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心一張俊臉露出來的部分漲得通紅,心不甘情不願,甚至有些委屈的跟在帝迷蝶的身後,扭扭捏捏的走著,臉上帶著面紗,除了一雙委屈的眼楮,其他都朦朦朧朧的隱藏在了面紗後面。只是那雙滿含委屈和憤怒的雙眼,就能直接勾動男人最原始的YU望。都說朦朧產生美,故而他的這番打扮更加的撩撥人。
「行了,別一張怨婦臉擺著了,等下我可不想穿幫。」盡管帝迷蝶已經拼命的在忍著笑了,可此刻她臉上的笑容卻是那麼的明顯。典型的幸災樂禍,外加小人得志的模樣。
听了女人的話,離心怒氣直沖腦門,加之女人那欠揍的表情,氣得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面紗,然後指著自己的臉和身上的衣服,咬牙切齒且羞怒交加的道︰「去整人用得著把我打扮成一個女人嗎?」。
雖然是自己動手的,可是在面紗扯掉的瞬間,帝迷蝶還是愣了一下。驚艷至極,然後幽怨萬分的道︰「唉,身為女人,看見你的這張臉,我不止是羨慕嫉妒恨,甚至有破壞掉的沖動。因為你的存在讓我自卑了。你讓身為女人的我在你面前自慚形穢。」伸出手模了模男人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迷戀而矛盾。
在她的瞳孔中倒影出來的人兒是一個身穿紅色群裝的女子,一條黃色的腰帶完美的勾勒出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微長的裙子剛好擋住了她的腳。一頭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輕輕束在身後,只是額前仍舊有一些調皮的發絲在隨風飛舞,一眨一眨的桃花眼仿若一個磁力極強的磁鐵,一看之下就再也移不開眼楮。挺直的鼻梁下面唇瓣微張,仿佛在邀請人一親芳澤一般。絕美的容顏加之她高挑的身材,妖而不媚。
面對一個這樣的女子,能移開眼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真正的男人!怕是太監都會有YU望的,奈何他沒工具……
帝迷蝶的話猶如點穴手一般,直接讓離心呆立當場一動不動。終于,紅唇輕嘆,認命一般的道︰「可是也不用把我打扮成這樣啊?」如果把他裝扮成這樣的人是帝迷蝶的話,他早就已經暴起揍人了。雖然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真的很美。裝扮好的時候,他差點都沒有把自己認出來。
一勾唇,帝迷蝶猶如一個怨婦一般,怨氣沖天的道︰「可是加上兩個饅頭的你,身材可比我這個正經的女人勾魂奪目多了。」一想到自己的胸,她就想哭。
被女人身上的怨氣凍得後退了一步,離心仍舊不忘記為自己爭取一下利益,當即小聲的嘀咕道︰「可是你也可以用塞兩個饅頭進去的。」然後順手帶上了被自己扯下來的面紗。這麼丟人的樣子還是不要被人看見比較好。
「離心,你想死嗎?」。被踩到痛楚的帝迷蝶直接暴走了。她的小胸是她永遠的痛,加上今天的目標是在是太聰明,她不想被拆穿之後被恥笑。不然她會被刺激的發瘋的。
說話之間,帝迷蝶已經變身成為了一個粗壯而面目凶狠的男人,衣服跟一塊破布一般隨便披在身上,手里更是那了一根狼牙棒。一看之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山間小路上身穿藍色衣衫的月未弦略微有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眼皮輕跳,心神不寧,總感覺有點事情要發生了。
「救命啊!」忽然,一個面帶輕紗的女子驚慌失措出現在了山間小路上面。而她的後面跟著一個一臉YIN笑的男子,不緊不慢的追著。嚇得俏臉失色的女子,慌不擇路的向著月未弦的地方跌跌撞撞的靠近著。
眉頭微皺,月未弦不曾想過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當女子靠近他的時候,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把女子擋在了身後,雲淡風輕的說道︰「這位兄台,還請留步。」
「公子,救我。」嚇得花顏失色的女子嗚嗚的哭了起來,抬起顫抖不已的雙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衣服不放,就好比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感覺到女人的害怕,月未弦轉過身看了她一眼,驚艷之色在他的眼孔深處一閃而逝,總算是明白為何他會被人追逐了。一個絕子獨自深處深山中,誰能不動心。不自覺的,他的面上帶上了一抹微笑,示意她放心。
「該死的小白臉,不想死就給老子滾。」凶狠男子惡狠狠的揮舞著手里的狼牙棒,一點都沒有把月未弦放在眼里惡狠狠的說著。說話間,他的口水還亂噴。望著女子的眼神猥瑣之色不變,口水都已經順著嘴角流到了他的衣服上。 ,男人重重的吸了一下口水,更加的猥瑣。
男人那赤果果似乎在剝她衣服的眼神,讓蒙面女子更加害怕,躲在月未弦的身後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伸出來了,嗚嗚的哭了起來。盡管她拼命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的哭音傳出來,可卻又如何瞞得過她身前的男子。
絕美的容顏,哪怕是蒙著一層薄如輕紗的面紗,也掩蓋不了她身上致命的吸引力。加之如此柔弱的哭泣聲,更是能激發每個男人埋藏在心里的各種YU望。此時月未弦總算是明白,為何凶狠男子明明可以很輕松的抓住女人,偏偏要貓捉老鼠一般的戲弄。
又是小白臉,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的,更何況是三番四次被人稱為小白臉的月未弦了。此時的他陰沉著一張軍糧,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著男子,二話不說的抽出了長劍,「那你就去死吧。」說完,直接朝著男人的心髒去了。
這……這個情節完全出乎了帝迷蝶的預料。照理說還該唧唧歪歪一陣才開始動手的。她已經做好了狂奔口水的準備。怎麼月未弦忽然就動手了?月未弦的出手,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只能從懷里掏出早已經準備的輕行符,堪堪的躲過了直指自己心髒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