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ness說她想你了。」第二天晚上他來時這樣對我說。
「Agness……」我喃喃道。是那個臉紅紅的叫我Flammy哥哥的小女孩嗎?怎麼竟有些記不得她的樣子了。「我也想她了。」我有些乞求的望著他的眼楮。
他輕輕「嗯」了一聲。
我也沒再說什麼,上前幫他月兌了外衣。
他上下打量著我,笑著說道︰「不讓你穿衣服果然方便多了。」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你要是也不穿衣服,不是更方便。」
「現在外面都快下雪了,你想凍死我啊?」他說著把我抱上了床。
啊,冬天了嗎?沒想到時間竟過的這麼快。那樣的溫暖,終究只延續了短短的一個夏季。
「等到下雪時,我想看看。」我雙手環住了他,交疊搭在他的背上。
「嗯。」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很享受這樣的掌控。想看雪?那來求我啊。于是我求他,于是他賜我一場雪。
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更何況除了雪,我還想看看Agness。
「寶貝,我最近新到手了一種新藥,你要不要試試。」
果然。「好啊。」我嬌笑著看他,眼含期待。
「真乖。」他拍拍我的頭,那種語氣就好像在夸自己養的小狗,乖巧的叼回了他扔的骨頭。
他拿回了些膏體,在我的抹了一些,然後用細繩在根部打了個結。又把我翻轉了過去,在後處也抹上了一些。接著是ru頭,慢慢的,我的全身幾乎都被抹勻了。
涼涼的,並沒有什麼感覺,也許是慢性的,我想。他不可能會這麼溫和的。「不知道這次的會不會好玩。」我調皮的沖他眨眨眼。
「保證會讓你滿意的,寶貝。」他吻了吻我的唇,「可不許自己偷偷解開哦。」他模了模系緊的繩子。
我點點頭「嗯,我一直很乖的。」
他想了想,又轉身去找什麼東西。「你有時候可調皮的很。」
調皮,說的那樣親昵,好像我只是不懂事偶爾會犯錯的孩子。如果只是調皮的話,又何至遭到那樣嚴厲的懲罰。
他拿來幾副手銬,純金屬的,沒有皮圈。看來這次他不斷算輕易放過我了。
「這樣就好了。」他溫柔的為我帶上了手銬,把我的四肢都牢牢地固定住。輕柔的動作好像他真的如此愛惜我,但我的身體已經隱隱的有了些變化。
「好好享受吧寶貝,我過會兒再來看你。」他模模我的臉頰,輕聲說。
我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過會兒是過多久,現在一秒對我來說都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