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站在茅草屋里,環視四下,略顯空曠的屋內只有兩件家具,一張足夠兩人睡的平板床,床上鋪著嶄新的被單和一床被子。
還有由桑樹打制而成的,一張半舊半新的木桌子,上面有一盞閃著黃色焰火的煤油燈,使得茅草屋內稍稍通亮些。
冷軒背著喝的爛醉如泥的顏如玉,向平板床踱去,輕輕放下,才呼出一口氣,看似挺苗條的顏如玉,沒想到重量這麼沉。
冷軒拉過被子替顏如玉蓋上,農村的夜格外的冷,要是凍感冒了,可不想被顏如玉找他算賬。
又四下尋找,居然一張凳子都沒有,冷軒直接懷疑趙三娘是故意的,應該說是促成好事吧,可他和顏如玉根本不是趙三娘想象的那種關系,亂點鴛鴦譜。
俗話說,男女共處一室,猶如**,不想發生點事都難。
「好熱啊!」
顏如玉使勁的踢開蓋在身上被子,一只手無意識的解開上衣襯衫的紐扣,胸前透出半截白女敕,兩只大白兔呼之欲出。
冷軒走過去重新把被子蓋上,又緩緩的躺在顏如玉身邊,仔細的觀賞眼前這個白皙嬌俏的可人兒,一張白玉般的瓜子臉蛋,因酒後而浮著誘人的紅暈,像熟透的石榴籽般,充滿甘甜的汁水。
那兩片玫瑰花似的唇瓣,一張一合,散發著無比的清香,引誘著冷軒一親芳澤。
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雙美目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時的睜開,又被困倦所襲,迷糊糊的閉上。
「好熱啊!」
顏如玉又是一聲嚶嚀,雙腿不老實的蹬開了被子,又無意識的月兌著上衣。
這回,冷軒可算大飽眼福了,紐扣剛解開,粉色的蕾絲胸.罩展露出來,一對大白兔被包裹的變了形狀,似乎只要用手輕輕撥動,就會富有彈姓的抖動著。
冷軒用嘴在顏如玉粉紅色的臉蛋上輕輕的啄了一下,算是滿足一下自己的色心,如現在把醉酒中的顏如玉就地正法,不正是中趙三娘的套了。
所不定完事之後,他們就哄鬧著要喝喜酒,到時候,可就難辦了,人言可畏啊!
當冷軒再次想把被子蓋在顏如玉身上時,顏如玉一個翻身,像一條水蛇滑入冷軒的懷里。
「你這個大,一個大美女在身邊,像個木頭似地,動都不動。」顏如玉抬起紅暈的俏臉,笑嘻嘻的說道。
「呃!」冷軒頭上冒出無數的黑線,剛才偷看她胸器應該都被顏如玉知曉了,「你沒喝醉?」
「誰說我喝醉了,就是感覺世界在晃悠悠的。」顏如玉撅著嘴,正經八百的說道。
冷軒偷笑著,看來真的喝多了,只是酒精刺激,說醉話而已,伸出手想把顏如玉從身上挪下去。
「噓!你听!」
顏如玉急忙打住冷軒的動作,依然趴在冷軒的胸膛上,豎起耳朵似乎在聆听什麼。
其實冷軒早就听見什麼聲音了,只是剛才欣賞顏如玉的美貌,沒怎麼在意罷了,現在仔細听去,好像是男女翻雲覆雨的聲音。
女的自然是趙三娘,正值風.搔之年,愛.欲難填,在男人猛烈的沖刺下,發出一陣陣妖媚的嬌哼聲,那微弱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夜里卻格外的響亮。
而男的,自然是二毛子,努力的在趙三娘的身上耕耘著,似一頭壯牛無私的奉獻著自己強壯的體力。
「二毛哥和三娘真是一對**啊。」冷軒笑著說道。
顏如玉耷拉著腦袋,好奇的問,「那種事情真的那麼有趣麼?」
「或許吧!」冷軒也沒試過,自然不知道,不過看島國小電影上,那些男女似乎都很享受。
顏如玉眨巴眨巴眼楮,略有所思,壞壞的笑說道︰「要不要我們也試試?」
「嘎?」這能試麼?你以為過家家嘛?冷軒一下子懵了,自己的小處.男,今晚就交代了麼?
不等冷軒答應,顏如玉在酒精的刺激下,瘋狂的撕扯著冷軒的衣服,一邊撕,一邊用柔軟的手,撫模著冷軒結實胸膛,挑逗著冷軒。
「嘶!」冷軒深深的倒吸一口冷氣,努力的想保持鎮靜,無奈顏如玉騎在身上,圓潤的肥臀在自己的命根處不停的摩擦著。
頓時,冷軒有了反應,的龐然大物翹了起來,最後的心里防線徹底崩塌,冷軒一把摟住顏如玉,反抱著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呼吸急促,冷軒試探的在顏如玉嫣紅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見她並無惱意,隨後一張大嘴印上上嬌小的櫻唇,舌頭不斷的索取香甜的唾液,吸吮著顏如玉潤滑的香舌。
一雙大手探入衣衫,輕撫白皙潤滑的玉背,由下而上,直到觸踫到胸.罩的結扣,輕輕一解,罩罩順勢而下,一對堅挺的雪山呈獻在冷軒的眼前。
「別看!」顏如玉急忙用手護住,嬌哼一聲,臉上的紅暈染遍全身,似欲滴出血來。
「好美!」
冷軒不禁夸贊一聲,手上動作不停,撫模著顏如玉白女敕的肌膚,極盡所能挑逗著她的愛.欲。
顏如玉隨著冷軒的挑逗,不斷的扭動曼妙的身軀,嬌聲連連,桃源秘處早已泛濫成災。
衣衫盡除,一對白條條的**在床上激烈的糾纏著,似夢似幻,窗外已是烏雲密布,一場暴風雨就來來臨,似乎在給這場即將上演的翻雨覆雨,營造氣氛。
前戲工作,冷軒已做的十分到位,把顏如玉白潔的玉體吻了個遍,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現在已是春光無限,一副任君采擷的妖媚模樣。
冷軒現在只差提槍走馬,在呼嘯的風聲中,不停的馳騁奔騰。
掰開修長白皙的美腿,一叢黑色森林展現出來,冷軒早已蓄勢待發,稍微用小弟弟在叢林處摩擦一下,顏如玉饑渴的全身顫抖著,對愛的**達到了高峰。
「劈裂…嘩啦!」
一陣雷鳴,藍白色的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整個大地,也打破了冷軒和顏如玉無限春夢。
「啊…」
顏如玉身嘶力竭的尖叫著,蜷縮成一團,捂著耳朵,似一只走投無路的獵物,全身顫抖著,臉上露出恐懼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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