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鏡悠拍手打掉他的調戲,伸手想要扳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卻適得其反,將她帶到他身邊更緊,她沒有再說話,心中很是悲涼,對他,她是愛恨兩難,每次見到他總會被那些過往糾纏,哪怕他如今對她很溫柔,她也不可能忘記家破人亡的事實。
御瑾楓清楚的看到泠鏡悠的眼神流轉,很多東西是他看不懂的,可他很明白她心里很不好受。
是因為不得不離開御瑾宏?
公堂一事後她再也沒了理由留在御瑾宏的身邊,御瑾宏替一個民間女子作擔保,賭上了他全部的名譽,太過出格,皇上根本不可能讓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留在他身邊。
如果她不走,對御瑾宏而言絕對不是好事。
想到這里,心中莫名的升騰起一股火來,伸出一只手來緊緊抓著她。
這是連他自己都看不清的情緒,每次見到她都會不自覺的想要佔為己有。
她與他心中的那個人有相似的氣質,脾性,盡管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不是她,他也控制不了他的心。
各懷心思的兩人靜默了很久,泠鏡悠的手被捏的有些痛,使了些巧勁便掙月兌掉了御瑾楓的束縛,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整了整她的妝容。
御瑾楓就躺在屋頂上欣賞這一刻泠鏡悠的動作,心里暗暗想著這要是換個場景便也蠻好的。
「貴全的案子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泠鏡悠頓了頓,繼續說道,「貴全失蹤過幾天,我跟周闌痕在一個山洞發現他的。」
「繼續。」
泠鏡悠話鋒一轉,並不打算把那件皇袍告訴御瑾楓,「貴全的昏睡很不正常,還有周氏的死,銀兩貪污,我總覺得跟御瑾肅有月兌不了的干系。」
御瑾楓冷冷一笑,「只是都讓大哥佔盡了上風。」
「天元9年,御瑾肅帶著一批精銳部隊前去蘇州探訪,據說是調查無頭尸案,後來調查結果無果不說還遭到其他幫派的人的追殺,帶去的精銳部隊似乎是全部死亡。」
泠鏡悠淡淡說道,「後來好幾年他都有去蘇州那一帶探訪。」
她沒有再說下去,後來能想到的便是御瑾肅是在蘇州那一帶暗中勢力,以為了將來謀權篡位用。
御瑾楓抬眼看了看泠鏡悠,泠鏡悠斂住了雙眸,他看不清她的神情,隱隱約約覺得眼前這個女子身上有太多秘密,「二哥告訴你的?」
泠鏡悠穆然一笑,御瑾楓看去有種曇花盛開之感,繼而听到泠鏡悠淡說道,「這世上沒有一直藏住的秘密。」
泠鏡悠轉身欲走。
「且慢。」
御瑾楓在身後喊道,「上次允諾你的事情小王答應了。」
泠鏡悠轉過頭來看了看他,眼神忽而一轉便也想到了是什麼事。
她勾了勾唇,約一輕笑「分明是願賭服輸。」
御瑾楓從兜里掏出了塊像是令牌一樣的東西,「這便是蘇蓉的通行牌,一直以來她一直佩戴在身上,直到她離去那日。」
他沒有再說下去,泠鏡悠也感覺到了他似乎有些事情並不願意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