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首看向若憐,龍清月眉頭輕挑,「怎麼?有意見?還是你想在你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秦’這個姓氏?」
若憐面色一紅,像是瞬間被人猜中了心思一般,「龍姑娘,你這般抵辱我到底是何意?我只不過是想跟在秦大哥的身邊照顧他,並無他想,你不要咄咄逼人!」
龍清月眸子輕眯,慢條斯理的問道︰「你若是照顧他,那我這個夫人做什麼呢,需要我把這夫人之位讓給你麼?」
秦烈焰雙手環胸,恣意悠然的站在一旁,果然不愧是他家阿月,這麼快就站出來悍衛她的地位,該獎勵她什麼好呢。
葉年和葉楚歌站在一旁,插不上話,女人的戰場,男人只有靠邊站的份。
「你,你……」若憐眼圈微紅,垂淚欲滴,好不可憐。頓時客棧內的其他客人皆是紛紛看起好戲來,一大清早就有兩女爭一男的戲碼,不錯。
忽然若憐沖到龍清月腳邊,扯住龍清月的衣擺,「龍姑娘,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只不過是想留在秦大哥身邊……我不會搶你的夫人之位的……」
龍清月皺眉,忽然聞見空氣中有一抹奇異的味道,飄入她口鼻中,她目光瞬時一變,當下不動聲色,眼神慢慢變得麻木呆滯起來。
若憐見狀,眼底閃過一絲冷笑,嘴唇微動,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說道︰「盡情的月兌吧,盡情的跳吧……」
龍清月呆滯的目光中忽然亮一抹奇異的色彩,而這時,一旁的秦烈焰身形一動,火紅的靈力涌出,頓時便各自將龍清月和若憐包裹了起來。
這時客棧內忽然響起一道奇異的笛聲,看似悠揚婉轉,旋律卻是極其詭異。
紅光散去,只見若憐邊跳舞邊月兌去身上的衣物,臉上露嫵媚誘人的淺笑,夏季衣服本就穿得少,不過三兩下,身上的衣服便月兌了個干淨,只剩下白色的底衣底褲。
眾人驚訝的微張著嘴巴,艷舞,月兌衣舞?哇,不錯,一大清晨就可以大飽眼福!
雖說靈師以修靈為主,但好歹也是血性方剛的大男人,總需要發泄的時候嘛。尤其是那些好久沒踫女人的靈師們,此時看得眼楮都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但是若憐渾然不覺,仍是跳得忘我,跳得興奮。
而紅光下的龍清月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此時她看著若憐背間的一顆紅痣微微皺眉。
葉年連忙沖上前,一把捂住龍清月的眼楮,「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龍清月抽了抽嘴角,「舅舅,你的眼楮沒捂上,小心長針眼啊。」
「臭丫頭。」葉年連忙拉著龍清月沖出了客棧,葉楚歌也從里面走了出來,青衣拂地面,如天際的流雲一般,縴塵不染。
火羽捂著眼楮,撲在地上一個勁的狂吐,它剛吃的早飯還米消化,一下子給吐完了……
秦烈焰眼眸四顧,卻發現原先那吹奏笛聲之人不知了蹤影。
笛聲一消失,若憐立刻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