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寧恩雅打量著這個醫生,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
「你前幾天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請你簽個字。」雲牧白走上前,想趁靠近寧恩雅的時候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然後實施迷|奸,再拍果照,這樣她以後就會被他拿捏在手中!
想到未來美好的情景,他心里忍不住一陣得意。
在他把病歷本送向寧恩雅的時候,他的手快速捂像寧恩雅的鼻子。
他覺得這是簡簡單單的事,可他的手還沒有踫到寧恩雅就被她的手制止住。
他驚愕地睜大眼。
「寧小姐你這是干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眼楮,做個普通檢查。」他強忍著肩膀上傳來疼痛,還扮演自己醫生的角色。
「雲牧白你什麼時候成醫生了?」寧恩雅譏諷道。
「你……」雲牧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怎麼會知道是他?
他不知道寧恩雅前生今世加起來認識他都超過二十多年,再說他是她最恨的仇人,他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何況他只是簡單的改裝了下,還有他那雙貪婪猥瑣的眼神,那麼醒目的標志,讓人想認不出都難!
雲牧白心一橫,既然她知道是他,那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
他不信他制服不了一個病弱的女人!
他拽不回胳膊,就用力壓上去,另一只手朝寧恩雅的臉捂過去,控制她的呼救聲。
可誰知原本該是病怏怏的寧恩雅,竟然一個用力把他的胳膊弄斷,隨即一腳把他給踹到地上。
在他要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時,寧恩雅拿起他手里的藥帕,捂住他的鼻嘴。
雲牧白驚恐地睜大眼,掙扎著。
一會後,寧恩雅知道藥效起作用了,才放開他。
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濕巾擦手,那臉上的嫌惡,跟踫到什麼髒東西一樣,這大大刺激到意識清楚的雲牧白。
她擦完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等了你這麼幾天,你總算沒有辜負我的等待。」
雲牧白那天離開時的眼神,她看到了,她知道他肯定會趁她住院的這段時間做點什麼,所以雖然她已經好很多,她還是一副病弱的樣子,他開始在醫院附近的時候她就知道,就等著他上門,他卻一直沒有出現,原本她的計劃是明天晚上制造機會引誘他上鉤,沒想到他今天行動了,想來是她今天無意造成的沒人現象給了他以為時機到了的感覺,讓他行動,這到省事很多。
「你……你想……干什麼……」雲牧白覺得完全迷|奸沒有意思,所以買的藥是那種讓人意識清楚但無力反抗,他想要看到她想掙扎卻無力掙扎的模樣,想要她痛苦的想死,卻死不了!
讓她嘗受下,當初他在戒毒所所受的那些痛苦!
可他沒想到會嘗受這些的是他自己!
她不是病的下不了床嗎?
怎麼會這麼精神!這麼有力!
「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童老。」寧恩雅笑眯眯道。
雲牧白听到童老的名字打了個激靈,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個惡名昭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