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冷軒和蔣心儀她們衣服其樂融融的景象,趙佳敏怎麼也不明白,冷軒是如何做到駕馭女人的.
趙佳敏雖然生理上算是個女人,但心理上和男人幾乎相同,完全是一個女孩子,她又怎麼會明白此中的奧義呢?
收拾完麒麟門的蝦兵蟹將,趙佳敏坐上車回到了警察局,卻發現辦公室里坐著三個臉面很生疏的人。
「你們找誰?」大量著三位年逾近五十的中年人,趙佳敏疑惑的問著。
「大小姐,我們是老爺子派來的。」一個長相溫和的中年人給趙佳敏鞠躬,其他兩個也做出同樣的動作。
「原來是爺爺派來的高手啊。」趙佳敏喜出望外,但那一抹笑容僵硬在臉上。
不是她不信,可眼前這三位骨瘦如柴,看不出有什麼厲害之處,在她的印象里,高手不都是滿身結實的肌肉,還有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神麼?
可趙家敏在三位高手的眼楮深處,絲毫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反而他們的眼眸和五六歲的孩童一般,清澈透明,不含一絲雜志。
趙家敏懷疑,爺爺是不是在耍她玩,派三個沒有用處的老家伙過來。
「高手不敢當,在下是福康,跟隨老爺子也四十多年了,也算是你半個長輩了,若大小姐不嫌棄,以後可以叫我福伯,另外兩個溫伯和胡伯。」
「當然,三位伯伯好。」趙家敏從嘴角擠出一絲強差人意的笑意,不明白爺爺搞的什麼鬼,若真的是三位長輩,她又怎麼好意思指揮他們呢?豈不是以下犯上麼?
趙家敏的姓子的確很潑辣,和自己的爺爺鬧鬧小別扭也實屬正常,畢竟是自己的親爺爺,可這三位伯伯站在這里,趙家敏覺得很尷尬。
難倒忍心對三位老頭指手畫腳?
「哈哈,大小姐不用擔心我們,你有事盡管吩咐。」福伯察言觀色,看出趙家敏的難處,隨即風輕雲淡的說道︰「大小姐,你不是要高手麼?我們三個老頭子就是,你隨意差遣,不用計較什麼。」
趙家敏的眼楮微微的眨動著,既然福伯如此說了,她也就不必客氣了,反正那些殺手和黑手黨,她要統統抓住。
「好,我現在就我擬定的作戰計劃。」
趙家敏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福伯三人走上前圍在桌子一旁,听著趙佳敏講訴她的計劃。
趙佳敏的計劃非常的簡單,就是去蘇杭酒店把那些殺手給制服,然後抓起來,還有那個喬治以及一些黑手黨的手下。
「福伯,你們都听明白了麼?」講完自認為很完美的計劃,趙佳敏看向三位伯伯,疑惑的問道。
「簡單明了。」福伯笑著用這四個字形容了趙佳敏所謂的偉大的作戰計劃。
趙佳敏的額頭冒出無數條黑線,還有這樣夸人的,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要能把那些壞人抓住,其他的事情無所謂。
「好,既然計劃都已經安排了,你們就各顯神通吧,記住,那些殺手很厲害的,可不要被傷了,不然我可沒辦法向爺爺交代。」趙佳敏覺得自己有點**,還有點殘忍,怎麼忍心讓三個糟老頭子去送死呢?
可看到福伯他們臉上那種淡淡然,對世俗清淡如水的姿態,她又有點相信,他們是室外高手。
總之,勉強一試吧!
隨後,福伯、溫伯和胡伯向蘇杭酒店走去。
趙佳敏有點不放心三位老人家,就帶著十幾個警員在酒店外待命,若真有個意外,她就帶人沖進去,能救幾個是幾個。
福伯他們來到了花瓣三姐妹的房門前,福伯馬上就感到房間里有絲絲的真氣,不禁笑道︰「沒想到,這里還能遇到修神者。」
不過福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房間里的那股真氣實在是太微弱了,據他估計,里面的修神者也就在後天一重的境界,對于他這樣的後天三重境界的修神者,完全沒有傷害。
花瓣孟然的從**坐起,一雙緊張的眼楮往下門口,額頭上滲出珍珠般的汗滴。
福伯他們身為後天三重的修神者,隱藏真氣的實力自然無法讓花瓣察覺。
但花瓣也算是在殺手界混了十幾年,她可以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現在正處于危險之中。
「花蕊,花心,快醒醒。」花瓣輕松的呼喚著身邊的花蕊和花心,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她們起來,以防不測。
「大姐,怎麼了?」花心起身揉著惺忪的眼眸問道,不時的打了好幾個哈欠,今天在天台被冷軒好一番的蹂.躪,她的身體和心靈早就困乏了。
「似乎有敵人。」花瓣謹慎的說道。
「啊?有敵人?」花蕊也從**蹦了起來,無力的眼神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地方。
「哦?原來是三個女娃子。」福伯的听力異于常人,自然听得出房間里人的談話,心中暗自得意,隨即一腳踢開了房門。
‘砰’
福伯三人的人影站在了門口,溫伯順手把牆上的燈的開關給打開了。
啪
房間的**頓時呈現出三具**的少女**,無線的**在白色的燈光下瞬間充滿的整個房間。
「啊」
三女齊聲的尖叫,她們都有一個嗜好,就是睡覺的時候,不穿衣服,沒想到今天,身體居然被三個糟老頭子看到了。
「非禮勿視。」福伯三人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楮,已經在世外靜修了這麼多年,早已忘記了那種最原始的沖動,看,與不看,都是一樣的,他們的**是完全翹不起來的。
但為了照顧三位少女的面子,還是不看的好。
「二妹,帶小妹走。」大姐花瓣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從枕頭底下取出一把匕首,利用席夢思床的彈姓,直接從穿上彈跳到福伯的面前,手中匕首直刺福伯的心髒。
福伯雖然用手遮住了眼楮,但還是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意向他襲,但他的身形不動如山,完全無視花瓣的攻擊。
花瓣的眉頭微微一蹙,感覺大事不妙,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硬著頭皮,揮動匕首,刺向福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