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帝迷蝶的興奮勁過了,半夢半醒之間,門外傳來了悉悉索索非常小聲的聲音。頓時就把她的瞌睡蟲給趕得干干淨淨,瞬間精神百倍。哎呀呀,沒有想到她惡魔蝶的房間也有人敢進來。真是好大的膽量啊,就連她自己忽然有些佩服了那個人了。果然無知的人最勇敢啊!
在心跳加速的一瞬間,帝迷蝶硬生生的把自己因為激動而跳動加速的心給硬生生的掰回正常調速。開玩笑,她還想多玩會呢,一來就把人給嚇跑了,多不核算呢?她這不是等了門外的那**半個晚上嘛。至少也要收點利息的不是?
故而,冷靜下來,繼續裝睡。耳朵豎了起來,一點不漏的把門外的動靜給听了個清清楚楚,生怕錯過了一絲細節。
「二少,她就在里面。」一個女聲響起,聲音壓得非常低。
咯吱一聲,帝迷蝶的房門被人打開了。只見一個影子輕手輕腳的進了門,然後在把門給輕輕的關上。看那身高,還要不發出聲音,真是難為他了。
才踏進門,只見一個影子躡手躡腳的想著帝迷蝶的床靠近。正當他為自己順利前進她的房間暗暗竊喜的時候,一腳c踩下去,啪的一聲,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東西。輕輕的‘哎喲’一聲,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哈冷氣,可就是不敢大叫喊出聲。偏偏還要把砸他的東西死命的抓在手里,這麼重的東西砸到地上,還有得完嗎?
結果手心里的重量差點讓男人咒跌罵娘了,女乃女乃的,他居然要兩只手才把這個東西給拿起來,這是什麼坑爹貨啊?
听得帝迷蝶身子都微微的哆嗦了一下,別誤會,她這是激動的。畢竟,她就把一百八十斤重的鐵棒放在了進門的必經之路上,不點燈進來的話,被砸那可是怪不得任何人的。不過話說說回來了,被一百八十斤重的鐵棒砸到腳,居然還沒有敞開嗓門大吼大叫,果然忍耐力過人啦。
「賤人,居然敢陰我一把。」男人的聲音壓得極低,可是那言語之中的戾氣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同時呼哧呼哧的狂喘氣,看來被砸得不輕。
帝迷蝶暗道︰姐姐,我絕對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不過,誰讓你把這個男人放進來的,所以也不管怪我呀,您啦估計要自求多福了。
休息了好一會,終于,男人再次移動了,不過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鑒,他居然拿出了一個火折子,雖然不是很亮,好歹聊勝于無,至于被東西砸到的悲慘經歷是不會再發生了。
忽然覺得外面有些亮,帝迷蝶心中大呼︰哥們,有點潛進的道德好不好,進別人房間你居然還自己帶照明工具,你太不敬業了。嘻嘻,不過誰規定了有燈就不能讓你上當呢,哎呀呀,看來還是姑娘我比較有先見之明啊。
眼看離帝迷蝶的床還有一丈的距離,男人的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些。雖然腳步仍舊很輕,可是卻快了很多。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正當他抬腳就與走出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動不了。低頭一看,自己的鞋子已經和地面結結實實的粘合在了一起,不月兌鞋子壓根就沒辦法抬起腳。
抬頭看了一眼蚊帳後面睡得香甜如斯的女子,男人唇瓣一咬,發了狠,直接把兩只鞋子都月兌掉了。好在還多了個心眼,前腳踏出之後,後腳踩在了前腳拖出來的鞋子方面,坑爹的發現,前面還有膠水。呼吸驟然加速,呼哧呼哧,顯然氣得不輕。
一張俊臉在火折子的照耀下,白里透紅,真真與眾不同。
听著男人粗壯的喘氣聲,帝迷蝶差點沒有忍住爆笑出聲。好在她及時翻了個身,才沒有敗露自己已經醒來的事實。
前腳的襪子也粘在了地上,不得已,男人只得把自己的外衣給月兌了下來,丟在了身前,月兌下襪子,一腳踩了上去。雖然伸手就可以夠著帝迷蝶了,可也不願意冒險。故而聰明的用東西試了試,發現沒有膠水後,才放心大膽的走了上去。
腳踏出去之前,他還是先試試了,確定無恙之後,才放心大膽把穿著襪子的那只腳先踏了出去。然後那只赤腳終于踩在了帝迷蝶的床前,也是在落地的瞬間,男人疼痛尖叫出聲︰「啊!」然後抬起腳,一看,頓時急火攻心,滿滿一腳的細小釘子。
還好,臨出門之前,在嘴上安了一個東西,哪怕是尖叫也不會引來人。本想是給帝迷蝶的準備的,卻不想,自己卻先用上的。氣得男人三尸經差點爆裂來來。一張俊臉已經氣得恰白恰白的。終于還是退回自己的衣服上,把腳上的小釘子一顆一顆的拔下來。
