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深以為是的點點頭,都說萬事開頭難,可這開頭他已經過了,之後應該就輕松點了。
事不宜遲,冷軒急忙繼續打坐,開始練習《傲龍訣》的第二層心法,爭取在韓少定親宴會開始前,突破後天二重。
夜幕降臨,醫院除了悄悄走動的護士之外,沒有什麼人在大聲的喧嘩,病人都進入了夢鄉,偶爾會從病房里傳來咳嗽的聲響。
一個小護士偷偷模模的推著一個小車子,溜進了冷軒所在的病房。
害怕被人發現,小護士也沒有開燈,模著黑來到冷軒的病床前,看著熟睡的冷軒,小護士的臉上浮現一絲壞壞的笑意。
拿出一塊毛巾,然後在上面倒上白色的粉末,這粉末是她從麻醉科偷來的,就是要把冷軒給迷倒了,然後再對他進行試驗。
白天小護士給冷軒打針,可針頭彎了,這件事讓小護士很在意,她覺得冷軒的身體異于常人。
所以,決定趁天黑沒人的時候,好好的研究一番,說不定可以有重大的發現。
小護士把毛巾放在冷軒的嘴上,捂住了好一會才松開,然後用手撥弄了幾下冷軒的腦袋,確定冷軒迷倒後,小護士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隨後,小護士掀開了蓋在冷軒身上的被子,雖然黑燈瞎火的餓,可她還是把冷軒的褲子給月兌了下來,不小心模到了冷軒的小弟弟,不禁出聲的說道︰「好大的家伙。」
在醫院,護士似乎已經看多了病人的,自然男病人的小弟弟也看到過,但小護士還是被冷軒的大家伙嚇了一跳,心說,難怪這家伙身邊有那麼美的小妞,都是它的功勞啊。
男人在哪方面行。女人自然向身邊靠,動物界是這樣,人類也是這樣尋找伴侶的。
也不再磨蹭,小護士又從小推車上取出一只很大的針管,她以為,白天的針管太細了,也很容易彎掉。
但這大針管應該能把冷軒的扎了大洞,模著冷軒的。小護士模黑的向冷軒的上扎去。
「啊」一針下去,小護士被疼的女圭女圭大叫,但發現聲音太大了,急忙捂著小嘴兒,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感覺自己的手上似乎在流血,立馬用繃帶纏在手上。
剛才那一針扎偏了,扎到小護士自己的手背上了,果然,在黑暗中。人類不適合做精準的事情。
在手背上吹了好幾口氣,小護士才感覺疼痛減輕了不少,看著睡著像死豬的冷軒,氣的牙癢癢。
今晚不把你的身上扎個洞,我就不干護士了。
隨後,小護士又從小推車上拿起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銀色的光芒在黑暗中也格外的奪目。
接著手術刀發出的光芒,小護士看清了冷軒的,然後湊了上去,突然感覺冷軒的身上有一層薄薄的東西。雖然很淡。但的確存在著。
那層東西似乎在保護著冷軒,散發著淡淡的白色光線,很暗很暗,如果不湊近看,根本發現不了。
「難倒這是金鐘罩?」小護士疑惑的搖著腦袋,在武俠電視劇里,什麼金鐘罩鐵布衫。都可以刀槍不入的。
小護士慢慢的把手上的手術刀靠近,然後在冷軒的上輕輕的劃了一下。
只見冷軒的上一絲的傷痕都沒有,鋒利的手術刀似乎變成了一把鈍刀。
「真的是金鐘罩?」小護士不可思議的張大小嘴兒,原來這個冷軒是武林高手。
小護士放心大膽的,又把手術刀在冷軒的身上劃著,這次她用的力氣很大,可冷軒的身體絲毫的損傷都沒有,完好無損。
「好厲害。」小護士徹底震驚了。手中的手術刀猛力的向冷軒的身體亂插。
「冷軒,我來了。」此時白詩韻從門外走了進來。順手把房間里的燈打開,可她看到的是一副可怕的情形,一個凶惡的小護士,手里握著手術刀在亂插冷軒,不禁大叫道︰「啊殺人啦。」
小護士也被白詩韻的聲音嚇了一跳,握著手術刀,幾個快步沖到白詩韻的身邊,說道︰「噓,你別亂叫,不然我就沒法做實驗了。」
「實驗?你要解剖麼?」白詩韻看著小護士手里的手術刀,嚇得直哆嗦,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冷軒,應該是遇害了。
「不是。」小護士急忙把門關上,疑神疑鬼的說道︰「我發現你男朋友有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白詩韻眉頭一挑,心說,這小護士不會是神經病吧?特異功能怎麼可能存在?
見白詩韻一臉的疑惑,小護士把她拉到了病床邊。
看到冷軒的身上沒有血,而且呼吸輕緩,白詩韻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她來的很及時,冷軒沒有遇害。
「你看著,我現在就捅他一刀。」小護士舉起手術刀,直接向冷軒的大腿上插去。
‘砰’的一聲,手術刀並沒有插進去,而是和冷軒的額皮膚摩擦著,發出一聲金屬的聲響。
「這是怎麼回事?」白詩韻不可思議的張大小嘴,冷軒的身體刀槍不入,打死她都不信,要不然上次他的心髒就不會被槍打穿了。
「所以我說他有特異功能。」小護士無不得意的說道,看來今晚她沒有白忙活,居然發現了一個異能者,要是報告上去,她一定會得到什麼諾貝爾醫學獎的。
而且,既然冷軒的身體連刀都扎不進去,說明不是小護士的學業不精,那樣,小護士也不會引咎辭職了。
「你這麼晚,忙活了半天就來確認這件事?」白詩韻認為這個小護士實在是太無聊了,不禁問道︰「冷軒,怎麼不醒過來?」
白詩韻知道冷軒的反應很靈敏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立馬醒來。
「我用迷藥把迷倒了。」小護士撇著嘴說道,為了科學,這點下三濫的手段用的不為過。
「你」白詩韻瞪著小護士,指著門口說道︰「你趕緊給我出去,要不然我告訴醫院,到時候你的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白詩韻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好奇的小護士,居然冒著被開除的風險,來研究冷軒的身體,簡直是吃飽了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