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了。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回來找我了。到時候就危險了。」風鳴被老人攙扶著,緩緩的說道。
「算了。多大點事啊,我去把那什麼雷族滅了好了。然後你還有啥事,都給我說完,我一並幫你辦完。然後我們就趕緊走。」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不!我的事,還是我自己去做好了。而且,這件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們不能插手。等這次族比大賽之後,我就跟你們離去。到那時,我想,他也該走了。」風鳴虛弱的說道。
「唉!你說你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還有一個多月了。在等你這麼久也沒事。」男人無奈的揮了揮手。嘆道。
「這件事對我的沖擊太大了,我也要有一段時間來消化消化。呵呵。」風鳴強笑一聲,說道。
「不就是失憶嗎?我直接幫你恢復不就行了?」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失去的是曾經的記憶。另一個世界的記憶,這個世界的記憶,我全部存在。所以,就算要恢復記憶,我也要在這個世界,用我自己的方式恢復!」風鳴說道。
「算了。明知道你這家伙和我一樣死心眼,我還跟你說那麼多。真是浪費我的時間。等你恢復了記憶,看我怎麼收拾你。」男人仰天嘆道。
「把這個吃了。」男人將一顆藥丸丟給風鳴,便帶著老人離開了。
風鳴握著丹藥,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一時間愁腸百結。
腦海中閃過無數個鏡頭。不過都是那麼零散,稀松!只記得,那個男人,對他很好,很好
風鳴不再遲疑,趕緊將丹藥服下去。這種丹藥是什麼,風鳴也不知道。不過,在風鳴將丹藥吞下去的瞬間,風鳴就感受到了這丹藥的霸氣。
丹藥入喉,根本就沒被消化,就化作的無數道氣流,沿著各個經脈散播到體內每一個地方。
然後,風鳴就驚訝的發現,原本的內傷在瞬間就好了。原本斷裂的骨骼和經脈,以肉眼可見的度緩緩愈合。同時,外表的皮外傷也是瞬間恢復。
而這還沒完。若是只是單純的療傷丹藥,相比那人也不會拿出手。
風鳴的傷勢完全愈合之後,丹藥中另外的魂氣,全部匯合在風鳴的丹田處。而風鳴那半年沒有松動的瓶頸,就在這枚小小的丹藥的余下的威力下,松動了。
然後,風鳴幾乎就沒有用力,那屏障就被雄厚的魂氣沖了過去。然後那雄厚的魂氣,就慢慢的匯成幾個水珠,靜靜的立在風鳴的丹田中。
對此,風鳴只有苦笑。
他並不想依靠男人來修煉。若是他想,他能夠在瞬間成為仙境的強者。這還是風鳴保守的估計。而且風鳴堅信,那男人一定有這樣的手段。
原本風鳴以為男人給他的會是單純的之上丹藥,但是沒想到,那男人還是給他了能夠增加一下修為的丹藥。
「算了。反正也突破了。難不成再把自己的修為打回去?」風鳴無所謂的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然後就一路狂奔向大部隊
雷長風一臉郁悶。連續被同一個人,埋伏了兩次。而且還都被逃了。你說第一次被埋伏了,還正常,可以說是對方出其不意。但是這第二次能怎麼說?
堂堂文山縣雷族的大公子,帶人剿殺敵人,竟然被人埋伏兩次。這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尤其是,派出去了兩個王境玄階中期的強者,竟然還被人逃了。這怎麼不能雷長風郁悶?
這也就算了,另一個直接都沒有回來。你說這麼長時間了,就算你沒追到,也該回來了吧?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雷長風若是知道另一個小隊長已經化為空氣中的塵埃,說不定這時候都被他呼吸到肺里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人逃了,雷長風也就不再下令追了。只好帶著人繼續追趕葉族風族人馬。
此時,雷長風已經帶著人趕到了葉炎剛才離去的地方。
「你們兩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雷長風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地上的一個大窟窿。冷冷的問道。
原本追趕葉炎的那兩個小隊長,面面相覷,一臉苦逼!誰能想到,當時的情景,會有人藏在這里啊?
當時事情如此緊急,那人不趁機逃了,怎麼可能還留在這?若是兩人知道葉逸當時就在這,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放葉炎離開啊。
「人家自己挖個洞,自己跳進去。你們都不抓?嗯?你們腦子被豬拱了?還是被驢踢了?還是都他媽被你麻痹的大蒜塞滿了?!老子養你們這麼多年,養了一群豬?!豬都比你們強,長大了還能吃呢!你們能干什麼?他媽的,你們除了吃睡,除了玩女人,還會干什麼?!草你媽啊?!」雷長風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
「我我們當時用靈魂力看了一下周圍的,沒有人啊。我們當時就沒有再繼續搜查。這個洞又不能躲避我們的靈魂搜查,很明顯,他當時並沒有藏在這里。」其中一個小隊長終于忍不住了,站出來解釋道。
聞言,雷長風大跳起來,一腳將其踹了出去︰「媽的!你眼楮長里了?!你看看這是啥?這是啥?!你別告訴我這是你媽的大姨媽?!(他怎麼知道女人來那啥的?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說這不是他的藏身之地?我怎麼就帶你這傻比出來了呢?我他媽真他媽蠢!我就蠢在帶著你出來了。」
雷長風氣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罵也不能挽回了。無奈,雷長風只好平靜了一下心態,說道︰「一會圍剿葉族,風族。除了葉炎那個混蛋!其它的一個不留。明白嗎?!」
「明明白!」那人站起來,弱弱的回答道。
「早上沒吃飯?!大聲點!」雷長風吼道!
「明白!!!」
「出發!全速出擊!」
雷長風一聲大吼,先一步登上馬匹,馬鞭猛地一揮,濺起一片塵埃,絕塵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