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女士不用擔心,清者自清,您沒做,他們沒有證據是誣陷不成您。」
劉秀芬沒跟律師說實話,所以律師以為她真沒做。
她听到他這話,心里更忐忑,因為她做了啊!她真怕,對方找出什麼證據來。
她拼命想,當初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十分鐘後再次開庭。
「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團,這是我當事人的銀行卡,在出事前,被告劉秀芬曾打到這張卡上一筆錢,作為我的當事人去找人幫忙的資金,這些錢可以證明,我的當事人是受雇幫凶!」
說過的話可以了無痕跡,可給過的錢,銀行都有記錄。
這筆記錄成為鐵證。
如果她劉秀芬不是主謀為什麼要給張強錢?
情勢瞬間逆轉。
劉秀芬臉色蒼白。
她的律師提醒她要冷靜。
她也很快冷靜下來。
「我的當事人受控方勒索,曾多次給他錢,這筆錢,並不能證明是我的當事人用來買凶!」
「我的當事人之前可以勒索被告,是因為他拿他們之間的秘密作為籌碼,在他們之間的秘密曝光後,我的當事人已經沒有任何籌碼,被告又怎麼會任他勒索?」
「是他拿我兒子威脅,我是為了我兒子才給他那筆錢,我並不知道他要那筆錢的用途!」
劉秀芬冷靜的反擊。
「我沒有拿兒子要挾過!」張強立刻反駁。
「被告,你說我的當事人拿兒子威脅你,可有證據?」
「我兒子可以證明,牧白,你告訴法官大人,是張強威脅我,我才打錢給他,我並不知道他用這些錢干什麼用!」
雲牧白得到她的求救,立刻頂上,「法官大人,確實是我爸爸威脅媽媽,她才會打錢給他。」
「法官大人,我想問證人雲牧白幾個問題。」張強的律師,雷律師請示。
法官示意可以。
「你說你可以證明我的當事人威脅被告,那麼請問,我的當事人是怎麼威脅被告?」
這件事事先並沒有竄供,因此,雲牧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
他我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法官和陪審團都不是傻子,看不出這是他們的臨時謊言。
都心生不悅,他們母子倆當法庭是什麼地方?
雷律師滿意地勾起唇,「法官大人,由證人雲牧白的表現來看,他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因此,他剛才為劉秀芬作證,說她並未說過指使我當事人的話,也是在做假供!」
「請求法官大人,依法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雲牧白一听這話,嚇的六神無主,求救地看向劉秀芬,他可不想坐牢!
不管因為什麼,有前科的人,在社會上都會被用異樣的眼神看一輩子。
劉秀芬頓時後悔死了,不該一時著急把兒子給扯進來。
「證人雲牧白,請問你為什麼會做假供?這是不是被告劉秀芬教你的?剛才你為被告劉秀芬作證,是不是事先竄供?證人雲牧白請你如實回答,做假供是……」
雷律師趁勝追擊,咄咄逼人的氣勢。
讓雲牧白幾乎崩潰。
最後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