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芬說的理直氣壯。
「阿姨剛剛明明還在說,只要讓我丟人就行,這麼多人听著呢!」寧恩雅提醒道。
「那是你听錯了,我根本沒有說過這句話!」劉秀芬狡辯。
只要她堅決否認,她就沒有說!
「是嗎?」
寧恩雅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劉秀芬心里直發毛。
下意識覺得不妙。
就在這個時候,劉秀芬的律師來電話,問她快到了沒。
「小子,算你走運,今天我沒時間給你鬧!」
寧恩雅的眼神讓劉秀芬覺得她鬧下去吃虧的會是她。
律師的電話剛好給她台階下,迅速離開。
雙胞胎跟著離開,劉秀芬出庭,她們自然要旁听。
顧為華看著她們的背影皺眉。
有這樣一個後媽,想來寧恩雅在家里的生活很艱辛。
怪不得有時候的她是那麼早熟。
坐著的寧恩雅,突然站起來,然後用力踢向腳下的石頭。
幸好顧為華反應快,制止住她的自虐行為。
「你這是干什麼?」
「今天是張強告劉秀芬是那件案子主使者的開庭日。」
「我腳扭傷了,你抱著我送我去看醫生,而劉秀芬冤枉你誘|奸,破壞我們的名聲,她這麼不想我好,說明她有害我的心,害我的心是動機,張強的話是人證,這樣,應該能定了她主使者的罪名!」
劉秀芬這麼算了,寧恩雅卻沒打算讓這件事結束。
她不是要鬧大嗎?
她如她所願!
她要把這件事鬧到法庭,成為劉秀芬的罪證之一!
「那也不用弄傷腳,直接實話實說就行。」
「可那樣牽扯的有些多,弄傷我的腳,簡單明了。」寧恩雅不想給顧為華找麻煩,他找那個訓練的場地,應該動用了點關系。
「上法庭作證的人,必須說實話。」
顧為華是個軍人,忠于黨的人,他是不會做假供,就算這不是違背道德的假供也不行。
他們確實什麼都沒做,只要照事實去說就行。
寧恩雅知道他是個老實,又固執的人,只能听他的。
她打電話給張強的律師,安排他們上庭的事宜。
張強意圖綁架寧恩雅,傷害她的案件已經結案,現在是張強告劉秀芬,說她是指使者,所以這件案子中,張強是受害者,寧恩雅是以證人身份出庭。
當劉秀芬看到寧恩雅跟顧為華出現在證人席時,她的手心冒出冷汗。
他們兩個來干什麼?
她覺得有些不妙。
「被告劉秀芬在得知證人寧恩雅有大筆遺產後,用一千萬賄賂證人母親的律師,隱瞞這筆遺產,由此可見被告對這筆財產有司馬昭之心,礙于遺囑的條件,她不能立刻動手,于是唆使她和張強的兒子,雲牧白接近證人寧恩雅,想要通過得到合法繼承權的方式來得到這筆遺產。」
「法官大人我反對,對方律師的陳詞跟本案無關!」
劉秀芬的律師起身反對。
「法官大人,這件案子的起因在證人寧恩雅小姐身上,她的事,跟本案怎能沒關系!」
「反對無效,控方律師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