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上個廁所，都腿酸痛的下不了地。
套句小說里，女人第一次後的第二天。
她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酸疼的受不了！
她扶著東西硬撐著上了個廁所。
剛躺到床上，她的手機就響起。
顧為華打來的。
「感覺怎麼樣？」
要不是知道他是單純的關心，她會覺得他是在諷刺，笑話她的單純無知。
「非常不好！」
一個快散架的人，能好到哪去！
「還有這麼中氣的聲音，表示情況沒有很糟糕。」顧為華由她的聲音判斷出，她現在難受的等級。
寧恩雅，「……」
「下午兩點見。」顧為華定下時間。
「我很懷疑我下午能下得了床。」
「怎麼一天就退縮了？」
這樣會讓他很失望。
他不喜歡沒有毅力的人。
「不是退縮，是我現在下床上個廁所都困難，別說再去訓練！」
顧為華皺眉，「這麼嚴重？」
「一點都不夸張！」剛才上廁所，差點回不到床上。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
「你家的地址。」
「啊？」
他是不信她，想來這里驗傷嗎？
「我認識一家很好的中醫按摩館，你去按摩按摩，會舒服很多。」
顧為華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唐突，解釋道。
寧恩雅報上自家的地址。
半個小時後，顧為華來到。
看到她一個動作都那麼難，他信了她一點都沒夸張。
心里有些懊惱，昨天的訓練還是有點過，嬌滴滴的她，跟那些新學弟是不一樣的。
「我抱你出去。」她這樣挪動，等走出她這個大家，怕都要天黑了。
「也好。」寧恩雅倒也不扭捏。
顧為華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他是個正人君子沒往別處想，寧恩雅純屬想要不費力就能走，也沒多想別的。
但看到他們的人就不那麼純潔了。
「寧恩雅你小小年紀就勾搭男人進家，還要不要臉！」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
劉秀芬正在為該怎麼解決自己的處境而煩惱，看到他們這麼親密的姿勢自借機諷刺一翻。
顧為華腳步頓住，皺眉，這個女人是什麼人怎麼說話這麼難听。
「別理她。」寧恩雅身體正不舒服，懶得跟她吵。
顧為華決定听她的話，無視眼前的女人。
可劉秀芬怎會輕易放過她。
她上前攔住他們的路。
「請你讓開。」顧為華在這個時候還能維持他的禮貌。
「你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早出現在我家！」
劉秀芬打量著顧為華猜測他們之間的關系。
「阿姨，你今天不是得要去趟法院嗎？再不走遲到了，陪審團對遲到的人印象會很差，說不定會因此信了張強的話。」
寧恩雅涼涼道。
今天張強案子開庭，劉秀芬被指控是主謀，自然要出席。
劉秀芬看著她，氣的咬牙切齒。
張強的律師很厲害，光憑一張嘴，就能讓人相信她就是主謀。
弄的她都快煩死了！
她怎麼也想不通，現在一無所有的他，是怎麼請來這麼厲害的律師、
此時她看到寧恩雅那幸災樂禍，涼涼的眼神，算是想明白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