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長風騎著馬,傲視著眾人,悠悠的向前走著。這一刻,他倒是不慌不忙了。也不急著追趕葉族人,只想著好好的炫耀一番。
雖然整天炫耀,但是這玩意,誰能膩了?
不過,他這一炫耀,卻是將極為雷族的忠實小狗,炫耀到了閻王爺那。
雷長風雖然實力不弱,但是那也是家族用靈藥拼出來的。實戰經驗實在甚是缺乏。
在這里,他的實力最高,但是警惕姓卻是極地。在雷長風看來,在這諾大的文山縣內,有哪幾個人敢狙擊他?那不是活膩歪了嗎?
所以,此時的他,正是一番第一時期。
雷長風是如此,他的那些手下們就更不成多讓了。一個個笑的比雷長風還開心。
雷長風是整天享受這些,而他們卻是十天,八天出來一次任務,享受一次。現在終于能夠享受一下這種傲視群人,的感覺。心里自然十分高興。
他們自然也覺得,在這里,沒有人敢狙擊他們。因為他們雷族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而他們的這些心思,也給葉炎兩人創造了一番機會。
葉炎一出手,就是最強的攻擊。罰天劍法,第一招,斬斷紅塵無情夢,率先出擊。斬蒼天,勢如驚雷般的劈出。頓時,周圍的石子,沙土,彌漫半空。
風鳴身影如魅,快速的接著塵霧,閃進雷族的隊伍中,然後對著後面的幾個人鏡的魂者,開始了屠殺。
雷族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卻先被塵霧遮擋了眼楮。隨機,幾聲慘叫聲響起,直射天際。
「啊~~~,有埋伏!」一位人鏡巔峰的魂者,在臨死前,大聲的喊出了這麼一句話。
頓時,雷族的隊伍就亂了。
這些人的實力在這里看起來卻是很高,但是放在外面,那就是炮灰的存在。而且這其中的人,還大都是中年小伙子,經歷的還不多。遇到這種突兀的偷襲,頓時就慌了。
手中的馬鞭胡亂的抽打著馬身,健馬吃痛,到處的狂奔。
現場頓時亂的一塌糊涂。
葉炎和風鳴見狀,嘿嘿一笑,聯手斬殺,迅速的斬殺了一位王境初期的王者,便向外逃去。
「不要慌!不要慌!鎮靜!鎮靜!」好在隊伍中,還有那麼一兩個老家伙,這些人見得多了,心里受到的驚嚇也就比較少了。此刻立即反應了過來,馬上將人馬平息了下來。
「該死的!誰?!究竟是誰埋伏在這里?!」此時塵埃落定,現出一片狼藉,雷長風怔怔的看著地上的死人殘馬,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暴跳如雷。
「報報告少族長,當時現場一片混亂,沒,沒看清是什麼人?而且,埋伏的人顯然是有目的的,他們只殺我們人鏡的魂者,一擊中了之後,立即就走。我們的以為王境初期的高手,也被他們合力斬殺了。」一位比較年輕的隊員,諾諾的站了出來,慢吞吞的回答道。
「混蛋!你不是說他們只殺人鏡的魂者嗎?怎麼王境的也殺?人鏡和王境的魂者,能一樣嗎?說殺就殺?」雷長風顯然不信那人的話,指著那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報告少族長。那是因為我剛才檢查了一番他們的尸首。我發現,人鏡的魂者,全部被一擊殺死,死狀雖然不一樣,但是可以確定,殺人手法,只有兩種。至于王境魂者的死,則是這兩種手法,一起加上去制成的。」那人弱弱的回答道。
「你先退下!來人,報告傷亡人數!」听到那人的回答,雷長風沒有話說了。只得找了個話題,將其岔開。
「報告少族長。我方死亡人數,人鏡高級的魂者有五名。王境初期的一名。無無傷!」一個正在清點人數的人,轉過身回答道。
在說到最後兩句話時,他停頓了一下。因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六亡,竟然無一傷!這等精準的殺人技巧,他們這些人中,沒一個人能做到。
「混蛋!混蛋!」雷長風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前一刻還在洋洋得意,下一刻,就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他媽的,這種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你們,有沒有人看到埋伏的人去哪了?」雷長風等著後面的那些百姓,惡狠狠的說道。
良久,沒有一個人說話。
「混蛋!你們再不說話,我就將你們全殺了。他媽的!快說!」雷長風猙獰的說道。
在雷長風的銀威之下,終于有人堅持不住了,一個年輕小伙,弱弱的指著雷長風身後的山洞,說道︰「我,我看見,他們從那走了。」
「幾個人?」雷長風問道。
「兩,兩個!」那人忐忑的回答道。
刷!
一道光影閃過。
那出來回答的人,心口處已經多了一柄匕首。而那人,則是怨毒的瞪著雷長風,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媽的!早點說不就行了?浪費老子的時間!」雷長風厭惡的甩了甩手,帶著人向葉炎去的方向追去。
葉炎和風鳴斬殺了幾個人之後,毫不停留,馬上離開。
一路狂奔,一直奔波到一個三岔口,方才停了下來。這里,距離那山洞一驚好幾里的距離。
「休息會。一會就在這,我們再來一次狙擊。然後,就回轉我們的族群!」葉炎喘著大氣,說道。
別看剛才狙殺的時候很容易,動手的時候,葉炎的心,幾乎已經跳了出來。
這一次,是葉炎第一次埋伏狙殺敵人。若不是有鼠貂將兩人的修為完全隱去,恐怕現在兩人早被雷族的人分尸了。
而且,剛才的一擊,已經用了葉炎八成的力氣。如今在這里再埋伏一次,其實已經達不到狙殺的效果了,頂多也就能阻攔雷族的人一段時間,為葉風兩族爭取一點時間。
「好!哈哈哈哈!剛才的戰斗,真爽!」風鳴一甩頭發,喘著大氣,高興的應道。
「嘿嘿。那幫傻比,我們都跑了,他們竟然還在迷糊。真他媽蠢!」葉炎鄙視著說道。
「他們要不如此,說不定我們兄弟倆,就落在那了!」風鳴心有余悸的說道。說實話,若是當時兩人在晚半分鐘,說不定,就走不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