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迷蝶你給我站住,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啊。」陰沉著一張俊臉,眼中殺意涌動,月未弦長劍一揮,堪堪的劃過了離心的青絲。
嚇得離心驚聲尖叫了起來,「蝶兒跑快點,不然我都可以出家當和尚去了。」對于他的的頭發,他可是很寶貝的。就這麼輕輕松松被人劃掉了一撮,好生心疼。
累得都快伸出舌頭來喘氣的帝迷蝶,正鉚住了勁悶頭往前跑,冷不丁的听見這麼一句話,頓時心肝肺都快皺到一起了,「你到底要追到什麼時候啊?你不累啊!」她都快累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抓著不放了。
「剛才你不是打得很爽嗎?」。畢竟是一個人在跑,所以月未弦比之帝迷蝶只是微微有點氣急而已。加之他那貓捉老鼠一樣略微戲謔的心情,也沒有認真的追,自然不是太累。
被逼無賴,帝迷蝶把心一橫,近乎耍賴的站立不動,一把把離心給甩到了旁邊,立刻彎下腰,雙手撐腿累得直喘粗氣,「別追了,讓我喘口氣吧。」其實,她真心的想一坐在地上好好的喘口氣,卻也擔心月未弦突然襲擊,這才不得不站著。
「行啊,我打回來你就可以走了。」就這麼隨性的站著,並沒有刻意的散發出壓迫的氣勢,月未弦說話的語氣甚至都平淡得跟水一般。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聞言,帝迷蝶身子一僵,仰起頭,伸出手指著月未弦,抖啊抖了半天,才用低吼的聲音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還想打女人的。」話雖然這麼說,可她還是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離心。估模著總算是他展現用處的時候了。
被女人這麼一看,離心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直覺她那個眼神不太好。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帶著一絲困惑道︰「蝶兒,你看我做什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說完,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可能出現的問題。
「打女人?」說完這三個字,月未弦惡質的特意看了一眼她的胸部,頗為不屑的道︰「除了你這張臉以外,很難把你和女人聯系起來。」然後還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絕色妖嬈的離心,好不掩飾他在對比,接著輕飄飄的道︰「他都比你像女人。」
「你說什麼!」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暴吼出聲,顯然是兩個人都氣得不輕。
怒極了的帝迷蝶瞪了一眼離心,示意他閉嘴。離心雖心有不甘,卻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雖然閉口不言,可那殺人一般的眼神直落在了月未弦的身上。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月未弦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滿意于離心的表現,把自己的胸部挺了又挺,帝迷蝶漲紅了一張俏臉,連嘴唇都氣得直發抖,「看見沒有,雖然小了點,可本小姐是正兒八經的女人。耨些人明明長了一雙大眼楮,結果搞了半天是拿來當擺設的。」現在才明白,這個男人既小氣又斤斤計較,真不是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