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祈道︰「那倒沒有,他們還住在一起,剛剛卓庭說,秘書室的人說昨天歆歆還去過喬氏。」
「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喬景歌听著他們的話不禁冷笑一聲。沒問題?看見雜志上刊登的照片之後毫無反應地就離開了,連問都沒有問過他一句,這叫沒問題?
是,從另一種角度想的確是沒問題,能有什麼問題?不過就是沒問他為什麼會和袁舒姿勢親密地摟在一起?沒問他為什麼深更半夜和袁舒去開|房?作為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去開|房被現任情人發現,而情人並沒有因此和他吵鬧,難道不該覺得慶幸,高興有一位通情達理的情人,不介意自己不小心沒控制住下半|身嗎?
慶幸?高興?去他媽的慶幸高興!他只覺得氣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既然看見了,她為什麼不來質問他?真的是因為不在乎?根本不放在心上?有了易天行,他怎麼樣在外面胡搞都無所謂嗎?還是說,從一開始,自己就根本沒被她放在心里?
七年沒回來也不過是因為即使沒有他,寶寶一樣有一個疼他的,揚言愛他勝過生命的干爹,這個理由再簡單不過了不是嗎?那他還有什麼看不開的非要在這里喝悶酒?簡直該死!
寧祈和麥羽辰交換了一個眼神,雖然目前來看夏歆歆似乎還和喬景歌在一起,但看他這樣子,怕還是出現了什麼問題吧?不然打死他們都不相信喬景歌會喝悶酒,他們認識這麼久就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樣子。
二人把獨坐一邊的卓庭拉過來湊在一起試圖挖出更多八卦,卓庭看見喬景歌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像沒听見他們這邊的動靜一樣,才簡短地說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
最近喬景歌不只是和夏歆歆冷戰,連帶的在公司的時候除了公事之外也沒多說過一句廢話,具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卓庭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從知道風行總裁和夏歆歆認識之後,那兩個人一起出去吃個幾次飯,那幾天喬景歌的臉色的確不太對,後來喬景歌似乎和他們還有夏歡一起出去過一次,就不知道這期間還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還有就是,昨天的事,直覺告訴他,夏歆歆不可能看見那種照片後還無動于衷,如果她在乎喬景歌。
「還真是夠錯綜復雜的。」寧祈嘆道。
麥羽辰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復雜的,不過就是出現了一個情敵,然後有了危機感,幾次交鋒不分勝負,心里不痛快了就出來喝酒嘛。」
寧祈哼道︰「說得這麼肯定?你好像很有經驗?」
麥羽辰勾起唇角露出迷人的笑容,「我會有情敵?那些女人哪個不是爬上了我的床就恨不得一輩子賴在上面不下來?怎麼可能會有情敵。」
卓庭涼涼道︰「景歌的條件比你只好不差。」還不是要在這里喝悶酒,眼神凶狠,偶爾嘴里還爆一句粗,完全失去往日的冷靜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