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堅定的說著。他一定就是Fame,只有他才會那樣溫柔的對我說話,只有他才會對我無可奈何。他只是在賭氣,我知道的,等到他氣消了,他還是我的Fame。
「我說了我不是。」他似乎沒了耐性,急躁的說著。
「你就是。」我倔強的堅持。雖然Fame不會這樣對我說話,但這只是因為他在生氣。他為什麼不承認呢?
他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疼痛讓我一瞬間我清明了起來,但很快涌出的淚水又讓我模糊一片。
我隱隱有些不安,但我努力忽略這種感覺。「你是Fame,你必須是Fame。」我抱的他更緊了,繼續耍賴。「你再不來,我真的撐不住了。」
我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竭盡所能的挑逗著他的。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是誰?」
本來就帶著傷,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皺起了眉。「Fame。」我輕輕說著。
「我是誰?」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更用力了,我小聲的呼痛。
「我問你,我是誰?」他生氣的低聲喊著。
「Fame。」我堅定的看著他的眼楮。
也許拋棄了倔強,路會好走很多。但如果連倔強都失去了,今後的路,我真的不想再走下去了。
「抱抱我。」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的額幾乎要被勒斷了。
「好。」他沒有拒絕。
他像只野獸一樣狂野的撲了上來,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Fame應該會溫柔些,但我不管,他就是Fame。
「我好害怕。」我失神的呢喃著。
「怕什麼,怕我麼?」他不停地吻著我,癢癢的。
「什麼都怕,怕這個世界。」好害怕……
他輕吻著我的眼楮,下結論般敘述著︰「你也會怕。」
「嗯,我也會怕。」我的睫毛輕輕眨著。我也會害怕,我常常害怕的。為什麼才來,你為什麼才來守護我。
「不會再傷害你了。」他輕輕保證著。
「真的麼?」
「嗯。」
「就知道你最好了,Fame。」我輕輕tian著他的ru頭。
似乎是因為我的動作,他又顫抖著不動了。
他很粗暴的頂了進來,Fame應該溫柔些的。我已經顧不得思考了。
我們吮吸著,撕咬著,折磨著,摧毀著,用自己的痛,慰藉著對方。
我們不停地玩著佔有,與被佔有的游戲。我們不停地,用疼痛,驅趕著寂寞。
他很瘋狂,從開始到結束。我沒有抱怨的,直到最後一秒。
當他終于滿足後,解開了我的繩子。飽脹的已經發泄,暢快與疼痛就快讓我昏了過去。除了白濁以外,紅色的血也隨之噴涌而出。總算為我的蒼白添了些顏色。
在漫天蓋地的漆黑將我包裹之前,我似乎看清了,他好像真的,不是Fa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