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三嫁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作者 ︰

「皇上今日怎麼有興致跟妹妹一道來御花園?臣妾听聞皇上這幾日身體不適,可別受了風寒的好。」

肅貴妃笑說道。

夜紫歌冷笑,之前那張黑的很的臉瞬間就變成了笑面虎,不知道她下面的行動做出來會有何反應?

「姐姐有所不知,公主這幾日既是見了皇上身體不適,才勸皇上來宮中走走,別悶在房間里,小心受了病。臣妾看今日天氣尚好便求皇上帶臣妾來御花園走走。姐姐也知道,臣妾對皇宮不熟悉,難免會迷路。」

白歌這麼一席話說的很妙,沒有正面提到景元帝有意讓肅貴妃看到她跟景元帝同游御花園,且拉了繪水畫下水,讓肅貴妃把憎恨的對象放在繪水畫身上;另外她還做了老好人,這讓皇上調養身體,多好的借口啊。

肅貴妃看著白歌從善如流,心中百轉千回,她親自教出來得人,如今反咬了她一口,這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白歌說道繪水畫,難道這兩人關系得到改善了?

那她所做的那她所做的一切只怕全數沒有了意義。

「原來是這樣。」

肅貴妃笑了笑。

「看你們姐妹和睦,朕也就放心了。」

景元帝說道。

白歌暗自笑了笑,這哪里是因為和睦放心,只怕心不得越亂越好。

「皇上,後宮和諧也跟前朝的太平分不開,說到底,還是您的功勞最大。」

夜紫歌忽然說道,景元帝听到夜紫歌的聲音後忽然將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夜紫歌走上前,眨眨眼「難道不是嗎?」。

景元帝點點頭,「但望你以後也如此。」

夜紫歌一時並不太明白景元帝說的是何種意思,白歌招招手「皇上,臣妾想隨您回去了,您看可好?」

「怎麼了?」

景元帝看了眼白歌,白歌依舊笑靨如花,「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天氣雖好,也只可看看,冬日尚未散去,還是等春來了再賞賞花,看百花爭艷。」

說罷拉著白歌走上前扶住景元帝,全程完全忽略掉肅貴妃。

「皇上這可是忽略掉臣妾了。」

肅貴妃說的很委屈,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紫歌暗忖著肅貴妃應該只是想要測試下景元帝對她的態度究竟如何——大皇子御瑾肅在前朝惹出那麼些事情來,畢竟是需要有人擺平的,肅貴妃稍不注意就會被人依照母憑子貴在景元帝面前亂說,肅貴妃必須確保景元帝相信她勝過那些流言。

後者欣嬪還有兩個月便有皇子誕生,這中間曾驚胎,曾摔跤過,驚動整個後宮,景元帝派人調查也不了了之,夜紫歌曾經暗自分析過也許是肅貴妃使的招,且在那個時候公主也跟白歌不停的過招,她為了自保也只好避開風頭Lang尖,如今這避開風頭Lang尖後就只落所有人都不曾在乎她,老死深宮的下場。

「哎呀——」

一聲驚呼聲迭起,地上忽然一滑,轉而間夜紫歌眼疾手快拉住白歌往下倒去,白歌被夜紫歌這麼一拉,心中自然不快,但也沒有給她任何的反映時間,于是便隨著夜紫歌一起往下面倒去,倒下去的時候還不忘記側身拉住景元帝,嘴里不禁驚呼道「皇上救命——」

景元帝一驚,肅貴妃下意識的想要躲過夜紫歌這麼一滑,要知道這可是落在她身上,她又怎麼會甘心?

至于宮女太監則是一片雞飛狗跳——一面小心抱著肅貴妃千叮伶,萬囑咐的各類胭脂水粉,一面還要跟太監一塊趕忙將肅貴妃的轎子往後拉,嘴里還喊著「娘娘,您沒事吧——」

另一邊,景元帝那里也是一派混亂,「皇上,您小心——」

宮女費力的想要拉住景元帝。

太監不停的示意宮女這樣做的逾越權限,可對此也無能為力。

「 ——」

最後誰也沒有能夠拉住誰,夜紫歌依舊倒了下去,順帶拉著白歌一起跌在了肅貴妃的身上,至于景元帝,因為宮女太過用力的拉住景元帝,導致景元帝雖然沒有摔下去,但是宮女花容失色的臉出現在他面前,而讓景元帝有了陰影。

「這是怎麼回事——」

景元帝冷冷問道。

夜紫歌急忙站起身來朝景元帝行禮「皇上,臣妾腳下一滑,原本平衡力不好,下意識就拉著元貴人,沒想要這麼一來連累了您跟肅貴妃。臣妾真是該死!」

夜紫歌說的淚眼漣漣,一臉的嬌羞,後悔等一系列詞語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隨後白歌也跟著一塊站起身來,大致整理了下儀容「皇上,連累您了。」

白歌是被夜紫歌拉著一塊跌下去的,這誰也怪不得,誰讓她被夜紫歌拉著一起呢?

所謂有苦說不出,也不過如此吧。

「好了,你們沒事就是了,回頭讓太醫給你倆瞧瞧。」

景元帝大手一揮,視作無礙。

夜紫歌甜甜一笑,「謝皇上。」

「臣妾見貴妃娘娘的手絹真是好看,鵝黃色的緞子,一股子的尊貴之態。」

說罷白歌撿起肅貴妃身邊的手絹舉起便看。

肅貴妃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一步有錯,而後心中驀然一驚——那手絹上清楚的寫著肅瑾肅的生辰八字!

「這上面的字倒是刻的好看。皇上您瞧瞧——」

說罷白歌便將手絹遞到景元帝的面前。

「不要。」

肅貴妃大喊道,她直覺帕子里面有什麼對她有危害的東西。景元帝疑惑的看著她,肅貴妃很快收拾起自己的情緒,勾起一抹笑容,假裝自己十分淡定「臣妾,只是覺得不過一塊手絹,讓皇上見笑了只怕髒了皇上的眼楮。」

這麼說著,順勢想要將景元帝手中的手絹拿過來,景元帝看完後整張臉全數垮了下來。

肅貴妃如今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她甚至想不起來究竟是如何讓這手絹落入了轎子之中的,「歡元二十三年?」

最後幾個字咬的極其重,特別是二十三年,夜紫歌眼觀鼻,鼻觀心,十分淡定。

「皇上,怎麼了?」

白歌輕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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