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神秘人的事情,宗政冽和盛辛沒有當天返回部隊,而是在宗政家又住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盛辛就醒來一個人跑到陽台上坐著。
不知怎麼,她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好像自己的身後隨時都會有一把刀捅向自己似的。
讓她連覺都沒辦法睡好。
拿出手機來,盛辛又翻看了一遍那些神秘人發來的信息,可惜仍然是一無所獲。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連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可見對方的心思有多縝密。
在陽台上坐了好一會,宗政冽才起床。
往旁邊一模,發現盛辛不見了,他趕緊爬起來喊了一聲,「盛辛!」
听到他的聲音,盛辛從陽台上站起來拉開玻璃門走進去,「我在這里呢。」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自己先走了。」宗政冽修長的腿,幾步走到盛辛的面前,伸手將她攬進懷里,「干嘛起來這麼早?今天又沒有什麼事情。」
「我睡不著。」盛辛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剛才浮動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剛才在害怕神秘人的事情,不過現在不怕了。」
「嗯?」宗政冽不解的挑眉。
「因為我知道有你在身邊,所以不怕了。」盛辛笑了笑,又往他的懷里縮了縮,伸手回抱住他,「宗政冽,有你可真好。」
宗政冽頎長的身子一僵,俊臉怔了幾秒後,換上戲謔的語氣道,「盛辛,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跟我告白嗎?」
「算是吧。」她現在也不否認自己對宗政冽的依賴了。
反正終究是逃月兌不了他的圍攻,倒不如直接繳械投降。
「那你的告白可讓我苦等了好久啊!」宗政冽眯眼一笑,和盛辛對視一秒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纏綿輾轉的。
好像視如珍寶,又帶著幾分急切的探入。
可是在他的欲.望剛剛被喚醒的時候,她卻一把推開了他。
小臉緋紅,伸手指著宗政冽的下面,「宗政冽!你可真猥瑣!大早上你居然用那個頂著我!」
宗政冽痞痞的一笑,「這種事不分早晚的,我隨時都可以待命!」
「你——」
「我怎麼了?」宗政冽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告白完,難道不應該給我點甜頭嗎?你就這麼說句話就算完事了嗎?」
「去你的甜頭!」盛辛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一早上就發情的種豬!」
「那我也只對你,況且我要是種豬的話,那你是什麼?母豬嗎?」
「你才是母豬!」
「那怎麼辦?我們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是什麼,你就是什麼!」
「」盛辛在斗嘴上又一次敗下陣來,黑白分明的眸子狠狠的瞪著宗政冽。
他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早上和你斗斗嘴,我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呢!看著你跳腳的樣子,我為什麼這麼開心呢?啊——你還帶動手的?」
盛辛狠狠的拿拳頭捶了他胸膛一下,「你就說你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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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還得坐火車回家,悲催的生活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