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這話時,帝迷蝶的一張俏臉直接變成了調色盤,顏色之豐富,堪稱罕見。貌似,上一次純屬意外,然後她還沉醉其中來著。被離心這麼一說,她都不好意思冒頭了。
「對女人用強?」說這話的時候,月未弦把他那黃金比例的身材輕輕一挺,站得筆直,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性感的唇瓣輕抿,把自己的本錢充分的展示在了眾人的面前。然後用非常的輕快的聲音說道︰「女人,你跟他說說,我用強的沒有?」壓根就沒把女人的尷尬放在眼里。
不屑的癟了一下唇瓣,離心也毫不示弱的把自己縴細卻不孱弱的身材挺了挺,毫不示弱把他那張讓女人都為之自慚形愧的臉一揚,薄唇輕啟,扭著他那縴細有度,卻強而有力的腰肢貼近女人,溫柔的道︰「蝶兒,別怕,勇敢的說出來,我會保護你的。」
聞言,帝迷蝶連身前的兩大絕色都沒有了欣賞的勇氣,把頭低得更加的低了。明明她已經很努力的減輕自己的存在感了,為什麼這兩個死男人還不放過她?如果她有勇氣抬頭的話,就會發現,身邊的兩個男人現在就猶如發情的孔雀一般,把尾羽展開。十足十的孔雀開屏!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難道幾個男人就不能演戲了。生旦淨末丑五角里面誰敢說男人佔少數?這不,兩個男人又對上了。
嗤笑一聲,月未弦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道︰「明明手無縛雞之力,還大言不慚,可笑。」同時,他也走到了帝迷蝶的另外一邊,一臉不善的,同時一點也不溫柔的把女人給拉到了他的身邊,極為霸道的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干嘛?不要動手動腳的,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嗎?」。本能的一甩手,帝迷蝶紅著一張俏臉,大跨步就想逃開男人的魔爪。結果努力了半天還是在原地劃水,壓根就沒移動半分,抬頭一看,才發現男人提著她的腰帶。不由淚流滿面。
「意欲偷窺的男人自然是不懂的。」離心冷言冷語的說著,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欲把帝迷蝶給拉到他的身邊,結果卻抓了一個空。原來那個遲鈍的女人生怕被兩人牽連,早在月兌離月未弦的魔爪之時人已經乘機逃到了安全區域。
用那雙幽深的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帝迷蝶,月未弦這才很是惋惜的道︰「如果她的身材再好一些,說不定我還有偷窺的想法。」他的目光尤其在女人如小丘陵一般的胸部多掃視了兩眼,略帶惋惜。
聞言,帝迷蝶怒了,暴走了。什麼害羞,什麼尷尬,那是什麼東西。敢拐著彎說她的胸小,直接把此女變成了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渾身的毛立了起來,露出了滿口尖牙,仰天咆哮道︰「身材不好怎麼了?礙著你了?姑女乃女乃我求著你看了。胸小怎麼了,嫁的又不是你,你管得那麼寬做什麼。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暴走中的某人,一手叉腰,已收伸出手指,一邊指指點點,一邊狂吼。整就一茶壺狀……
一听月未弦的話,離心就自覺的退到了一旁,原離地雷第一線。然後嘴角勾勒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直達眼孔身處。心道︰沒事老是戳女人的痛楚,活該被指著鼻子罵。
月未弦則是一臉的尷尬加茫然,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這女人怎麼跟被惹毛的野貓一樣?再說他也沒說她身材不好啊?不由得,有些無辜。卻也沒有在女人暴走的時候反駁。拉長了一張臭臉,靜待女人發泄完畢。
然後,離心老神在在的附和道︰「就是,閑事管的太多了。蝶兒的在我的眼里可是最美的。」直白的拍了某女的一記響亮的馬屁。
听了男人的話,帝迷蝶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不少。卻也還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偷窺二字,她至于被月未弦說得這麼一文不值嗎?至于這麼悲催的被人氣得跳腳,然後變成一活月兌月兌的母老虎嗎?不由得怒中帶著幽怨的道︰「你也先不要得意,等下再收拾你。」
離心被她說得一愣,回過神來以後吧嗒吧嗒的眨動了幾下眼楮,那雙妖艷的桃花眼幾乎能滴出水來,然後含羞帶怯的道︰「如果蝶兒想看的話,人家怎麼會拒絕呢?」然後,本就衣衫不整的男人,上身的衣服稍稍花落了一些。讓他胸前的美好一覽無遺,看得帝迷蝶鼻子再次發癢了起來。
如果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換上女裝,而帝迷蝶換成男裝的話,那將會是非常唯美的一幕。偏偏,男非男,女非女,盡管還是俊男美女,偏偏怎麼看怎麼不協調,或者是怪異。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堪比太陽般巨大的燈泡。
離心一席話,直接讓帝迷蝶和月未弦都為之傻眼了,兩個人都跟被人點穴了一般,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頓了一般,世界寂靜無聲。
然後,噗哧一聲,打破了世界的寂靜。原來是帝迷蝶的鼻血終于噴射而出。只見她手忙腳亂的從月未弦身上拉過去一塊東西,把自己的鼻子給堵了起來,這才騰出一只手,顫巍巍的指著離心,驚艷而羞怒道︰「你這個該死的妖孽,你想讓我流血而亡啊。」然後,奪路而逃。
望著女人慌忙而逃的背影,月未弦唇瓣緊抿,視線落在離心衣衫半褪的胸膛上,眼含凶光,邪魅的道︰「真是沒有看出來為了讓她離開,你連這招的用上了,佩服。」然後,眼神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
被男人那邪魅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離心,刷的一下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厭惡的看了月未弦一眼,冷冷的道︰「彼此,彼此。咱們走著瞧。」轉過身,循著帝迷蝶的腳印而去。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一張俊臉笑容密布,整個世界似乎也因為他的笑容而變得更加五彩斑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