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被裝飾的金碧輝煌,金色的天花板上吊著一盞水晶吊燈,散發著明亮的光輝,籠罩著整個賭場.
賭場的中央坐落著一池溫泉,不少男女**的躺在溫泉里,男人仰面坐在池邊,雙手抓住騎在身上的嫵媚美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做著運動,看著美女胸前不斷晃動的兩只大白兔,喉嚨里發出粗狂的狼吼。
池水很淺,女的的身體被抬高時,露出**的**,然後又重重的被男人狠狠的按下,渾圓的**擊打著水花,還發出一絲絲‘啪啪’聲音。
亨利的眼楮都看直了,差點就要瞪出來,他的賭場也提供這種特殊服務,不過,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香艷的場景,美女在水中和男人盡情的纏綿,宛如清水出芙蓉,然後被**無限度的采取。
溫泉池的四周分排著各種各樣的賭具,撲克牌,骰子,牌九還有幾種賭法連亨利這種行家都說不出名字。
「我去換籌碼。」看到如此多稀罕的賭法,亨利按耐不住,急匆匆的去兌換籌碼。
冷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他們可是來做正事的,怎麼玩起來了?
不過,時間多得是,冷軒也很想玩一下。
掃視全場,冷軒發現有一個地方圍了很多的人,不禁走了前去,看個究竟。
華夏人有個嗜好,就是喜歡圍觀,人越多的地方,他們就越喜歡擠上去,冷軒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雖然冷軒和那群胖墩墩的圍觀人群有很大的詫異,但力氣顯然大于他們,三下兩下就擠了進去。
「呃」
擠到最前面,冷軒一陣愕然,一個姿色相當不錯的少女被綁在一個巨大的飛鏢圓盤上,除了**和下面.私.密.處被黑色的布塊遮住意外,其他的地方一覽無遺的展現在冷軒面前。
最讓冷軒不忍直視的是,少女的身上被飛鏢扎了好多的血洞,雖然細小,但鮮紅的血液汩汩的向外面,可以說,少女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少女的淚水嘩啦啦的從眼角流出,可沒有疼痛的叫喊出來,冷軒不認為這名少女受過多麼強悍的訓練,相反,她完全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或者,少女被全身麻痹,方便賭客玩樂。
「還有沒有想試試的,只要誰能把少女圓盤上的所有的氣球扎破,誰就可以免費把這.處.女帶回家。」少女旁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賊溜溜的眼楮不時掃視著周圍的賭客。
「我來。」一個胖子站了出來,把手中七個十萬元的籌碼扔給了中年人,然後手里多了七個飛鏢。
而中年人隨後把七個彩色氣球分別放在了少女的雙臂,腰間,**內側,最後一個居然放在少女的胯.部。
冷軒看的一陣心驚,萬一少女的那里被飛鏢扎壞了怎麼辦?連做女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不過,似乎賭客都明白少女.胯.部的重要姓,一般都不會先選擇扎破那里的氣球。
「先生,請。」中年人把氣球放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胖子可以開始了。
胖子把飛鏢握在手里,一只眼楮閉著,用另一只眼楮很仔細的瞄著少女左手邊的氣球,少女的身上已經有很多傷口了,胖子也不想在她的身上扎洞了,要不然,他就算贏了,帶回去一個遍體是傷疤的女人也沒用。
「嗖」
胖子經過很長時間的醞釀,第一只飛鏢終于月兌手而出。
「啪」的一聲,少女左手邊的氣球爆掉了,人群中立即發出熱烈的掌聲,都贊嘆胖子的飛鏢技術出神入化。
胖子也是得意非凡,好的開始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冷軒注視著少女,她臉上除了冷漠別無其他,就在胖子把氣球扎破時,嘴角兒扯出一絲譏笑。
冷軒看著出來,那是一種無奈,或者說是絕望,或者她希望胖子把七個氣球全部扎破,然後帶著她回家,她不想再做賭場賺錢的工具。
「啪」
在人們還有沒有緩過神時,胖子的第二只飛鏢也飛了出去,少女右手邊的氣球也被扎破。
「好」那些賭客又一次為胖子喝彩,看來這位少女是勢在必得了。
胖子也很是得意,有點洋洋自得,開心的手舞足蹈,似乎少女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緊接著,胖子發出了第三只第四只飛鏢,同樣的力度,同樣的精準,少女腰間兩側的氣球也被扎破。
勝利在望,眾人都屏氣凝神,觀看著胖子如何把剩下的三只氣球扎破。
剩下的三只氣球,分別在少女的兩條**內則和胯.部,而且角度有點低,不怎麼好發鏢。
「呼」胖子深呼一口氣,只剩下最後三只氣球,他得好好的把握,可不能射偏了,**處的兩只氣球還好說,萬一胯.部的氣球沒被扎破,反而傷到少女供男人玩樂的地方,可就得不償失了。
又瞄了很久,胖子終于發出了第五只飛鏢,可惜飛鏢沒有扎中氣球,卻扎中了少女**的**上。
「嗯」
少女沒有慘叫,只是神經反射一般的的輕哼一下,臉上冷冰冰的讓人看著可怕。
血液從傷口處流出,看的胖子心驚肉跳,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飛鏢,準備再一次發射。
冷軒看著胖子瑟瑟發抖的手臂,很肯定,胖子接下來的兩只飛鏢是打不中氣球的。
果然,胖子的第六只飛鏢連圓盤都沒有打中,直接扎中了中年人的腳面,疼得他哇哇大叫。
「活該」冷軒冷笑道,這種不人道的賭法,就是拉出去槍斃幾千次都夠了,區區的被飛鏢扎一下又如何?
一連兩下不中,胖子已經喪失了樂趣,手中的最後一個飛鏢,他也不想再玩了。
于是,他就沖著圓盤隨手一扔,無論中不中,他也不會再玩這種無聊的賭.博了。
「啊」
賭客們一陣驚駭,都瞪大著眼楮看著圓盤上的少女。
胖子抬眼一看,也是嚇得渾身發抖,因為他的最後一只飛鏢,扎中了少女白女敕的臉蛋,猩紅的血液流在少女的臉上,變得猙獰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