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繼續進行,依舊按照李靜靜家鄉風俗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葉知秋有種被無視的感覺,她靜靜的看著別人熱鬧非凡,而無計可施。
「好了,知秋,我們回去吧。」于方攬了攬她的肩說。
葉知秋扭頭看著于方,表情奇怪,她問他︰「于方,你是不是對李靜靜還余情未了?」
于方皺了皺眉說︰「葉知秋,我現在是你的丈夫。」
「那又怎樣?」葉知秋氣哼哼的,「那你為什麼不反對?你想看著她嫁給我哥?你想讓她幸福,你想看我們葉家絕後嗎?」
「不可理喻。」于方懶得理她,轉身便向外走。
她卻不依不饒,一把拉住于方的衣袖,只听得‘刺啦’一聲,衣袖破了一條大大的口子,她尖利的指甲摳在于方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于方,你什麼意思?我不可理喻?那誰可理喻,李靜靜嗎?那你怎麼不去找她?」
于方將自己的手從她手里抽回,瞥了一眼胳膊上的紅痕,那是一種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卻感覺不到,因為他身上全是這種印子,葉知秋一有不高興便撓他。
她似乎對撓人這種行為很感興趣,有時甚至在晚上例行夫妻之事時,她在激動時,也會用長長的指甲撓他的背。
用衣袖掩住傷口,不再理葉知秋,向外走去。
葉知秋怔怔的看著他,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蕭索的味道。
她其實並不想傷他的,只是每每看到他對自己懶得理的樣子,心里就想著一定要激起他的怒氣,可是他從來都不生氣。
自從他們結婚後,他似乎就變成一個無喜無悲無怒無怨的人,堪破紅塵的模樣,讓她直想生氣,她其實也想過正常的生活,夫妻和樂,孩子可愛,這樣就足夠了,可是為什麼?一定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個李靜靜的存在,一定是,葉知秋這樣想著就更討厭起李靜靜來。
李靜靜敬完酒突然想去洗手間,她附在葉修儒的耳邊說︰「我來那個了,要去下洗手間。」
葉修儒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哎呀,不跟你說了。」李靜靜突然有些惱了,垂著頭,臉微微的紅。
轉身便向洗手間跑去。
葉修儒看著她的背影,然後皺起眉,她潔白的婚紗後擺上淡淡的有一抹紅,看得不甚明顯,不注意看也看不出來,可是葉修儒偏偏是那個注意看的人。
他一下子明白過來李靜靜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好笑的搖了搖頭,突然有一種任重道遠的感覺,他這個迷糊老婆似乎還得好好教啊。
在洗手間里踫到葉知秋讓李靜靜始料未及。
正要一頭沖進去時,葉知秋擋住