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慧乖乖閉嘴,蔣心儀也不好再發威,轉過身繼續啃她的教科書,再也不理會冷軒和唐慧的冷嘲熱諷。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可蔣心儀心中卻有點氣惱,之前在校門口,她怎麼那麼傻的就接過潘飛的鮮花?現在可好,潘飛死皮賴臉的以為她接受了好意。
對,這一切都是冷軒的過錯,誰讓他沒事嘲諷自己的,蔣心儀暗暗的把罪責都推到了冷軒的身上,心里這才好受一些。
教室後面的潘飛,眼楮一直注視著前面,看到蔣心儀和冷軒打情罵俏的,心中好生羨慕,不由得有些氣惱,這男主角應該是他才對,也偏偏不是,而是冷軒那個滾犢子!
潘飛氣的牙癢癢,但他都無可奈何,上次找黑虎幫的小混混去教訓冷軒,結果全部被打殘了,此刻,他哪有力量去和冷軒硬踫硬?
見自己的老大愁雲密布,胖子二筒賊眼楮在眼眶中轉了一圈,計上心頭,隨即笑道︰「老大,我倒有個妙計,可以讓你在冷軒面前威風一把,而且可以獲得蔣心儀的芳心。」
「真的?」潘飛不可思議的問道,要正如二筒所說,那他可是很牛氣啊!
「不過,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二筒猶豫道。
「你丫的再不說,我讓八萬帶你去廁所喝尿去。」潘飛恐嚇道,只要能在冷軒面前耍帥,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二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哪有這樣的老大?給他出主意,還讓自己喝尿?這樣誰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老大,我們以前用武力沒有干掉冷軒,是因為冷軒是個練家子,我們斗不過他。」二筒解釋道︰「但是我們反過來想一下,硬的不行,我們可以來軟的啊?」
「軟的?」潘飛一愣,這倒是個好辦法,隨即問道︰「那該怎麼個軟發?」
二筒又轉了轉賊賊的眼珠子,笑道︰「我們可以請他去大酒店喝酒,像他這種土鱉一定沒有見過大場面,到時候我們請一些喝酒的行家,使勁的灌他,等到酒過三巡,他醉的一定毫無還手之力,到那時候老大再狠狠的揍他一頓,我再把老大狂扁冷軒的壯觀場面用DV拍下來寄給蔣心儀,蔣心儀看了DV,還不崇拜老大你死去活來的。」
潘少越是往下听,臉上越是浮現出得意的笑意,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冷軒被他踩在腳下,被他使勁的暴打,遍體鱗傷的場面。
「等事情結束後,我們再找幾個得花柳病的小姐,讓冷軒和他們睡一晚上,到時候…」二筒說著自己的臉上也露出猙獰的笑容。
「嘿嘿!二筒,我平時沒白疼你,這麼陰損的招數都被你想到了。」潘飛殲笑道,要是讓蔣心儀知道冷軒玩女人得了xing病,還不把他踢得遠遠的?到時候,就可以沒人入懷,盡享溫柔了!
「哪里?這不是老大教導有方麼?」二筒趁機拍上潘飛的馬屁,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歸功于潘飛。
「行!等事成之後,我好好的打賞你!」潘飛得意的說道,不過隨即心里犯愁了,急忙問道︰「我該請冷軒去哪個飯店吃飯呢?要是檔次低了,冷軒倒是無所謂,關鍵是怕請來的那些陪酒的人不干啊!」
「我覺得去帝豪大酒店最合適。」二筒提議道︰「一來,它是五星級大酒店,絕對夠上檔次!二來,那里人少,方便我們行動。」
還有第三條,二筒沒有說出來,帝豪大酒店的菜肴在燕京市可是很有名的,可以西城的藍珊瑚酒店相媲美,可惜,二筒也是個窮比,沒機會去吃上一頓。
不過,這次為了整死冷軒,潘少一定舍得花錢,二筒覺得趁機享受一下帝豪酒店的美味佳肴,也未嘗不可。
「帝豪酒店?」潘飛嘴里輕輕低喃著,嘴角微微抽動,臉上流露出難看的神色,猶豫道︰「是不是太奢侈了?這一桌飯菜要好幾十萬呢!而且酒水還不算在內!」
「老大,舍不得銀子套不著校花!」二筒哪能放過吃大餐的機會,急忙勸說道︰「只要這是做成了,那潘校長還不想祖宗一樣供著你。」
潘飛轉而一想,倒也是這個理,只要他成功泡到蔣心儀,他老爸還不把錢大把大把的掏給他用,到那時,他就真的變成祖宗了。
「行!就這麼干!」潘飛狠狠的咬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為了獲取校花蔣心儀的芳心,為了他得到老爸的錢,無論如何一定要整死冷軒。
「嗯,老大英明!」二筒急忙附和著,心頭一樂,看來今晚可以吃到大餐了。
「好!你去請冷軒吧,就說我今晚在帝豪大酒店就讓吃飯,借此消除以前的誤會。」潘飛對二筒囑咐道。
「啊?我去呀?」二筒眉頭一皺,他哪有那個膽子去請冷軒啊?他也是見過冷軒的暴力手段,手上一使勁,一個小混混的胳膊就被扭斷了。
「注意是你想的,你不去誰去?八萬的嘴又笨,不會說話,要是把我們的計劃說漏了怎麼辦?」潘飛低聲的呵斥道。
「好吧!我去!」二筒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嘴巴,早知道潘飛讓他去請冷軒吃飯,打死他也不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說不準,冷軒沒請到,他就被冷軒扭斷胳膊了。
待二筒走後,潘飛又對八萬囑托道︰「八萬,你去給我請一些經常和我老爸一起喝酒的叔叔,酒量不好的可不要。」
「老大你放心,我嘴笨了點,但這點事還是能辦好的。」八萬倒是有自知之明,他對潘飛一直是言听計從,不敢多問一句為什麼。
冷軒正在和唐慧說著笑話是,二筒就湊了上來,一副很謙卑的樣子,笑道︰「冷大哥,今晚有空不?」
冷軒眉頭一挑,淡淡的問道︰「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哎呀,冷大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就是潘少身邊的小弟啊!」二筒心中苦笑著,**.的還真能裝比,明知道我是誰,還一副不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