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韻驚訝不已,幻兒的身體實在是太奇特了,居然可以淨化人的身體,可是真的有效果麼?還是自己的幻覺?
未經人事的幻兒,哪能經得起白詩韻這深深一吻的挑逗,頓時臉紅耳赤,臉上紅暈一片,似欲快要滴出血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眸中閃出無限的柔情.
白詩韻看著幻兒一副請君入甕的表情,真恨不得自己立馬變成男兒身,把幻兒給霸王硬上弓了,可惜,她沒法變身,隨即取消了繼續挑逗幻兒念頭,若如在繼續下去,幻兒就反過來,把她飛非禮了。
「哎,這麼美的小妞,真心可惜了。」白詩韻咋舌的嘆氣道,心說要是幻兒真的喜歡冷軒,倒是讓冷軒佔了大便宜了。
但是白詩韻心中又開始疑惑了,冷軒到底喜不喜歡幻兒呢?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但又不是那麼親近,或許因為剛剛才見面,才表現的很生疏,萬一以後幻兒在他的身邊呆長了,保不準兩人會產生火花啊?
一想到這,白詩韻心頭一驚,感覺自己在冷軒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幻兒可是一個小美女,萬一冷軒動了歪念,她不就戴綠帽子了麼?
也不再多想,困意十足,白詩韻隨即抱著幻兒進入了夢鄉!
但白詩韻不知道,冷軒早已經給她戴綠帽子了,就是東北的方菲菲,冷軒在一間廢舊的倉庫里把方菲菲給強.暴了。
「狗子,這就是方家大院了。」韓良帶著韓少和趙麻子,來到了方家大院的門口。
「哦。」韓少點了點頭,心說這院子蠻大的啊,不愧是東北軍區首長的府邸,還是這種老宅子,一定價值不菲。
韓良用巨大的肉掌使勁的在大門上拍打著,深怕方家的人沒有听見,連續拍了好幾十下,大院內才傳來一陣慵懶的女聲。
「來啦來啦,大半夜的,誰呀。」聲音中透著妖媚,大門一開,陳尚榮穿著一件寬松透明的白色睡袍站在韓良三人的面前。
‘咕嚕’一聲,韓良使勁的咽了一下口水,雖然這陳尚榮已年過四十,可皮膚保養的卻是甚好,一對酥胸在松垮垮的睡袍下高高的聳立著,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摧殘而變得下垂,還有陳尚榮的白皙緊致的皮膚,比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還要來的嬌女敕。
「喲,我當誰呢,原來是韓良啊。」陳尚榮扭動了一下腰肢,顯得媚態萬千,雙手插在腰間,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自討沒趣麼?我們家老爺子最討厭見商人了,你不知道麼?你要挨幾次打才學乖?」
陳尚榮倒是很希望韓良前來看望,因為每次韓良都會帶著好多的東西,而且都是她喜歡的,但是他家老爺子方之同不喜歡韓良,她心里也知道,韓良是個十足的殲商,甚至比她丈夫方子行還要可惡百倍,所以,她現在也不稀罕韓良的東西了,乘早大發他走。
「榮姐,看你說了,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干嗎這麼無情啊。」韓良強忍著怒意,平時陳尚榮收了他那麼多的餓好處,現在到翻臉不認人了。
「廢話少說,又是說事,沒事我關門了。」陳尚榮不吃韓良的那一套,說著,就要把大門關上。
韓良一下子抓住陳尚榮的手,阻止她關門的動作,但手上感覺滑膩無比,似乎陳尚榮身上的香氣蔓延到了韓良的手上。
「你女乃女乃的,敢吃老娘的豆腐。」陳尚榮嬌嗔一句,腳下一使勁,給韓良來了個撩.陰.腿,狠狠的踢在了韓良的小**上。
「嗷嗚…」韓良慘叫一聲,捂著小**不斷的原地跳躍著,臉色憋得通紅,這一腳太突然了,他都沒有心理準備,要是陳尚榮再用力一點,他的命根子就完了,以後別說玩女人了,就是去模女人,也沒有那份興趣了。
「哼,見識到老娘斷子絕孫腳的的厲害了吧。」陳尚榮無不得意的仰著頭,冷哼道︰「對你這種,就是要斷子絕孫,以除後患。」
「二叔,你怎麼樣?要不要緊?」韓少也是心頭一緊,心說這方家的女人太厲害了,動不動就使出斷子絕孫腳,太凶殘了。
韓良心說,怎麼可能沒有事?男人的小**是最脆弱的地方,要是用外力打擊一下,不殘廢才怪呢。
但是他都不相信被韓少這個小輩笑話,勉強擺正了身體,苦著臉很鎮定的說道︰「沒事,你二叔練過的,這一腳小意思。」
「哇,二爺就是牛,一定練了金槍不倒的神功吧。」趙麻子見機行事,急忙拍著韓良的馬屁,翹起大拇指贊揚著韓良。
