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微愕,楚遠舟卻又挑眉道︰「就算我曾說過又如何?這世上還有後悔這兩個字。你不把我當成你的夫婿也無所謂,反正我是把你當成我的娘子。你想要用我做跳板,門沒有,窗戶也沒有!」
雲淺輕咬著唇道︰「男人也如此善變嗎?」
「善變又不是女人的專屬權利?」楚遠舟笑意盈盈地道︰「你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吧,你嫁給我之後就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任何男人都休想靠近你,誰靠近你我就砍了誰!」
他的心里原本是極度煩悶的,總覺得兩人的關系走到這一步後遇阻實在是郁悶異常,他對她的心是日月可鑒,可是細細想想,他昨日里因為有突發狀況要去處理,將她一人丟在王府,他離開之前又去找蘇如是要解藥,再加上素素和紫紫的事情,換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多想,都要誤會。
而這一句話一說出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心里陡然舒服了不少,兩人之間有誤會,說清楚了就好,說不清楚的事情那麼就用事情來證明。
終有一天,她會明白他對她的真心。
雲淺再次一愕,楚遠舟松開她的手環抱在胸前道︰「你是擅長用毒,只要你還不忍心毒死我,那麼終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人。」
雲淺覺得這個世上不會有比楚遠舟更無賴的男人了,他一直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只是不知為何,听到他這種霸道的話她也討厭不起來。
楚遠舟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扣子,她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世子爺這是做什麼?」
「你難不成想穿這件衣服進宮?」楚遠舟的眼楮含著笑意道︰「我來替我家娘子寬衣。」
雲淺咬著唇道︰「不敢勞世子大駕,浣玉,書秀,你們來幫我。」
浣玉和書秀應了一聲,楚遠舟掀了掀眉,便也將手撤了回來,他是極喜歡她曼妙的身材,最想將她月兌光光,可是現在她心里對他還有根刺,他可以給時間給她適應。
他沖雲淺壞壞一笑,便去外間候著,約莫一刻鐘之後,雲淺著了一條寶藍色綴金絲,白底映有雪梅圖案的長裙走了出來,她的面上微鋪脂粉,滿頭的秀發梳了一個垂柳髻,上面斜斜地插了一支點翠的步搖,看起來簡單大方,卻又端莊秀麗。
楚遠舟每次看到她都有不同的感覺,兩人成親之後來她的發是梳上來之後更多了一分屬于女子婉約秀麗,他總覺得怎麼都看不夠。
雲淺見他的目光熾烈而又直接,她輕咳一聲後問道︰「有何不妥嗎?」
「很妥當。」楚遠舟輕嘆一口氣道︰「就是怕你這副樣子出去被外面那些別有用心的男子纏上。」
雲淺的眼波微動,不與他計較。
馬車是早就準備好的,楚王府離皇宮並不算遠,馬車駛了經莫一刻鐘的樣子便到了。
雲淺雖然來到這個朝代已有一段日子,卻還是第一次進宮,當她走下馬車看到巍峨的皇宮時,還是有些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