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冷軒不多管閑事,那些人可能就不會上來了,現在可好,跑了跑不掉了,被堵在這山洞里了。
冷軒把箱子夾在腋下,有伸手抱起方菲菲,笑道︰「我帶你離開這里。」
「啊?離開?外面可都是壞蛋啊?怎麼離開?」方菲菲大吃一驚,冷軒不會帶著她闖出去吧?這也太把生命當兒戲了,外面那些人的搶都是朝天開的麼?
「不要嗦,把眼楮閉上。」冷軒囑咐道,他準備再試一次飛雷神之術,昨晚在體內凝聚了好多細膩的查克拉,應該可以傳送回去。
雖然方菲菲不怎麼相信冷軒能帶她沖出去,但還是乖乖的閉上眼楮,要是冷軒真的打算硬沖出去,大不了死在一塊。
「飛雷神之術。」冷軒在外面的雇佣兵沖進來的前一秒,使出了飛雷神,瞬間傳送走了,結果那些雇佣兵撲了個空,一個個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山洞,可他們確定,之前山洞里絕對有人,因為洞里還有燃燒著的火堆。
這次,冷軒終于閃了回去,剛轉頭就看見白詩韻躺在病床上,氣色似乎好了不少,冷軒深深的呼了口氣,即刻把方菲菲放下,來到病床旁,很是關切的望著白詩韻。
「軒哥,你回來了?」小刀打開門就看見冷軒和方菲菲在病房里,臉上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他可是站在門外一直守著的,冷軒是怎麼進去的?
但小刀知道,冷軒是不同尋常的人,所以能做出不同尋常的事情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方菲菲更是驚奇的看著冷軒,前一秒還在冰冷的山洞里,現在卻在溫暖的病房里了,他是怎麼做到的?方菲菲覺得,冷軒就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讓人捉模不透!
「呵…剛回來。」冷軒笑道︰「詩韻的身體怎麼樣?沒有大礙吧?」
「沒事的,只是受了點風寒,還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細心的療養幾天就恢復了。」小刀把醫生所說的全部對冷軒說了一遍。
冷軒點了點頭,只要詩韻沒事就好,隨即對方菲菲說道︰「我已經把你帶回來了,你回家去吧,記住,以後不要再囂張跋扈了。
冷軒最後還是決定不收留方菲菲,不然他無法對白詩韻交代,留一個曾經傷害自己女人的女人在身邊,無論對誰,都沒有好處!
所以,冷軒思索再三,還是讓方菲菲回家自生自滅,之後,兩人沒有任何關系!
方菲菲抿了抿嘴,還想說點什麼,但還是無法開口,畢竟她傷害白詩韻太深了,也不多做逗留,轉身就離開了醫院,而對于冷軒,她只能讓他慢慢的接受自己。
方菲菲剛離開,白詩韻就醒來了,看到冷軒坐在她的身邊,嘴角劃出一絲微笑,「我還以為實在做夢呢,原來都是真的,你真的來了。」
「小傻瓜,我要不來,你就被凍死了。」冷軒輕輕的捏著白詩韻的鼻子,眼中閃出無數關懷的目光,「怎麼樣?身體好點了麼?」
「好多了,我可沒那麼弱。」白詩韻笑道︰「明天我們就去看外婆,然後我們就離開這里。」
「恩,都听你的。」冷軒說道︰「以後,永遠也不許你離開我了。」
白詩韻笑著點點頭,之後,就靜靜的睡了,她發現,只要冷軒在身邊,無論多少困難,她都可以挺過去。
待白詩韻完全睡著後,冷軒便拿出搶來的銀色箱子,他倒要看看,一幫人到底為了什麼打得死去活來的?
「 ,這麼多的錢。」箱子打開,里面放在十幾沓鈔票,而且都是美.元,冷軒覺得自己老是發橫財,不過,還是很過癮的。
「小刀,給你點錢泡妞去。」冷軒把三沓美元遞給了小刀,所謂見者有份,再說,小刀為白幫受了這麼多的苦,犒勞一下也是應該的。
「謝謝軒哥。」小刀自然不客氣,笑嘻嘻的收下了錢,要是客氣就不是他的姓格了。
「咦?這是什麼?」冷軒把箱子里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才發現箱子里層還有一小盒東西,里面放著幾只小瓶子,而小瓶子里裝著藍色的液體,似乎是什麼藥把吧!
冷軒暫時也捉模不透,這瓶子到底裝的是什麼,反正是好東西,或者是害人的東西,也就這兩種可能,沒有多想,把瓶子裝到口袋里,目光又轉移到大把大把的美元上。
冷軒一陣感概,以前在忍者村,哪能看到這麼多的錢啊?一個月也就幾百的生活費,現在可好,不但有一個注資一個億的保鏢公司,眼前還有這麼多的鈔票,雖然這鈔票是他搶來的,但是,搶來的不義之財,他怎麼能不笑納呢?
方菲菲趁著院子里沒人,急匆匆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卻迎面在路上撞見了她的老媽陳尚榮。
「你這死丫頭,昨晚去哪了?一晚上不歸家?去哪鬼混啦?」陳尚榮一上來,張嘴就把方菲菲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去參加朋友的化裝舞會了。」方菲菲辯解道,但她的臉色有點慌張的神色,因為她身上的黑熊皮根本不是化裝舞會才有的道具。
「化裝舞會?」陳尚榮打量著方菲菲,的確身上穿著一件黑熊的衣服,可也太簡陋了,幾乎遮不住什麼地方,不由得咋舌,現在的年輕人也太開放了。
「沒事的話,我回去了。」方菲菲說完,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要是再久一點,她老媽一定會看出什麼問題來的。
可惜,方菲菲的反常舉動,還是引起了陳尚榮的猜疑,在看到方菲菲走路的姿勢時,瞬間石化了,她心中很明白,自己的女兒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難倒昨天晚上,女兒和某個男人發生關系了?難怪她的神色這麼慌張,還有身上的衣服,明顯是被扯壞的。
方菲菲跑回房間,把黑熊皮扔在地上,進了浴室好好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還好剛才她老媽沒有看到她大腿內側因破.處而流下的血液,不然,她就是有千萬張嘴,也說不清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