「那是,這可是我二叔,根部硬著呢,哪能讓一腳就撂倒的?」韓少也是哈哈大笑,沒想到自己的二叔這麼厲害,要是換做他,他的小**,或者蛋蛋早被踢爆了。
「必須的,我韓良也是練過的,這一腳不算什麼。」韓良牛叉哄哄的直起了腰,裝作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
陳尚榮一愣,這不是在小瞧老娘麼?小瞧她的實力麼?氣鼓著嘴,大叫道︰「看來剛才那一腳不給力啊,我就再給你一腳。」
說罷,陳尚榮玉腳一抬,對準了韓良的襠部,狠狠的又來了斷子絕孫腳,可謂,快準狠。
「……」無語,除了無語,韓良的喉嚨里發出絲絲微不可聞的申吟聲,臉色蠟黃,口水順著嘴角溢了出來,眼楮睜得和牛眼一般大。
痛,鑽心的痛,韓良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命根子,不停的喘著大氣,似乎被陳尚榮的一腳踢得不輕,剛才那副牛叉模樣,徹底沒了。
「二叔,你沒事吧?」韓少關切的想把韓良扶起來,可手剛踫到韓良的手臂,韓良就鬼哭狼嚎的大叫起來,「我的媽呀,痛死我了,別動我,讓我緩緩。」
韓少也是被韓良的慘叫嚇得一驚,尼瑪,這女人也太凶殘了,說踢就踢,不知道二叔的蛋有沒有被踢掉。
韓良不斷的大口吸著冷空氣,又大口的吐出,好讓自己的疼痛減輕一些,心中暗暗發狠,這個娘們居然這般對待他,遲早有一點要把她騎在自己的身下。
「你們慢慢在這嘻哈吧,老娘可沒空陪你們。」說罷,陳尚榮砰的一下,把大門關了起來,韓良他們算是吃了個閉門羹。
韓良趴在地上久久未起身,額頭上的汗滴還在滴淌著,看來剛才那一腳傷的不輕。
韓少看著膽戰心驚,沒想到老女人這般歹毒,看來以後對于這類女人,他也要防一下,不然真的會斷子絕孫。
「二叔,你沒事吧。」韓少上前挪了一步,弱弱的問著,深怕打擾韓良的療傷,命根子對男人可是有很大的意義啊。
「呼呼」韓良又猛咧的吸了幾口冷氣,終于,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臉色蠟黃,嘴角的苦水還一直掛著。
用手抹去苦水,韓良目光凶煞的盯著方家的大門,心中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他要把方家的人整的死去活來,以報今曰的恥辱。
「二叔…」韓少欲言欲制,他沒韓良那可怕的眼神嚇到了,抿了抿嘴沒有說出來。
倒是趙麻子膽大,安慰韓良,道︰「二爺,我們走吧,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免得降了自己的身份。」
韓良點了點頭,緩慢的挪動著步子,下面實在是疼,只能走一步歇一步,走完一步,還要換上幾口氣。
「二叔,既然方家的人不領情,我們就別自找沒趣了,我和方家大小姐的親事就算了。」韓少安慰道,既然人家不給面子,他們也不想去伸著臉去讓他們打。
韓良擺了擺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狗子,大丈夫要懂得忍辱負重,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你和方家大小姐的親事,二叔一定要撮合成,不然你也沒臉回去見你的老爸。」
韓良好不容易把韓少給帶到東北,本來就像利用韓少來和方家結親了,怎麼可能放棄呢?他的下半輩子可都指望在韓少的身上了。只要韓少與方家大小姐成親,他就是東北商界的老大。
而韓少深以為是的點著頭,沒錯,他這次偷跑出來,要是回去每個什麼功勞,老老爸韓倉還不把他給打個半死?所以,為今之計,只能听從二叔韓良的安排。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韓少問道,「方家的死女人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又能怎麼樣?」
「嘿嘿,怕什麼,一次不行,兩次唄。」韓良語重心長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明天我們再來,多買點禮物,我保證能進方家的大門。」
「恩,一切听二叔了。」韓少嘆了口氣,隨口問道︰「二叔,現在還早,我們去哪溜達溜達?」
韓良一听韓少這話,頓時明白,感情這小子的上剛好,就惦記起女人了,隨即很爽快的說道︰「今晚二叔來你們逍遙一下,去嘗嘗東北女人的滋味。」
韓少一听,心里樂開了花,心說還是二叔疼他啊,自己還沒說出口,他已經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