便嘴里一噴,吐了泠鏡悠一臉的口水。
泠鏡悠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這個潑婦青筋突起,瞳孔突起,整個人完全處于神經狀態,她瞥了瞥眼,很是嫌棄。
看周氏那反應大抵御瑾宏查出來的是對的,那麼,如今可以不用再忍受那潑婦對她惡語相向,她還怕什麼?
「戳——」的一聲,周氏的衣裳便被泠鏡悠劃開了。
她微微吃了一驚,睜大了雙眸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泠鏡悠。
泠鏡悠暗忖,再過一寸,便可刺進她的手臂,看她鮮血橫流,不過,她看著周氏滿臉的震驚,只覺得給她個下馬威便夠了,無須多的處罰。
「你听好了,我可以給你銀兩,但前提是你得離開永熙回到常州,從此不得造次。」
沒一會幽蘭便已經準備好了銀兩給泠鏡悠送了上來。
泠鏡悠看了看銀兩,不多不少,恰好五十兩,也夠周氏安度余生了。
她並不想要多惹事,如今她的身份,不管對誰都不利,尤其是御瑾宏。
周氏滿臉的不可思議,手往銀兩上觸了觸。
「你不用擔心其他,只需帶著銀兩回去便可,我想,大抵二皇子也希望如此,至于你的這張嘴,」
泠鏡悠走到周氏面前,露出白牙森森,「如果想要余生能過得舒坦,那麼便管好你的這張嘴。否則,」
她將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假動作。
「周氏,可考慮清楚了,幽蘭,我們走。」泠鏡悠吩咐道。
「姑娘,那這些東西——」
泠鏡悠看了眼「無妨,她若想死,正好便宜了這五十兩。」臨走的時候她看著周氏牙癢癢恨不得宰了她的表情不由輕笑了幾聲,更讓周氏覺得難堪。
=======轎子一路顛簸,泠鏡悠反復思量著關于周氏的事情——像這樣跪街申冤的人並不少見,可是她明顯感覺到周氏是認識她,甚至是熟悉她的,第一次見面便能夠感覺到敵意,至于後來,不斷的出言惡語相向,不斷的惹是生非,這真的是想要為貴全求的一個結果?她哪里都不去唯獨來了御瑾宏這,還有突然傳來的笛音,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想到這,她不由得顰了顰眉。
突然轎子兀然墜地,寶鼎上掀開了個大窟窿,泠鏡悠還未反應過來整個手便被一人給狠狠拉出轎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