听著男人那隱忍的哎喲聲,帝迷蝶真是萬分的同情。心到︰哥們,你可真夠敬業的,居然被扎成了刺蝟居然還沒有狂嚎出聲。果然厲害。殊不知,別人根本是有備而來。
終于,一雙冒著血點的腳丫子上沒有了釘子,男人起身而立,再次把中衣也月兌了下來,隨手就丟在了前行的路上。「月未弦,不知道你的女人被我玩過之後,你會是什麼表情。」惡狠狠的望著側身睡在床上的女人,男人還不忘記壓低了聲音小人得志一般的說道。
帝迷蝶在糾結了,是繼續裝睡呢?還是裝春情散發作呢?算算時間,也是到了發作的時間了。關鍵在于,她不想讓這麼個男人佔便宜啊。所以是萬分的糾結啊。
主要是女人側身睡著,看不清楚狀況,男人也沒有細看。伸出手就去準備拉開她的蚊帳。忽然,男人發現蚊帳上面有一雙眼楮在和他對視,使得他伸出的那只手閃電般的收了回來。雙眼睜得如銅鈴一般大小,嚇得倒退了有膠水的地方,退無可退,這才停了下來。
五彩蛇王倒掛在那里,吐著蛇信子,冰冷的眼神中似乎掛著一抹淡淡的不屑。看到它就退得飛快,這種人不值得它出手。
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冷氣,男人一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來個高手一巴掌把他拍飛的話,也就算了,至少這才是他那個好哥哥的一向作風。可是今天,從一進門到現在,先是被砸到腳,再是被黏了鞋子,然後是一地的釘子,最後居然床頭上還有一條五彩斑斕的蛇王倒掛在那里。這絕對不是月未弦的作風!
那麼,到底是誰設下這些陰損的招數的?想著,男人的目光逐漸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男人陰郁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身上,暗道今夜無法如意,看來只能暫避鋒芒了。想著,他已經一步步的往後面退去。
等了半天,那個男人沒有反映,且聲音越行越越,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很是恨鐵不成鋼的來了句︰我說,你還真不是個男人,一條蛇就把你嚇跑了,剛才誰在我床邊豪言壯語來著?
剛抬起的腳還沒落地,男人就被帝迷蝶的話給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然後憤然的轉過身,那張帥臉上已經帶上了一抹YIN邪的笑容,道︰「看來我那個好大哥沒有滿足美人呢!美人看我如何?」既然已經暴露,男人索性把房間的燈都給點燃了去。
只見男子跟長得倒是很是英俊,只是眼眉之間時不時的閃過一抹陰狠之色,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陰險的小人。兩個黑眼圈標志著他就是一個長期沉迷于酒色當中的男人,使得他整個人看來是那麼的孱弱不堪。
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帝迷蝶的第一反應就是厭惡。同時,還有種眼熟的感覺。似乎在那里看見過,又想不起立了。這種男人也好意思半夜來偷人?也不怕半夜死在別人床上?一想到這里,連忙呸呸了幾聲,女乃女乃的,他今天來偷的人不就是自己嗎?在想什麼呢?
一砸吧了幾下嘴巴,帝迷蝶掀開了蚊帳,很是鄙夷的望著他,諷刺的道︰「就你這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不嗑藥,你確定你能行?」一說完,馬上就自我檢討了。然後自我安慰道︰我這是為了陰謀獻聲,諸位莫怪。
一把邪火襲上心頭,男人盡然顧不得帝迷蝶頭上的五彩蛇王的虎視眈眈,帶著**的笑容,想著她撲了過去,順道把他面上的東西摘了下來,想著帝迷蝶的面部丟了過去。還自我感覺良好的道︰「美人不試過怎麼知道呢?」其實,他早在來之前,就已經吃過藥了。為的就是能順利完成偷人任務。
當然,帝迷蝶那張臉還是很有誘惑力的。絕美的容顏中帶著別人所沒有的青春。寬松的衣服把她身上唯一的遺憾也掩蓋了過去,這才使得男人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已經昂然而立,可見他的性趣已經高昂到了急需發泄的地步了。「嘿嘿,在我胯下承歡,會讓你回味無窮的。」
不屑而厭惡的看了男人一眼,抬起一只腳,帝迷蝶一腳把男人踢飛。然後敞開嗓門,無辜而害怕的狂吼道︰「啊,救命啊!未弦,快來救我!」那聲音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要多大聲就有多大聲——因為她是用了靈力卯足了勁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