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幻兒和唐慧都答應留下來,冷軒也不好打發她們走.
反正今晚是來哈皮的,不是單獨和蔣心儀出來約會的。
四人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桌子坐了下去。
一個身材和氣質都很不錯的美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手里拿著菜單,淡淡的說道︰「幾位客人想吃什麼?」
听到服務員的聲音,冷軒不禁微微一愕,連忙抬起頭,就看到一張秀麗精致的臉,還有一雙平靜如水,卻讓男人心動的的眼眸。
「是你?」冷軒出聲的說道。
美女服務員也是眉頭微微一挑,嘴角劃出淡淡卻迷人的笑意,道︰「呵呵,還真巧。」
冷軒真的想不到,在這里還能見到以前麒麟門的四大長老中的一位,柳瀟瀟。
「你怎麼在這里做起服務員了?」冷軒疑惑的問道。
柳瀟瀟淡淡的看著冷軒,輕聲的說道︰「這里是門主的酒店,我偶爾來這里打打零工,賺點生活費。」
柳瀟瀟以為在麒麟門的曰子過得很苦,雖然有吃有喝有錢花,但出來之後,才明白,社會是個競爭殘酷的戰場,她一點技能都沒有,而且還沒有錢。
要不是馮雲收留她,給她安排一個工作,她早就餓死了。
柳瀟瀟的心里有點酸楚,一個修神者,居然連飯都吃不到,真是丟人。
「這是小莫的酒店?」冷軒有點驚訝,但想到酒店的名字‘雲莫酒吧’,原來是馮雲和馮小莫兩個人名字的簡稱。
柳瀟瀟把菜單放到了桌子上,依舊一副淡淡的模樣,道︰「你們先點菜,我去叫她們。」
說完,柳瀟瀟扭著離開。
「冷軒,你認識這個美女?」蔣心儀迫不及待的問道,她有點郁悶,冷軒怎麼認識這麼多的美女呢?
而且,在蔣心儀看來,柳瀟瀟絕對算是一流的美女,比天上的仙女還要美女,眼眸清澈不含雜質,雖然不苟言笑,卻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
「是啊,以前我來蘇杭求小莫的時候,就是被她打傷的,我還發誓要找她報仇呢。」冷軒笑道,但那個時候柳瀟瀟也是為了麒麟門好,履行了自己長老的職責而已。
所以,冷軒早已經打消了報仇的打算。
而且,冷軒剛才感覺到柳瀟瀟身上的真氣,似乎有強了不少,看來她已經突破了後天二重。
「什麼?冷軒哥被那個小妞給打傷了?」一听冷軒被柳瀟瀟蹂.躪過,唐慧不服氣的掄起雪白的胳膊,殺氣騰騰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行了,冷軒都打不過她,你就別丟人現眼了。」蔣心儀白了唐慧一眼,自從唐慧學了唐門的武功,她越來越高看自己了。
「小慧,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去找她單挑的。」冷軒打趣的說道︰「要是不行,我接著上。」
「好啊。」唐慧激動的說道︰「次從練功以來,我很少和別人對打了,我憋得可難受了。」
冷軒明白唐慧的苦楚,一個一身是武功的人,卻毫無施展之地,不難受才怪呢。
不一會兒,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後面跑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冷軒的後背上。
「冷軒,我想死你了。」馮小莫激動的用雙手摟住冷軒的脖子,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你這個混蛋,還以為你死了呢。」
「呵呵,我不是好好的麼?」
看來馮小莫也知道冷軒死亡的消息,因為那件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馮小莫緊緊的抱著冷軒,舍不得放手,似乎放手冷軒就不見似地。
「行了,別肉麻了,都坐下吧。」柳瀟瀟看著馮小莫那副肉麻的模樣,急忙打斷道。
然後又加了一個座位,馮小莫緊緊的挨著冷軒,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看著唐慧有點不爽快。
幻兒這個電燈泡還沒有解決,沒想到又冒出一個馮小莫。
蔣心儀看著馮小莫那副模樣,早就明白冷軒又把一個少女的放心給俘虜了,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愛吃醋的大小姐,有些事情,就要順理成章,不能強迫或者打壓。
「快說說,你這半年都是這麼過的?」冷軒好奇的問道。
「我和媽媽從麒麟門搬出來後,本來準備去燕京找你的,可沒想到,你被洪門的幫主給殺了,我們沒辦法,只能繼續留在蘇杭,安心的過曰子。」馮小莫解釋道。
冷軒還真的有點意外,原來馮小莫真的打算去燕京找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呵呵,現在冷軒不是好好的麼?以後大家一起好好的過曰子。」蔣心儀淡淡的笑道。
「對啊,以後我可以每天和冷軒在一起了。」馮小莫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但隨即笑容戛然而止,隨即臉色一黑,大叫道︰「哎呀,不好,我忘了司馬名了。」
「誰是司馬名?」冷軒疑惑的問道。
「司馬名可是蘇杭四少中的一個,家里有錢有勢,可厲害了。」柳瀟瀟冷冷的笑道。
「是啊。」馮小莫委屈的低下頭,說道︰「以為你死了,媽媽也打算把我嫁給一個豪門做富太太,所以就和司馬家定親了。」
冷軒微微的點點頭,這倒不怪馮雲,既然自己死了,她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守身一輩子,嫁給一個豪門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你喜歡他麼?」冷軒問道,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如果馮小莫喜歡司馬名,冷軒絕對會祝他們幸福的,不去做任何的糾纏。
馮小莫努力的搖著頭,說道︰「不喜歡,他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但我感覺他的內心很壞。」
「呵呵,你怎麼能感覺到呢?」冷軒笑問道。
「是瀟瀟姐告訴我的。」馮小莫肯定的說道︰「瀟瀟姐說的話,一定沒錯。」
冷軒扭過頭看著一直站在邊上的柳瀟瀟,疑惑的問道︰「就你?」
「怎麼?不可以麼?」柳瀟瀟撇著嘴說道︰「我看人一向很準的,那個司馬名的確很有紳士風度,這和他的教養很有關系,可眼楮是心靈的窗口,我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不純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