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怎麼看?他不會是要……我的大腦瞬間死機了。「哥,那個,你得冷靜。」
「冷靜?你叫我冷靜?」他看著我冷笑著,將我的身子翻過來。
「對……對啊。沖動是魔鬼。」指代不明確麼?一屋子里就兩個人,不是讓他冷靜難道讓鬼冷靜啊。
他突然趴在我的正上方隔著一段距離看著我,許是憤怒的緣故臉頰都漲紅了喘著粗氣。「現在,」他看著我,嘴角又露出笑意,「讓我冷靜下來,恐怕很難呢。」
這是,要干什麼啊?「那……你想怎樣。」我惶恐的看著他。我是好心啊大哥,雷鋒真不是好當的啊。
「想怎樣?」他好笑的反問我,「當然是向你證明我到底行不行啊!」
我剛想問他怎麼證明,就發現下月復處有個滾燙的東西貼了過來。當我反應過來時,瞬間凌亂了。
那個,有沒有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從他胳膊後的空隙鑽出去。可是我悲催的發現,在我的摩擦下,那個東西似乎變得更大更燙了。我更著急的想逃離他的禁錮,現在的景象怎麼那麼像逼良為娼啊。我……都跟Agness說過我要從良了啊……
「別動。」他低聲吼了一句,警告地等了我一眼。我趕緊僵住身體,他依然貼著我。
「怎麼?現在還覺得我不行麼?」他聲音低啞的問我。
我哪里還敢氣他,趕緊回答︰「不了不了,你行你行,之前我錯怪你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這麼容易就認錯了?這可不行啊。」他繼續笑著,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我得讓你對我有個更深刻的認識,省的你哪天有突發奇想說我不行。」他又向下壓了幾分。
他凝視著我的眼楮,過了一會,我先不習慣的移開了目光。「那個……你靠的……太近了。」
他像是沒听到般,依舊專注的看著我,半晌,垂下了睫毛,苦澀的笑了一下。
每次他那樣笑得時候,我的心都會隱隱作痛。究竟是因為什麼,總讓這個天使般美麗的人那樣心傷,究竟是因為哪個混蛋……如果我知道怎樣撫平他的傷痛,如果我可以,我多想讓他這輩子都不要露出那樣苦澀的笑。也許我知道,也許我可以,但是我不能。
身上的壓迫感驟然消失了,他迅速起身,背對著我站直了身子。
我承認有一瞬間我是有沖動想伸手拉住他的,但只是一瞬間。我只是那樣坐著,看著他僵直的脊背。有的時候,我是明白什麼能干,什麼是不能干的。
我本以為他會就那樣走出房門,然後第二天再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但我這次似乎猜錯了。他只是那樣站了一會,就回過身,重新逼近過來。
「為什麼?」他壓著嗓子,痛苦的問。「為什麼?」他又問了一遍,重重的喘息著。
「什麼為什麼?」我低著頭。也許根本沒有為什麼,也許是太多的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總不敢看他的眼楮,可是現在低著頭卻只能看著他高高支起的小帳篷,我只能不安的看著一旁。
他抬起我的臉頰,逼我看著他的眼楮,那里面藏著憤怒,傷心,疑惑,還有些別的什麼。帶我剛想仔細看時,他將我撲倒在床上,一只大手牢牢的禁錮住了我的兩只手。對著這個陌生的Fame,莫明的恐懼用上了我的心頭。「Fame…」我不安的喊了他一聲。
他沒有回應,一只手褪下了長褲,露出里面米色的內褲。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又似乎更不明白了。他不會是要……用這種方法證明吧?我們可都是男的啊。
我近距離的看著他巨大尺寸的勃發,磕磕巴巴的開口︰「我承認……你很行。之前的話,我,我收回。」哪個姑娘要是嫁給他,真的是。性福了啊!我暗暗贊嘆Agness有眼光。我又暗暗看了下我的,在心里默默對比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同樣是男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哪!
他看著我的動作,笑了出來,這次是開心的笑。「怎麼?自卑了?」
「大一點很了不起麼?」他調笑的語氣讓我很不爽,「我跟你講,那個,這個不論大小的,要看技巧。」神啊,你把我變啞巴吧。我這明顯就是一次自殺式行動啊!我發現我每次闖禍都是因為我這張破嘴。
「哦?」他饒有興致的看我一眼,「看來我得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技巧嘍。」他頭慢慢靠近,靠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我腦袋上方三厘米處停住了。
「不,不用了。」我嘴真是賤啊,沒事提什麼技巧,怕自己死得不夠慘啊?
「那怎麼行?可不能讓你瞧不起我。」他溫柔的說著。
大哥,即使要證明,也不用這麼犧牲自己的色相吧。說話間,眼看著他的唇就要貼上來了。怎麼辦?怎麼辦?要死了要死了。「我們都是男的。」我突兀的開口。
「都是男的怎麼了?」听到我的話,他的唇在最後關頭移開了,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都是男的……」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我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再說下去了。但是,我向來管不住自己的嘴的。「都是男的,不應該……」我終于還是停住了。
又是長時間的靜默,我偏過頭看著床單上的花紋,不敢看他的表情。
良久,他直起身,走了出去。「對不起。」是他依舊溫柔的聲音。
沒有了他的溫度,我的身體一陣冰涼,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天氣什麼時候轉涼了,看來以後得多穿些了。人總是要對自己好點的。
自Fame走後,我就一直坐在床上發呆,直道敲門聲響起。
「Flammy哥哥,我可以進來嗎?」。怯怯的嬌女敕的聲音,是Agness。
「進來吧。」說起來還要怪我出的餿主意,才會讓Agness更傷心她換回了家居服,眨著大眼楮看著我。「Flammy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扯出一抹微笑。
「哥哥跟你說什麼了?」
說什麼了?「啊,他說你今天穿得挺好看的。」我沒心沒肺的笑著。
「才不是呢。今天哥哥都沒看我幾眼。」說到這,她低下頭,滿臉失望之色。
作為一個哥哥,當你的妹妹傷心時,你要掩住所有的悲傷,來安慰她的心傷。「真的,他真是這樣說的。他不希望你那樣穿,是為了保護你啊。省的我們家Agness太漂亮,被別人拐跑了。」
「是這樣嗎?」。听到我這話,Agness馬上就開心了,抬頭高興地看著我。「我不會跟別人跑了的。」說完這句話之後,Agness的臉紅了起來。
听著她可愛的保證,我的心情也好多了。本來就沒什麼理由不開心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